“來,先坐到車上去。-叔哈哈-”
我無力地側過頭去,竟然瞥到左御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
不會是我吐得頭暈眼‘花’看錯了吧?
這傢伙在心疼?
難道……難道是在心疼我吐得肝腸寸斷?
在他的攙扶下,我好不容易爬進車裡頭,胃裡已經沒有剛纔那股呼之‘欲’出的嘔吐勁,稍微舒服了些。
奇怪的是,我平時也不是暈車的人,就算暈車也不可能吐成這個樣子。
甚至有好幾次,我的胃都‘抽’得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紮了幾百個孔似的疼痛。
“先喝口水。”
也不知道左御這小子這麼神通廣大,竟然這麼快就搞了一瓶水過來。
他扶起我,將水慢慢送入我的口中,動作之輕柔讓我的心顫抖了一下。
仔細想想,這傢伙不缺德的時候也不是‘挺’礙眼的。
尤其是這帥哥溫柔起來,還真是讓人抵擋不住,防禦力指數瞬間變成零。
抓起車上的紙巾幫我嘴角的水漬擦去,他側過頭,微蹙着眉,問道:“好點了沒有?”
“嗯。”
感覺到舒服了許多,我無力地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什麼似的看向左御,問道:“你平時都這樣開車的嗎?”
“問這個做什麼?”
“大哥啊,你知不知道這樣開車隨時會死人的啊,你死沒關係啊,可你這股猛踩油‘門’的勁,遲早也會把我給嚇死,我這麼年輕,連初‘吻’都……”
我正想說初‘吻’都還沒有獻出去,可突然想起我這初‘吻’早八百年前就被這畜生奪走了,我還是把這話硬生生地給嚥了回去。
可也突然間感到了一種尷尬的氣氛。
同時,我還捕捉到了左御的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看的我更加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