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沒見到安心,她不想安心竟然成了自家大哥的女人,當她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時,簡直被這個重鎊消息震得好半天都不敢相信,之後,她開始不斷地尋思着,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安心跟自已大哥到底是怎麼開始這段“奸”情的。
這讓她好奇得要命,但同時,也非常地高興。
因爲一想到自己最初將安心拐到英國小島參加自己生日晚宴時,便是抱的想要撮合安心與大哥的心態,所以,當她後來聽說大哥要跟一般蠻橫無禮還囂張跋扈至極的潔麗芙訂婚時,氣得她好幾天沒消過氣,也更加賭氣沒有去參加大哥與潔麗芙當日的訂婚宴,可是,後來當她得知潔麗芙大哥亞瑟在訂婚當天突然被人謀殺在威斯坦酒店客房並且使得訂婚宴會突然中止,大哥和潔麗芙的訂婚並沒有成功時,又高興得跳了起來。
現在,她只要一想到安心極有可能成爲自己的大嫂,就開心得不得了。
她甚至已經開始幻想着自己大哥以後被安心吃得死死的情景,那將會是一幅多麼銷魂且大快人心的畫面啊!
若琪興奮地湊到大哥身邊,一張小臉討好地笑道:“哥,呆會你要回城堡吧?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不好?“
歐禹宸放下酒杯,睨了眼充滿期待,笑容討好的若琪冷冷地回了句:“你覺得呢?“
若琪興致勃勃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默默地朝旁邊的歐禹宸拋了個白眼,不服氣地冷哼。
“切,有什麼了不起嘛!哼,遲早我會知道從心兒那裡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雖然口裡這麼說,可越是大哥不準自己去見心兒,若琪就越是好奇。
她想知道,心兒是不是喜歡大哥,也想知道一向柔弱得誰都敢欺負的她會不會也被大哥欺負慘了,更想知道安心跟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像大哥這種性子,安心能鎮得住嗎?還是安心一直被大哥欺負得很慘,所以這兩個月來,她連通聯繫的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來。
越深想,若琪越是擔心,她太瞭解自家大哥和安心的性子了,一個霸道冷酷無情,一個柔弱倔強固執,由其是安心,看似軟弱好欺負,可是骨子裡總有着一份讓她驚訝的倔勁,一旦她認定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大哥則是那種唯我獨尊,他下定的決心,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會沒事嗎?
“哥,你沒有欺負心兒吧?”不放心之際,若琪冒着有可能被大哥一記白眼給嚇死的危險還是問出了心頭的疑惑。
“欺負?我爲什麼要欺負她?”歐禹宸開始睜着眼說瞎話,且信誓旦旦。
“真的?要是你欺負心兒了又怎麼辦?”若琪對自己的這個哥哥實在太瞭解了,安心那麼善良柔弱的性子,他不欺負她纔怪呢。
“我就算真的欺負她了,你又能拿我怎麼辦?”歐禹宸挑眉,淡淡地反問了句。
“什麼?你真的欺負她了,我???我,好吧,我也不能拿你怎麼辦。”若琪睜大眼睛,剛提起一股想要罵人的勁頭,可是對上大哥那張俊美卻冷得嚇人的神情,她頓時氣焰全滅,最後只能灰溜溜地跑到牆解哀怨地畫圈圈。
宮千澤一直猛灌着烈酒,直到爛醉如泥,歐禹宸和關洛煜纔將他送回酒店,離開酒店之後,歐禹宸看着外面已經矇矇亮的天際,想到已經一天一夜沒見到那個不乖的小女人,突然很想立刻回去看看她此刻正在幹什麼。
安心晚上一直坐在地毯上看星星,腦子裡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最後,竟然在窗邊上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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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歐禹宸趕回城堡,打開房門時,就看到安心睡在柔軟的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純白色的薄紗睡裙,半透明的紗衣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形,遠遠地就能看到她睡衣裡面穿着的白色內衣和性感的蕾絲小內褲,長長的柔亮的黑髮在白色的地毯上顯得格外的耀目,遠處天邊緩緩升起一的輪紅日,有一道道紅光照了進來,柔和地落在安心的身上,純淨柔和的睡顏上,此時的她,就如同一幅美麗的靜止的畫面一般,讓人不忍打擾。
歐禹宸輕輕地走近,坐下,在安心的身邊躺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安心摟進了懷裡,生怕會吵醒了她一樣。
可是,安心卻還是醒來了。
當她迷迷糊糊中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就有轉醒的跡象,直到意識到身邊有人躺下,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令她的神經突地緊張起來。
她倏地睜開雙眼,被窗外的光線刺激到,不適地又閉了閉,直到她感覺到腰間傳來的一股熱力,她纔再度將視線轉向了環在腰間的大手。
“你昨晚喝酒了?”安心並沒有轉過身去面對歐禹宸,一雙柔軟的小手在歐禹宸環在她腰間的手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划着什麼。
“嗯。”歐禹宸聞着安心身上散發的淡淡馨香,突然覺得十分疲累,好想就這樣什麼都不用想,安穩地睡上一會兒。
“既然累了,就去牀上睡吧,這樣會着涼的。”安心拍了拍男人的手,柔聲勸道。
男人貪婪地抱着她,在她的後頸深吸了一口氣,弄得她渾身發癢,緊接着,她便感到腰間的力道一鬆,男人坐了起來。
安心見歐禹宸鬆開了自己,也跟着想要起來,卻不想男人突然將她一把抱住,天旋地轉間,她已經被男人抱到了寬大鬆軟的牀上,兩人同時跌進了柔軟的被褥中。
“啊!”安心驚呼,想從牀上起來,卻被男人再次抱住,拉回了牀上,緊緊地禁錮在充滿了男性氣息的懷中。
“睡覺。”男人微沉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了出來,簡單的兩個字卻並不像以前那樣充滿命令,甚至帶着一絲絲淡淡的溫柔。
安心愣愣地看着閉上雙眼睡覺的歐禹宸,明眸眨了眨,表情十分錯愕。
爲什麼,她覺得今天歐禹宸跟以往有一點點的不同。
“你不去洗個澡嗎?”安心輕輕地搖了搖歐禹宸,等來的卻是男人平穩的呼息聲。
這麼快就睡着了?有這麼累嗎?竟然這麼累,幹嘛還要在外面通宵喝酒?通宵了爲什麼還要回來這裡?倫敦應該有的是地方落腳啊?
安心窩在男人懷裡,尋思了好半天,也沒想個明白,索性也懶得去想了,閉上眼睛睡覺,可是歐禹宸身上的酒味太重,讓她根本沒法再繼續睡下去,她想要拿開男人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可是卻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移不動半分。
最後,她只好放棄,神情無奈且哀怨地看着歐禹宸,他該不會是在裝睡吧?
“歐禹宸,你睡着了嗎?”安心輕輕地搖了搖男人。
男人依然閉着雙眼,沉沉地嗯了聲。
“你能不能把手鬆開,我去打點水過來給你擦擦臉。”安心輕聲細語,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在丈夫耳邊低語,眉眼裡有着濃濃的愛意和動人的溫柔。
歐禹宸環在安心腰間的手驀地一僵,可是這種僵持只持續了一秒,便很快鬆開了。
感到腰間輕鬆了不少,安心暗自鬆了口氣,她下了牀,便直接朝浴室走了去。
過了一會兒,安心從浴室端着一個冒着熱氣的水盆走到了牀邊。
看着牀上已經睡着的男人,雖然睡着了,這個男人卻依然俊美得令人驚歎,也更讓人嫉妒造物主的不公,爲什麼要將這個男人塑造得如此的完美。
安心將柔軟的毛巾在熱水中擰乾,開始細細地擦拭着男人的臉,從額頭,到兩頰,再到鼻樑,脣,下頜,頸部。
她的動作輕柔而細緻,就好像在描繪着一幅美景圖一般認真細心,她的神情柔和,眼神似水般溫柔,將所有的感情全都傾注在了這美麗動人的目光中。
將男人的臉擦乾淨之後,安心又開始解起了男人的襯衣,隨着釦子一顆顆被解開,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腔,安心的臉便不自禁地紅了起來,腦海中無端地就閃過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時,自己的雙手撫上這胸膛時的情景。
她懊惱地揮掉腦中這些不好的思想,眼觀鼻,鼻觀心,開始認真的擦拭起來。
雖然,她不知道歐禹宸到底有沒有真的睡着,可是,她知道他並不排斥自己的行爲。
當她終於將歐禹宸身上擦過一遍之後,自己也已經累得額上出了一層薄汗。
她將盆中的水端到浴室倒掉之後,再回到房間,外面已經全亮,太陽通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在這深秋之季,帶來了愜意柔和的溫暖。
房間的光線變強,爲了令歐禹宸能睡得舒服些,她將窗簾輕輕地拉了起來,陽光瞬時被阻隔在外,房是也暗沉了下來。
昨天看星星太晚,今天早上又被歐禹宸突然出現吵醒,安心現在確實是有些犯困了,她看了看牀上的男人,似乎睡得很沉,打了個呵欠,又爬上了牀,乖乖的窩在男人的懷中,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她不知道,在她鑽進歐禹宸懷中的那一刻,男人那雙深邃幽沉的紫眸倏地睜開,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