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感覺,令他下腹一陣灼熱升騰,一直沒有感覺的堅挺頓時硬腫起來,他恨不能立即將安心按在身上狠狠地索要。
可是身邊的女人卻不是她,而是一個他睡了兩年,卻從來只是發泄欲*望的女人。
林曼如的手已經慢慢地撫摸到了歐禹宸的下*身,手掌驚喜地感受到男人灼*熱的硬*腫,嫵媚美豔的臉上終於浮出一絲嬌媚的笑意,手指捏着男人的拉鍊,輕輕拉下,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撫上了男人的巨大,輕輕套弄起來。
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感受過在這個男人身上歡愉的滋味了,雖然身邊的男人很多,在男女歡愛這種事情上,也一直讓她欲罷不能,可是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像歐禹宸這樣吸引她,不僅僅是歐禹宸手中的錢和權利,這個男人的牀上功夫也讓她欲死欲仙,每次都能達到快*感的頂端,甚至,她願意爲了這種快感,死在男人的身下。
男人卻任由她撫摸誘惑,沒有拒絕的意思,這令林曼如更加大膽起來,低頭朝男人的碩大含進了口中。
看着賣力取悅自己的女人,歐禹宸模糊的腦海越來越清晰,眼底閃過一道冷冽的風暴,卻看不到此刻做爲一個男人該有的情*欲色彩,男人的大手輕輕撫上林曼如那頭柔軟的捲髮,突然,五指一緊。
林曼如只覺得頭皮痛得都快要被揭掉了,口驀地一鬆,離開了男人翹起的硬腫,被迫擡起頭看向男人陰沉的雙眸,心裡涌上了無數的恐怖和害怕。
可就在這時,男人鬆開了她的長髮,突然站起,抓住她的雙臂,把她狠狠地扔進了沙發裡,還沒待她弄清楚狀況的時候,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朝她壓了過來,那火熱的昂揚抵在了她的雙腿之間,燙人的溫度讓她顫抖,讓她興奮。
林曼如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幾乎高興得忘乎所以,有多久這個男人沒這樣急切地對待過自己了,她太期待,太需要這個男人的身體,她爲此着迷,爲此瘋狂。
男人的手很輕易地就扯碎了她身上那一套價值不菲的限量版雪紡長裙,她卻不覺得心痛,因爲只要把這個男人取悅了,就是一萬條這樣的裙子她都買得起,更何況,此時身體那種強烈的慾望令她無瑕顧及,只想要忘情地在男人身上縱情狂歡。
林曼如媚眼如絲,脣角勾着嫵媚酥人的笑意,喉間輕輕逸出令人發軟的嬌*呤,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聲音,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
可是,就在歐禹宸的巨大抵在那溼滑的地方準備進入時,身子卻驀地一僵,所有的動作都像是時間靜止了一般,停住了。
林曼如也感受到了男人的異常,可是她並不甘心,身子難耐地磨擦着男人的火熱,急切地需要男人進入,給她。
最後,林曼如還是失望了,男人拉上拉鍊,對着鏡子整了整衣服,頭也不回地拉開門走了出去,房間裡,只留下呆滯,憤怒的,赤裸着一絲不掛的女人。
她不敢相信,歐禹宸在最後一刻,竟然走了,就這樣把自己留在這裡,走了。
甚至連一句寬慰的話都沒有。
怒火吞噬了她的理智,心裡對安心的恨意更加的強烈,雙手狠狠地抓着沙發上的絨布,長長的指甲深陷布里,將恨意,全都發泄了進去。
許久,許久,林曼如纔拿起旁邊的手機,拔通了今天上午收到短信的那個號碼。
“喂...我在深魅,順便帶套衣服過來。”
掛斷之後,林曼如將手機狠狠地扔向了地面,只是地上鋪着厚厚的,柔軟的地毯,手機並沒有像今天上午那個倒黴。
不到二十分鐘,邱家豪提着一個精美的包裝袋走進了包廂,打開門便只見到林曼如不着寸樓地坐在沙發上喝着悶酒,那美豔的臉蛋此時正寫滿了憤怒和恨意,可即便是這樣,也絲毫沒有損壞這香豔的一幕。
邱家豪看着地上那撒碎的一攤衣服,再看林曼如那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身體,不難想象剛纔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直想要把林曼如弄到牀上去的邱家豪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清俊的臉龐此刻陰冷得嚇人,他扔掉手中的袋子,幾步上前,搶走了林曼如手中的酒杯,將她狠狠地拉了起來,紅色的液體澆向了林曼如的臉上。
一個激靈,林曼如才意識到什麼,目光兇狠地瞪向邱家豪,朝男人的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過去,“啪”的一聲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包廂。
可是這個巴掌,不但沒有令男人發怒,更是激發了男人骨子裡的那種野蠻和獸性,男人將她狠狠地壓下,一隻手禁錮着她張揚的雙臂,將她的雙臂壓過頭頂,坐在了她的腰上,低下頭就開始添她臉上的酒液,最後,沿着紅酒流下的痕跡,慢慢地朝她雪白的頸,肩膀,胸前,一路啃咬向下。
開始的時候,林曼如拼命地掙扎,卻換來男人更加兇狠地壓制,直到男人的手探向她早就溼滑的禁地,慾望漸漸左右她的神智,最後,她不但不再掙扎,反而熱烈的迎合,男人被好這妖精一般的姿態撩撥得欲*火橫燒,連身上的衣服都顧不得脫掉,拉下拉鍊,直直地進入了她的體人。
包廂裡,慢慢瀰漫着一股yin靡的氣息,一陣陣粗吼,便隨着女人的叫聲,傳遍了整座包廂。
歐禹宸回到家裡,已經是夜晚十點了,這個時候歐母,書涵和殷媛早已經睡着了,安心回家睡了一覺,可是睡到九點半的時候,被惡夢驚醒,又從牀上爬了起來,此刻正坐在書桌前瀏覽着各大網站的招聘信息。
過去的六年裡,她不僅拿到了學士學位,還考了很多的證書,這也給她的求職道路帶來了許多選擇得便利,又因爲有了兩年的工作經驗,所以在找工作方面,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歐禹宸上樓之後,停下腳步,深紫色的眸子淡淡地掃了一眼安心的房門,最後卻還是將步子轉向了書房。
五分鐘之後,藍焰也走進了書房。
聽完藍焰的報告之後,歐禹宸點燃了一根香菸,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沉默的氣氛卻泄露了他此時的沉悶。
剛纔從深魅出來之後,他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坐在車裡平息慾火,可是,就在二十分鐘之後,他就看到他的助理邱家豪拿着一個袋子走進了深魅,聯想到今天白天在公司,邱家豪的那番說詞,再想到其它助理默然的態度,還有林曼如上次在城堡裡的所作所爲,甚至通過攝像頭看到她虐打安心的畫面,心底漸漸涌上了一團迷霧,又或者是說,心底漸漸意識到,誰纔是真正地在說謊。
他太瞭解安心是什麼樣的人了,一個迫不及待想要離開自己身邊的女人又怎會麼說出那些話?
其實,一開始,他就知道林曼如是在說謊,可是卻心狠地並沒有揭穿林曼如的謊言,反而是任由她反咬安心一口,看到安心難過的模樣,他的心裡竟然有着一種痛並快樂的矛盾感。
第二天一大清早,安心便將打印好的簡歷,和證書的複印件全都裝在文件袋裡,又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衣着,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才走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歐母還沒有起來,書涵也還在睡覺,至於歐禹宸,昨天應該是跟林曼如睡在一塊兒吧?想到昨天的事情,安心又是一陣難過。
出了歐宅,安心便快步朝山下走去,因爲沒有車,她只有步行下山,再搭公交車去市區應聘,所以她才起得這麼早,主要就是趕時間,怕錯過應聘的機會。
路上,她邊走邊在心裡想着呆會去了公司,該說些什麼,該怎麼表現自己,心裡不斷地給自己打氣,加油。
安心雖然膽小懦弱,卻有一個很好的優點,就是會自我鼓勵,從不輕易放棄。
走了快一個小時,安心才走到半山腰,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在這種盛夏的早上,在這種空氣清新的山林裡徒步地走,倒是挺舒服的,覺得整個人精神都好了許多。
她走累了,停了下來,拿起包裡面裝好的白開水喝了兩口。
突然,一輛捷豹在她在前停了下來
安心嚇了一跳,還含在口裡的水不小心吐了出來,正好噴在了從車裡打開門走出來的男人身上。
看着歐禹宸那一身筆挺的西裝上面多了一塊水漬,而且還是從她嘴裡吐了來的水漬,安心不僅沒有驚慌,甚至有絲小小的竊喜,這就當是還了昨天林曼如朝她臉上吐的那口口水吧!誰讓他是林曼如的男朋友呢。
歐禹宸當然是不知道她心裡的這點小得意,只是滿目陰沉地看着安心一幅不屑的神情看着自己,他就有種想要這個女人狠狠按在身上懲罰的衝動。
“你想幹什麼?”安心不待男人開口,防備地向後退了兩步,拉遠了雙方的距離,才冷淡地問道。
“上車。”男人眉頭緊鎖,看着安心故意防備的樣子,頓時煩躁無比,聲音也冷了幾分。
“不上。”安心果斷地拒絕,轉身繼續朝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