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振宇幾乎當場失控,從抱起殷媛那一刻,他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此時,他的身上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猛烈的燃燒,他將女人放進了後排的車座裡,看着半躺在座位上,微眯着一雙媚眼,微微擡起的雙腿間隱約可見性感妖嬈的黑色內褲,柏振宇頓時熱血沸騰,鎖上車門,雙手便已經滑進了女人的禁地,觸手便是一片溼潤。
“真是個小sao貨。”柏振宇抽出手指,嚐了嚐指尖的味道,咬着牙恨恨地說道。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的sao貨嗎?”殷媛身上已經難受極了,卻強忍着不去脫掉身上的衣服,她就是要看到男人爲她而瘋狂,而不是她迫不及待地去脫衣服請求男人的慰藉,所以,她聽到柏振宇的話時,只是冷笑道,卻並不急切地朝男人貼過去,反而合上雙腿,媚眼如絲地睨向柏振宇那又愛又恨的神情。
可她根本不知道柏振宇絕不是像酒吧裡那些只是被她美色迷昏了腦袋的男人,柏振宇雖沒有歐禹宸那樣強大,但是心智以及自控力卻是極強,他要得到殷媛,就不止是肉體上的,他還要從精神上去征服這個女人。
既然,她用了迷情香水,那就別怪他今天晚上太狠了。
柏振宇猛地朝殷媛壓了過去,狠狠地吻上了殷媛那張櫻紅似玫瑰一般豔麗的雙脣,大手開始粗暴地在女人身上蹂躪,殷媛身上的火頓時被男人狂熱地煽點起來,同時,卻又充滿了對柏振宇的不屑,剛纔不是還在罵她是sao貨嗎?現在又爲何這麼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到底是食肉動物,經不起誘惑。
男人的手再次伸進了她的禁地,順着溼滑,很快進入了她的緊窒,殷媛立即xiao魂地逸出柔媚的聲音。
可就在殷媛準備男人進入的時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離開了,用着嘲笑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說,看吧,你也是這麼迫不及待,這麼地需要男人。
殷媛很惱怒,除了上次藍焰之外,這第二次跟她上牀的男人會中途停止下來。
難道迷情香水已經不管用了?
柏振宇看出了殷媛的想法,冷笑道:“這香水的效果很管用,不過,並不是人人都會被迷惑,你從今以後,只能是我柏振宇的女人,若是以後讓我知道誰敢再碰你,我不但要殺了那個男人,連你也要受到懲罰。”
話落,殷媛在震驚,與憤怒中被柏振宇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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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發動,朝着郊區開去。
殷媛因爲身上的香水作用,體內又得不到發泄,漸漸昏迷過去。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被人抱在熱氣騰騰的溫泉池裡,有一雙大手正在她的身上撫摸,引起了她身體的反應,她看向身邊的男人,還是柏振宇。
“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殷媛惱恨地瞪着男人,想要從男人身上下來,才發現身體下面有什麼東西,她先是驚愕,當意識到那是什麼時,立即憤怒地揚起手朝柏振宇那張帥氣的臉上啪地甩了過去。
被打的男人卻不怒反笑,揚了揚手中的線頭,緩而低沉地道:“我說過要懲罰你的。”男人的話才落,殷媛頓時覺得身體像是經過一陣電流,頓時抽畜起來,倒回了男人的懷裡。
男人關上之後,殷媛纔有種像是從鬼門關裡跑了一回的錯覺,剛纔,她確實是被電了。
柏振宇在她的下身安了通電裝置,這種變態的手法他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殷媛這才察覺到了男人的可怕,眼底閃過一道懼意。
“你到底想做什麼?”殷媛又惱又恨,卻又不敢發作,只能強忍着怒意冷聲質問。
“當然是...做你。”柏振宇笑得很邪,在殷媛耳邊曖昧低語。
“那就拿掉那個鬼東西,找張牀去做。”殷媛害怕再來一次像剛纔那樣的情況,她只覺得當時腦子突然一片空白,身子不受控制地抽畜,完全沒有了意識,就好像靈魂已經從身體裡面抽空的錯覺。
“不,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滿足你呢。”柏振宇既然已經碰了殷媛,那就要馴服這隻小寵物,他可不想往後跟無數個男人共享同一個女人。
“你...”殷媛氣得瞪大眼睛,只恨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笑得可惡的變態男人。
“生氣了?別急,呆會你就會沒有力氣生氣的。”男人說完,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按扭,殷媛立即在抽畜中失去了最後的意識,倒在了男人懷裡。
見殷媛被電暈了過去,柏振宇才滿意地勾脣笑了起來,一隻手滑進水中,很快便拿出了一個香腸大小的圓柱形物體扔掉。
他抱起渾身赤luo的殷媛走進了一間房裡,又爲她擦乾了身上的水珠,看着這具完美而誘人的胴體,柏振宇的小腹又躥起了一團火焰。
很快,他找來幾根皮帶,將殷媛手腳分別綁在牀的四角,又從牀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
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包長長的,泛着銀光的銀針。
當殷媛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時,只看到眼前一根細如髮細的長針,嚇得立即睜大了雙眼,想要逃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住了,根本就是哪都逃不了。
柏振宇嘴角勾起了陰森的笑意,一雙深黑色的眼睛陰冷地望着殷媛那恐懼的樣子,眼底漸漸變得興奮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柏振宇,要是讓我爹地知道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殷媛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可怕,由其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她幾乎想要尖叫。
“放心,不會很痛,我只是想讓你記住,從今以後,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人。”柏振宇邪邪地笑道,陰森駭人,眼底瘋狂的光芒讓人看了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銀針,在殷媛極度的恐懼中落下,“啊...”的一聲慘叫,殷媛只覺得肉都被人刺穿了,痛得她面目扭曲起來。
那天使般的容顏此時只讓人覺得可怕,可憐。
柏振宇又拿出了一根銀針,朝着殷媛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紮了下去“啊...”的又是一聲尖叫,幾乎掀翻屋頂。
可是任殷媛怎麼慘叫,都沒有人來救她。
因爲這裡是極爲僻靜的莊園,柏振宇在過來時,已經叫所有的傭人退下了,現在,這棟偌大的別墅裡,只有他和殷媛。
凡是身上脆弱柔軟的部位,柏振宇就往上面扎針,一針針,叫得殷媛最後喉嚨都嘶啞了,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臉上的淚水乾了又流,流了又幹,可是男人卻依舊不肯停手。
似乎只要看到她痛苦,男人就會非常地興奮,激動。
直到那些銀針全都扎完,男人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似在玩遊戲一般地緩緩抽掉,針抽出來時,殷媛又痛得目光充血,咬牙切齒。
可她卻不敢出聲罵人,只能嘶聲哭泣。
這些銀針全都抽出來,殷媛的皮膚上卻完好無損,根本看不到一絲異常,也許,只能用放大鏡才能看到那些細小的針孔了。
扔掉那些針之後,柏振宇滿意地看着此時已經柔弱地像只聽話的小貓似的殷媛,大手,輕輕地撫上了方纔那些針扎過的地方,殷媛頓時又痛得皺起了眉頭,哭聲更大了。
見到殷媛哭泣,柏振宇卻並不爲所動,而是殘忍地分開她的雙腿,毫無前戲,毫無預兆地進入了殷媛的體內。
痛又再次襲擊,殷媛這次終於痛得虛脫,昏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來時,男人還在她身上勇猛地抽動着,她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態,看着柏振宇的眼底,佈滿了濃濃的恐怖。
她是怕了,真的怕了。
這輩子,她除了怕歐禹宸還沒有再怕過另外一個男人,但今天,柏振宇成了這麼二人。
殷媛幾度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沒有了迷情的作用,她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痛若蔓延。
雖然害怕,同時心裡也把柏振宇恨得咬牙切齒,就算是將他五馬分屍,千刀萬剮也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第二天下午,殷媛才虛弱地從外面回來,因爲忙於明天的訂婚典禮,何燕芝並沒有留意殷媛是何時出去的,只是見自己的乾女兒好像很憔悴,於是關心地過去問道:“小媛,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乾媽,我就是不太舒服,已經去看過醫生了,我想上去睡一覺。”殷媛起初還擔心昨夜一夜未歸會引來何燕芝的追問,此時倒放下心來,把早就想好的籍口說了出來。
“那你快上去吧,晚飯我叫人送到你房裡去。”這些所殷媛一直陪着自己,她對殷媛的疼愛甚至已經超過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想到兒子就要訂婚了,遠在法國的女兒還有一個月左右就要生產了,何燕芝終於是欣慰地笑了起來,現在,就只剩下將安心趕走一件大事了。
不過,相信到時候不用她動手,那個女人也會被兒子給趕出這裡的。
此時,何燕芝根本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哪是這麼容易就能任她擺佈的?她更是錯估了安心在她兒子心裡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