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酒吧裡響起了動感的音樂,安心嘴角逸出一絲醉後的媚笑,撐着吧檯緩緩站起來,朝舞池中央走了過去。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注意酒吧的暗處有道視線正緊緊地膠在她的身上,一分一秒都不曾離開過。
來到舞池,安心隨着音樂的律動開始扭動着身體,她很久很久沒有跳過舞了,可是天生玲瓏的身段,加上她醉後的嬌媚與她本就絕美的容貌使得她扭動的身子姿誘惑而又撩人,她迷濛地眼着雙眼,微微揚起精緻的小臉,嘴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嫵媚的風情揮發到了極致,這令在場的男人無一不被撩動,一個個紛紛從座位上起身,來到了安心的身邊。
安心忘我地舞動,懶得理會這些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她現在只想盡情地發泄。
跳了一地會兒,安心覺得身體有些發熱,於是邊扭邊脫起了身上的外套,兩顆釦子很快被她解開,脫掉扔在地上,只穿着吊袋的她又引起了男人們的一陣吼叫,周圍的人幾乎已經瘋狂起來,安心的身段本來就好,柔白的股膚在燈光下更加晶瑩誘人,就像可口的奶油一般吸引着衆人想要上去咬上一口,品嚐她的甜美。
然而,更讓男人們抓狂的是安心那雙纖纖素手從頭慢慢地撫向臉,再慢慢地滑到脖子上落在胸前的溝壑上,那麼誘人的動作,幾乎令在場的男人們失控。
有幾個甚至已經產生了邪惡的心裡,想要一嘗安心的美好,正企圖慢慢地靠近安心,欲將雅惡之手伸向安心。
然而,還沒有碰觸到安心的衣服,眼前有道冷風颳過,剛剛那幾個對安心心懷不軌的男人已經哀嚎地倒在地上。
安心被歐禹宸一把拉進懷裡,已要醉得厲害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剛纔自己差點瀕臨險境。
歐禹宸將安心帶回了歐宅,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當他去安心以前的房間拿出安心以前穿過的換洗衣服回到房間時,卻見安心正微眯着眼睛坐在地上,背靠在牀邊不知道在哼哼些什麼。
被酒氣薰得發紅的臉頰,惺忪迷濛的雙眼,微微撅起的小嘴,這模樣可愛得誘人。
光是看着這樣的安心,歐禹宸都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強烈的原始反應。
剛纔在酒吧裡,安心在舞池裡扭動的那一刻,讓他想起了安心第一次的那個夜晚,也是喝了些酒之後大膽地當着自己的面跳起了豔舞,到現在,他都無法忘記九年前那香豔的一夜,那晚安心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子,如同嬌豔的花朵,在自己身上顫抖盛放,那個時候的她,美得刻骨銘心。
今天,再次見到安心跳舞,卻又多了一種感覺,原來她也可以這樣妖豔嫵媚,當看到那些男人被安心的身段和動作吸引,發出吼叫的時候,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差點沒將那些覬覦安心美貌的傢伙統統消滅乾淨。
其實,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安心,她的任何動作,任何神情都足以吸引自己。
歐禹宸壓下心裡跳動的火焰,來到安心身邊蹲下,想要將安心重新抱回牀上,可是安心卻任性地拍掉他的手,微微揚起可愛又美麗的小臉,一臉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誰?別碰我。”
“看清楚我是誰。”歐禹宸無奈,捧住安心的小臉,逼其正視自己。
安心難受地想要掙扎,但是越掙扎心裡越難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猛烈的翻滾,最後她只能乖乖地皺着眉頭看向歐禹宸,看了很久,她非常生氣不悅地指着歐禹宸的鼻子用力點了過去,大聲地吼道:“你是...壞蛋,你是壞人,壞人。”
歐禹宸被她這樣可愛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沒想到醉酒後的她竟然會這麼可愛,也會這麼地胡鬧。
“爲什麼我是壞人?你知道我是誰?”歐禹宸打定主意跟安心耗下去,也許醉後的她能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能讓他知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得到她的原諒。
“你就是壞人,壞人...最大的壞蛋,可惡的壞蛋。只知道傷害我的壞蛋。我討厭你,歐禹宸,我討厭你。”安心生氣地怒瞪着歐禹宸,目光沒有焦聚,可見醉得不輕,但縱是這樣,她仍然不停地惡狠狠地着罵,似要將心裡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
歐禹宸皺了皺眉,心裡因爲安心還能認得出自己而高興的同時卻又因着安心罵他的話而難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還是先把安心抱到牀上躺好。
可是剛接近安心,她就不安份地掙扎起來。“別碰我,討厭。”安心像個孩子似的打掉歐禹宸伸過來的手之後,哼了一聲便扭過臉。
歐禹宸頓時愣住,終於忍不住心頭壓抑的衝動,將安心撲倒在地,狠狠地吻了上去。
安心這個樣子,叫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這股可愛嬌媚勁讓他失控,一直保持的理智終於崩潰。
安心的脣一如以前那樣柔嫩溫軟,就像兩片軟軟的棉花糖,綿軟還帶着清甜的味道,因爲口裡的酒香使得這股清甜像是發酵了一般更加醇香誘人。
他幾乎要沉醉在這樣美妙的感覺當中,怎麼也品嚐不夠這香醇甜美。
安心腦子一團漿糊似的,糊糊的,被歐禹宸撲倒吻上之後,腦子裡更加迷糊起來,男人的吻誘導着她,這是一種記憶深處的熟悉感,同時喚醒了她心底沉睡的悸動,她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好像不屬於自己,可是又能感到一種酥酥的,麻麻的感覺流遍全身,男人的舌在她的嘴裡挑逗引誘,那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很快樂又覺得有些難受,身體好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似的,熱燙熱燙地難受,她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無意中撩起了身上的裙子,露出了她完美白皙修長的雙腿,甚至從縫隙間還能看到她那穿着黑色蕾絲邊的小褲褲,若隱若現更叫男人抓狂。
她覺得身上越來越熱,那團火燒得很旺,令她難耐地輕哼出聲,秀眉微微蹙起,顯示着她此時的不舒服。
然而,這聲輕逸卻更叫男人抓狂,身體裡的火苗迅速躥起,猛地燃燒起來,男人的手熟練地伸向了她的雙腿間,準確地撫上了她下面的敏感點。
安心輕顫着夾緊了雙腿,卻更叫男人難耐,手掌間那嫩滑的觸感太舒服了,他忍不住撫了又撫,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安心的耳邊輕輕道:“乖,放鬆。”
果然,安心聽話地微張開雙腿,整個人也鬆馳了下來,一幅媚人的醉態,美目微睜地靠在男人的手臂上。
歐禹宸被安心這幅模樣弄得下腹一緊,本就緊硬如鐵的硬腫此刻已經脹痛得難受起來,有種快要爆炸的錯覺。
他低吼一聲,埋下頭就咬了上了安心的鎖骨。
這種微疼卻又麻癢的感覺令安心再度難受地緊張起來,身子微弓,卻像是在特意迎接男人的啃咬。
突然,心裡覺得很難受,之前那種翻滾的感覺再度涌上心頭,安心不適地皺緊眉頭,突然雙手開始撲騰,猛地想要坐起。
這令歐禹宸有點猝不及防,不悅地擡起頭看着安心,但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勁,正欲撫起安心,卻見她突然鼓起嘴“哇”地一下吐了起來。
噁心的臭味在房間裡彌散開來,歐禹宸臉色鐵青地看着被安心吐了一身的自己,頓時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可是再看安心一臉痛苦的捂着嘴,又心疼起來,他沉着臉將安心扶起來,還沒等她站穩,安心又哇地吐了一地,歐禹宸不敢再有任何耽擱,立即抱着安心奔到浴室放到了座側旁邊。
等安心吐完,最後連黃綠色的膽水都吐了出來,他才放心地轉身將自己身上的髒衣服脫去,又走到浴缸前放了熱水,準備抱着安心去洗個熱水澡。
安心吐得累了,也不去理會抱着自己的是誰,懶洋洋地靠在男人的懷裡,直到坐進熱水中,被男人圈進懷中,才漸漸回神。
因爲吐了,她的酒基本醒了大半,現在當她發現自己被歐禹宸抱在懷中,而且兩人均是赤身果體的緊貼在一起的時候,安心的酒已經被嚇得全醒。
她憤怒地掙扎着要起身,卻被男人強而有力的雙臂禁錮住,動都動不了。
“歐禹宸,你放開我,你有病,你想對我幹什麼?”
“安心,聽話,你身上髒了,還吐了我一身,我們洗乾淨再睡。”歐禹宸用着哄小孩的語氣對着安心安撫道。
可現在的安心哪會吃他這一套,更是來氣,低下頭就朝他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她是下足了狠力,幾乎將心裡的怒和怨恨全都發泄在了牙齒的咬勁上,不留餘地狠狠咬下去。
歐禹宸看着她發狠地咬自己,疼痛令他的神經突突地跳動,神情卻絲毫沒有變化,看着安心的眼底甚至充滿了濃濃的寵溺和縱容。
他記得安心也曾咬過自己,但後來都被自己用同樣的方式咬了回來,現在她鎖骨處應該還能看到當時被自己咬過的牙印,他尋着記憶朝安心的鎖骨處搜尋,果然,在那裡看到了一個淡淡的牙痕,莫明地,心裡竟然愉悅起來,這是他留給安心的印跡啊!
安心嚐到嘴裡的腥鹹味之後,才猛地鬆開,有些錯愕地擡起頭看着男人平靜的俊臉道:“你難道不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