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是個爆脾氣呢,不過,你覺得你人都到了我手上,還能由得了你嗎?”對於安心厭惡的動作和神色,亞瑟顯得毫不在意,臉上依舊掛着那貪婪得令人噁心生厭的笑,只是言語中已經透着絲絲危險的氣息。
“你敢,歐禹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安心美麗的眼睛瞪着朝自己慢慢走來的男人,壓抑着心裡越發強烈的不安,蒼白的小臉滿是戒備,此刻,她最不願提及歐禹宸這三個字,卻又不得不被逼將他的名號搬了出來,只希望他的名字能起到,就算是那麼一點點的威懾作用,也是好的啊!
可是,她完全忽略了一個要點就是,亞瑟竟然敢在歐禹宸的眼皮子底下將她綁了過來,哪裡還會忌諱這些?這是明擺了要與歐禹宸作對的。
所以,當她說完時,亞瑟不但沒有一絲退縮或懼怕,反倒張狂地笑,那笑聲,實在是刺耳,實在是讓聽了毛骨悚然。
“安小姐,你真是天真得可笑,我要是怕他,還會這樣做嗎?今天,可是他跟潔麗芙的訂婚典禮,我想,他可不會將心思放在一個玩膩了的情婦身上,你說呢?”亞瑟的嘲諷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插在了安心的胸口,她只覺得羞辱難堪。
她臉色蒼白得難看,本來身體就還沒完全恢復,身心又連翻地遭受打擊,安心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虛弱得快要死掉了,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揉成了一團,糾結地發疼,連呼吸都顯得那麼地吃力,她搖搖欲墜的靠在牆壁上,想借着力道支撐着讓自己不要倒下去,她死咬着自己的脣,想借着疼痛讓自己振作,可是沒一點用,她一想到今天是歐禹宸跟潔麗芙訂婚的日子,心裡就好疼,好疼,難受得她想死,她弄不懂爲什麼自己那麼地痛恨歐禹宸,可是現在又會因爲他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而變得這麼地難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看到安心虛弱痛苦的神情,亞瑟神情一冷,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抓住安心的手腕,狠狠一拉,安心猝不及防,如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般,倒在了亞瑟的懷中,男人光裸的肌膚隔着薄薄的衣料熨燙在她的身上,令她突然打了個冷顫,不安地掙扎反抗。
“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不要碰我。”安心蒼白的臉頓時因怒氣而泛紅,美眸厭惡地瞪着強行摟住自己的男人,神色害怕又充滿了憤怒。
“不要碰你?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亞瑟僵凝着臉,有些風雨欲來的氣勢,他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後便狠狠地將她扔到了牀上了,然後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
這一下子,摔得安心頭暈眼花,亞瑟覆在她的上方,那種神情有些駭人,並且陰鷙,眼底充滿了洶涌的慾望,令她莫明打了個冷顫。
“你要是敢碰我,我敢保證,歐禹宸一定會殺了你。”安心咬着牙,怒聲警告,雖然她不知道那天自己暈倒後歐禹宸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至少歐禹宸現在沒有說讓她離開,那麼,如果他發現有人侵犯了她,一定不會饒了那個人的。“如果他真的把我轉手給你了,你又何必大費周折地從青焰的眼皮子底下把我綁過來?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立刻放開我,否則,不用我說,你也會知道惹怒他的下場有多悽慘。”
亞瑟危險地看着她,已經有些瘋狂的因子跳了出來,停在他的臉上,他眯着眼,道:“殺了我?哼,今天我就偏要上了你,看他歐禹宸怎麼殺了我。”
安心蹙眉,想推開他,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壓制得她無法動彈,她害怕極了,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間就跟瘋了似的,沒有一點理智,越是將歐禹宸搬出來,越是激怒刺激了他。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安心憤憤地瞪着跟瘋了似的亞瑟,雖然不能動彈,可是她此時的神情卻跟一隻女怒的小獸一般兇狠,這些日子以來,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連番地遇到肖想她的色狠,又被歐禹宸不斷的侮辱,已經讓她的心千瘡百孔,今天,又讓她再度遇上這樣不堪的事情,她只覺得命運對她是如此的不公,爲什麼這樣悲慘的遭遇都要讓她遇上?就因爲這張臉蛋嗎?是不是自己死了,這一切就會結束了?如果,真的非要讓眼前這個禽獸沾污,那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也好過再這樣繼續受苦。
抱着必死的心,安心整個人也變得決絕而激憤,她恨命運對她的擺佈,恨這些總是欺負她的人。
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些人得逞。
她拼命地掙扎,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想要擺脫男人的壓制,可是效果卻微乎其微。
男人依然壓着她,那兇狠陰冷的臉上甚至帶着嘲諷玩味的笑,好像在取笑她的不自量力,似乎在說,看看吧,你恨又能怎樣?不照樣還是被我壓着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只能乖乖的受死。
安心只覺得心裡的屈辱快將她的理智淹沒,面對一而再,再而三的同樣遭遇,她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沒用的,你不知道嗎?越是這樣反抗,我就越是興奮,嘖嘖,這麼美的身體,要是死了,雖然是很可惜,不過,我倒是很想試試姦屍是種什麼樣的滋味呢?聽說做起來很刺激啊!”亞瑟的眼中迸射出一道嚇人的光芒,眼底充滿了興奮的慾望,從他嘴裡慢慢吐出的話語,讓安心毛骨悚然,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的死了,還會被人強暴會是怎樣一幅情景,她不敢想象那樣可怕的場面。
她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似的,嚇得一動不動,眼神呆滯,神情恐懼。
見安心不再反抗,一臉呆傻的神情,亞瑟就跟瘋了似的,眼中的慾望已經瀕臨暴發,他突然鬆開壓住安心的雙手,俯下身子就朝安心的脖子上親吻了下去,一隻手開始胡亂地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而另一隻手則探向了安心的大腿。
安心只覺得身上像是被兩條毒蛇緊緊纏繞,那在她身上滑動的手指,就跟毒蛇吐出的舌信一般,嚇得她寒毛直豎。
她呆滯的雙眼漸漸變得清明,低下頭看見男人那微卷的棕發在眼前晃動,身上被男人的雙手揉捏,撫摸,她只覺得噁心,反胃得想吐,這跟歐禹宸帶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動,歐禹宸的撫摸可以輕易地勾起她的情慾,雖然有時候,會讓她覺得很屈辱,可是她從來不會對他的撫摸,觸碰感到噁心排斥,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這她思想莫明地混亂。
wωω ▪тTk án ▪¢Ο
可是,她也沒有時間去深思這種感覺到底是爲何?她只知道自己無法接受除歐禹宸以外的男人的觸碰,更別說是被他以外的男人佔有了。
現在,她只想快點擺脫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污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擺脫。
她又開始掙扎,抵抗起來。可是,她的抵抗不僅沒有掙脫男人,反倒更激發了男人的慾望,男人的雙手在她身上的動作更加兇猛起來。
男人的嘴不停地吸吮,玩弄着自己的身體,從脖間到胸前,她疼得難受,覺得身上好髒,比沾滿了渾身的泥濘還要髒污,雙腿間還有隻大手在撫摸,揉捏着她的私處,觸碰着她的敏感,可是,這並沒有讓她產生一絲一毫的情慾,反而厭惡無比。
“你這個畜牲,快放開我,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安心眼中噙着淚,不停地抵抗,嘶喊,可是這些嘶喊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男人充耳不聞,依舊狠狠地蹂躪着她的身體,她感到男人緊貼着的身體越來越火熱,男人的氣息也越來越粗喘,像是極力地壓抑着什麼似的,她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撕得成了碎爛破布,悽慘地掛在她的身上,不僅沒有一絲狼狽,反倒更增添男人想要佔有凌辱的慾望。
她開始絕望,眼睛已經被淚水模糊了一片,她的雙手拼命地捶打着男人,可是男人卻依然不爲所動,她甚至已經能清楚地感受到抵在她私處勃發的慾望,她嚇得差點暈了過去,她拼了命地掙扎,雙手在可以觸及的範圍胡亂地摸索,想要找到什麼可以用來抵擋男人侵犯的物體。
當她的手觸及牀頭的檯燈時,她絕望的心突然燃起了一絲希望,她抓起檯燈,咬着牙朝男人的頭上敲了下去,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當她看到男人痛苦地倒在牀邊,抱着頭掙扎的時候,她像是被什麼蜇到了似地,噔地一下從牀上彈了起來,看到男人的摸着後腦的手帶着一片鮮紅的血,安心又是嚇了一跳,她的手依舊還拿着那個檯燈,緊張地盯着男人。
當男人痛苦地,帶着兇狠的殺意瞪向安心時,她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嚇死了,她沒想到,亞瑟都被砸出血了,還能用這樣嚇人的眼神看着她,緊接着,男人踉蹌着從牀上站起來,臉上的慾望已經換成了恐怖的殺意朝安心撲了過去:“我要殺了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安心嚇得“啊”地一聲驚號,手中的檯燈下意識地朝男人又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