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翹着腿,看着她“知道回來了?”
“這下,你滿意了。”夏夏平靜的看着他,“他斷了兩根肋骨,手也斷了。”
“是麼?”南宮爵勾起笑,他傾出上半身將煙掐熄,“那又如何?”
“你——”夏夏生氣的看着他,搖了搖頭,折身上了樓。
夏夏去浴室洗了澡,站在鏡面前,左半邊臉青紫,還真不堪入目,醫生說沒毀容算是她最大的幸運了。夏夏咬了咬脣瓣,走出浴室。
南宮爵靠在牀頭玩遊戲,她站在牀邊不說話,雙腳像灌了鉛。
男人玩得起勁,擡頭看了她一眼,穿着身小熊睡衣,頭髮全部綁了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一張臉素面朝天的,左半邊臉還腫着,“過來。”
夏夏沒有動,南宮爵拿起牀頭櫃準備好的冰袋,“放心,你這副尊容,我提不起興趣。”
“我看過醫生了。”
南宮爵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指腹在她臉上用力的按了下,夏夏疼得直吸氣,他白了她一眼將冰袋敷在她腫起的臉上。
“痛——”夏夏痛得皺着眉,想躲開。
“知道痛還不要命的撲上去。”南宮爵心裡慪死了,她當真不要“臉”了,“想毀容怎麼不潑流酸,乾脆!”
男人嘴上很兇,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了許多,夏夏痛得皺起雙眉,“那裡不是被查封不準營業嗎?”
她也是陪紀衛東出來才知道的,沒想到和焦點竟然是一體的。
去年的比賽打死人,有人向媒體透露了消息,一經播報鬧得滿城風雨。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你爲什麼那樣做?”
“我將他扔給別人算客氣了,不然我廢了他。”
夏夏氣結,只是沒想到男人今日的無心之語會有應驗的一天。
她的眼神讓南宮爵內心不快,懲罰的拍了拍她的臉,“他讓我非常不爽,說白了姓紀的就是受人唾棄的姦夫!”
“你是在罵我嗎?”
夏夏目光與他平視,南宮爵看着她,目光從她臉上緩緩下移,落在她白皙的頸項,男人只覺體內一熱,將冰袋往她懷裡一扔,嫌棄的皺着眉,“嚇死個人,去客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