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紀衛東還想說什麼,前方傳來一道強光,夏夏下意識伸手去擋,還未反應過來,只覺褲腿一道強勁的疾風颳過,差一點,將兩人撞了。
Koenigsegg的大燈並沒有熄滅,紀衛東不悅的看着車門被打開,一位男人走了下來。這個人,他看過他的報導,盛天集團的董事兼總裁,最年輕且最具爭議的董事。
“找死別拉上我女人給你墊背啊。”南宮爵鬆了鬆領帶,走向夏夏,將她拉了過來,伸手在她腦門一彈,“才分開多久,就揹着我會野男人了。”
“他不是野男人。”夏夏極力辯護。
南宮爵掃了紀衛東一眼,雙手搭上她的肩膀,將她塞到了車裡,“除了我,所有男人都是野的。”
紀衛東怔了下,表情僵硬的說:“南宮爵,你這樣是不是太沒風度了。”
南宮爵笑了,轉身一拳狠狠的揍了過去,“告訴你,這就是我的風度。”
紀衛東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手,被揍的倒在地上,手肘,火辣辣的疼。
“南宮爵,你瘋了。”夏夏急忙開門下車,只想跑過去將紀衛東扶起,手肘被男人用力的拽住,直接將她扔進車裡。男人坐上駕駛座,也不管她的掙扎,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紀衛東哪怕是閃慢一點,恐怕就沒命了。
“南宮爵,你知不知道剛剛很危險。”夏夏撲過來就狠狠的咬上男人的手臂。
“他死了嗎?”南宮爵吃痛的鬆開手,急忙踩下剎車,也沒動怒,“怎麼,爲他心疼的要命,這不是自己犯賤麼?當年,他是如何對你?”
夏夏心裡揪得疼,當年她生了場重感冒,時好時壞,在醫院呆了近一個月。
她沒理他,明知道後面不會有他的身影,卻還是忍不住回頭。
她剛轉頭,下巴便被南宮爵扣住,來不及說任何話,他的吻就壓了下來,並不溫柔帶着懲罰。由於下巴被扣住,她不能反抗,只能任他爲所欲爲,看着這張眼前放大的臉孔。
手,插入兩人之間,男人皺了皺眉,在她手心裡吻了吻,夏夏驚鷙般的彈開,嫌棄的用力搓着。
“以後不要吻我,我不喜歡!”
“我爸上你家提親了,”頓了頓又說:“最反對的是你哥。”
想起紀衛東,夏夏撇開了腦袋,“反正早晚要結婚,咱們倆家知根知底的,有什麼好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