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姚婧激動地吼完,真的覺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
“聽到沒有,醫生叫你別激動,等你好了,你有仇報仇,我給你機會報復我。就你這樣,對我這麼反感,還怎麼演相親相愛,讓錦兒信服。”蕭遠航懷疑地看着她。
姚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錦兒,叫的可真親熱,女人呢,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是難以忘懷,她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你對她就沒有一點兒感覺嗎?”
“有啊,如果她信守承諾,三年就回來跟我結婚,我立馬一腳踹了你,你就如願以償的得到自由了。可是她失信了,出去玩了五年纔回來,然後說跟我結婚,是你,你會跟她結婚嗎?”蕭遠航問道。
“蕭大叔,原來你被慕錦兒拋棄了,你說,她是不是嫌你太老啊。”姚婧認真打量着蕭遠航,他保養的挺好,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歲,不像三十多歲的人。
“我老嗎,我才三十二歲,男人三十一支花,你沒聽說過嗎?”蕭遠航氣憤地說。
“當然聽過,說男人三十一支花,可是你多了兩歲,你是三十二,所以你是豆腐渣,鑑定完畢。”姚婧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模樣,惹得蕭遠航想咬她一口。
“我懶得跟你爭論,也就你把我當豆腐渣,別人都排隊搶我。我就奇怪了,你怎麼就看不上我呢?”蕭遠航頭疼地說。
“你也不想想,你都做過些什麼,我又不是撿破爛的,什麼破爛都要。”姚婧滿不在乎地說。
“你說誰破爛?”蕭遠航逼近她的臉,姚婧害怕地後退。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神情,他想笑,但是忍住了,故意湊近她,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嗯……”姚婧想掙扎,一隻手受傷,一隻手扎針,沒有第三隻手。
他細細地親吻着她甜美的櫻脣,一點點的深入,汲取裡面的蜜汁。
“嗯……”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吟。
這一聲輕吟鼓勵着蕭遠航更加熱烈地吻她,直到她被吻的快喘不過氣了,他才放開她。
“你幹嘛要吻我?”姚婧喃喃地問,眼神迷離,她只覺大腦一片空白,還有些昏沉。
“一定要理由嗎?”蕭遠航再度吻住她的脣,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肩頭,然後有些不滿意隔着衣服撫摸。
蕭遠航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衣服,她的病號服裡面居然沒有穿胸衣,大手輕輕罩住她胸前的柔軟。
“嗯…………”突然的觸感,讓姚婧清醒過來,她猛地睜開眼,看着蕭遠航。
蕭遠航有些控制不住了,放開了她,再這麼下去,他真怕自己做出什麼不好的事兒來。
“妖精,感覺怎麼樣,舒服吧,我保證,不出三個月,把你的C摸成E。”蕭遠航調笑道。
“無恥。”姚婧揮手,一個耳光扇到他的臉上,然後疼得慘叫一聲,手上的針頭掉了,扎針的地方直往外冒血。
蕭遠航本以爲她沒有反擊能力,誰知竟捱了她一耳光,真準備發火,就聽到她的慘叫,低頭一看,手背扎針的地方在往外冒血。
“笨死了。”蕭遠航責備
道,從桌子的盒子裡找到棉籤,按住了她彪血的手背。
“輕點兒,疼。”姚婧扁着嘴,委屈地說。
“知道疼,還那麼衝動。”
“你這個混蛋,你要是不欺負我,我會亂動嗎,都是你的錯,你就知道欺負我,我討厭你。”姚婧說完哭了起來。
“好了,別哭了,我混蛋,我不好,等你好了,打我罵我都行,現在還是乖乖別亂動。”
臨睡前,蕭遠航擰了一個熱毛巾,要幫姚婧擦臉,她拒絕了,自己一隻手拿着毛巾,胡亂擦了一下。
簡單洗漱之後,已經夜裡十一半了,蕭遠航在旁邊的一張牀上睡下了。
“哎……”姚婧喊了一聲。
“幹嘛?牀太窄了,睡不下兩個人。”蕭遠航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自作多情,我喊你不是叫你上我的牀,我是想問,爲什麼是你在醫院陪我,不是鳳姐?”姚婧問。
“我晚上陪你,鳳姐白天過來陪你。”蕭遠航答。
“誰要你陪我,我不喜歡你在這裡,你在這裡我睡不着。”姚婧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我困了,明天還要上班,睡覺。”蕭遠航喃喃地說,今天他是真的累壞了。
今天本來是帶姚婧檢查腰上傷,結果姚婧發生意外,傷了手,傷重一個姚子豪,還死了一個莫菲兒。
莫菲兒有一個妹妹,但是一時聯繫不上,她的後事,只能蕭遠航安排。
姚子豪醒了以後,蕭遠航特地去病房探望,感謝姚子豪救了姚婧。
一聽說姚婧出事兒,蕭母和蕭羽墨都趕來了,母女倆都支持姚婧,將蕭遠航罵了個狗血淋頭。
慕錦兒和蕭老爺子是傍晚過來的,蕭老爺子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嘆氣。
離開的時候,慕錦兒欲言又止,深深地凝望蕭遠航。
蕭遠航知道慕錦兒想說什麼,但是他不想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姚婧。
“蕭遠航,你別裝睡,我知道你沒睡着,你回去吧,我不用人陪。”姚婧見蕭遠航躺在牀上不動,催促道。
蕭遠航不想回應,緩緩閉上眼,他不想回家,不想面對母親和妹妹責怪的目光。
更不想面對爺爺和錦兒,爺爺肯定要說,姚婧不適合他,讓他考慮錦兒。
在姚婧的唸叨聲中,蕭遠航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早上七點不到,秦以軒便出現在姚婧的病房,蕭遠航還沒有睡醒。
“以軒,你來了。”姚婧見到秦以軒,馬上坐了起來。
“今天感覺怎麼樣,手還疼嗎?”秦以軒關心地問。
“好些了,昨天晚上,纔是真的疼。”姚婧說道。
“還好,沒傷着骨頭,休息十天半個月,就沒事兒了。你的片子出來了,脊柱恢復的不錯,堅持鍛鍊。”秦以軒一邊說,一邊將保溫桶拿了出來。
姚婧看着保溫桶,問了一句:“是給我的嗎?”
“是啊,讓我家阿姨煲的,我說七點出門,阿姨四點多就起來煲粥了,我家阿姨熬的粥比外面做餐廳的都好吃。”秦以軒笑
道。
“真的啊,那我有口服了。”姚婧笑眯眯地說。
“你要是去我們家,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不讓你受一點兒氣。”秦以軒聽說慕錦兒住在蕭家的事兒,挺爲姚婧抱不平的。
姚婧聽懂了秦以軒的暗示,他是想說,如果她跟他在一起,肯定不會受傷,也不會在蕭家受委屈。
可是,老天爺就是愛捉弄人,安排了她跟蕭遠航糾纏不清。
“以軒,謝謝你來看我,還給我送早餐,以後別送了,太麻煩,鳳姐會給我準備的。”姚婧說道。
秦以軒點點頭,說:“雞粥,很補的,你多喝一點兒,我先走了。”
“嗯,謝謝你的粥。”姚婧再一次感激地說,她跟秦以軒,只是同事和普通朋友關係,他對她,真的很好很好了。
秦以軒走後,姚婧便下地,進洗手間刷牙洗臉去了,一隻手真的很不方便,折騰了好半天,才洗漱完畢。
等她出來的時候,看到蕭遠航正在喝粥,喝的呼呼作響。
“小偷,那是我的粥。”姚婧大叫一聲。
“真香,秦家的阿姨粥熬的果然很香。”蕭遠航一邊吃一邊說。
“你不是睡着了嗎,你怎麼知道粥哪兒來的。”姚婧氣惱地說。
“你要是嫁給我,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不讓你受一點兒氣,每天都有美味的粥喝。秦以軒,可真酸,我就睡在你旁邊,他還敢幹這種挖牆角的事。”蕭遠航諷刺道。
姚婧白他一眼,上前,將保溫桶搶了過來,已經空了,這個豬,吃的真快。
“又不是給你吃的,你看,都吃光了。”姚婧踹了他一腳。
蕭遠航靈巧躲過,然後一伸腿,拌了姚婧一下,她一個重心不穩,手裡的保溫桶甩了出去,人也倒了。
就在她以爲自己會摔一跤的時候,卻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蕭遠航摟着她,笑道:“妖精,投懷送抱,也不是這麼練的,你現在受着傷,我要是沒接住,你可就摔慘了。”
“誰投懷送抱了,也不知道是誰的狗腿拌了我一下。”姚婧朝着他的肩頭狠咬,以報他偷粥之仇。
“啊……最毒婦人心啊。”蕭遠航哀嚎。
“哼,誰讓你偷我的粥喝。”姚婧冷哼一聲。
蕭遠航輕輕摟着姚婧,任由她坐在他的腿上,“妖精,我今天有事兒,不能在醫院陪你,我忙完會盡快趕過來的。”
“誰要你來陪我,你不來更好,眼不見爲淨。”姚婧滿不在乎地說。
“那你乖乖聽話,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蕭遠航環抱住她的腰,姚婧這才意識到,她居然坐到他腿上了,趕緊掙脫。
門外傳來敲門聲,緩解了姚婧的尷尬。
鳳姐和蕭母一起進來了,“我去刷牙洗臉。”蕭遠航見她們來了,自覺閃到了洗手間。
“婧婧呀,讓我看看,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蕭母心疼地問。
姚婧訕訕地笑了,安慰道:“我沒事兒。”
“我讓鳳姐早起給你熬了血燕粥,很滋補的。”蕭母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