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幾步,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喂,我是蕭遠航,姚婧的房子是不是有最新消息了。”
“哦,是蕭先生啊,是這樣的,您太太的那套房,買方不願意損失之前交的訂金,四處借錢,湊齊了房款準備一次性付款。我已經通知您太太的委託人黃小姐,不知道你太太什麼時間有空,去房產局辦理過戶手續?”
“她的身份證丟了,沒有身份證,能辦理過戶手續嗎?”蕭遠航問。
“這個恐怕不行,那有戶口本嗎?”
“戶口本和身份證一起丟的。”蕭遠航直接說道。
“這樣肯定不行,沒有身份證,又沒有戶口本,光一個房證,怎麼證明房子是她的,這樣肯定辦不了過戶手續。”
“辦不了是吧,太好了,我放心了。”
“啊?您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知道了,謝謝。”蕭遠航高興地掛斷電話,看來,沒收她的證件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蕭遠航不禁暗想:小樣兒吧,我看你怎麼賣房子,居然騙我說去逛街。
吃完早餐,蕭遠航與姚婧在花園曬太陽,桌上是鳳姐給他們沏的臺灣高山茶,姚婧喜歡這種淡香型的茶,味道濃重地她不喜歡。
“你們在喝茶呀。”慕錦兒湊了過來。
“是啊,你要不要來一杯。”姚婧熱情地說。
“我不喜歡喝綠茶,遠航知道的。”慕錦兒在蕭遠航身邊坐了下來,挑釁地看着姚婧。
“人的口味是會變的。”蕭遠航話裡有話。
“但是我一直沒有變,喜歡什麼就會一直喜歡下去。”慕錦兒迴應道。
姚婧坐在一旁,假裝沒有聽懂他們打啞謎。
就在這個時候,姚婧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秦以軒打來的。
“喂,以軒啊,你怎麼有空打電話給我呀。”姚婧笑的比花兒都燦爛,這讓蕭遠航心情很不爽。
“今天休息,你今天忙嗎?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秦以軒在電話裡說。
姚婧看了蕭遠航一眼,他快速別過頭去,假裝不在乎,“好啊,我中午有事,那就晚上吧。”
“好的,晚上見。”秦以軒高興地掛斷電話。
“秦以軒打電話給你幹嘛?”蕭遠航見她通話結束了,馬上問道。
慕錦兒看好戲地盯着姚婧,想知道姚婧怎麼答覆,原來,姚婧並沒有那麼簡單,一邊纏着蕭遠航,一邊還勾搭着秦以軒。
“約我共進晚餐。”姚婧毫不猶豫地回答。
“你答應了?”蕭遠航驚訝地看着她。
姚婧點點頭,說:“有人請我吃飯,不吃白不吃啊。”
“我也要去。”蕭遠航孩子氣地說。
“人家有說請你嗎?真無聊,我看,你們倆還是坐在這喝茶敘舊好了。晚上有人請我吃飯,我出去做臉了,最近皮膚很乾燥啊。”姚婧說完起身,朝屋裡走去,她是真沒心情陪慕錦兒坐在這裡。
蕭遠航見她走了,馬上起身想追她,慕錦兒伸手拉住了他的手,“遠航,她要去,隨她去好了,這樣的女人,
你在乎她做什麼。”
“不用你管。”蕭遠航用力甩開她的手,追姚婧去了。
追到房間,姚婧正在換衣服,他突然推門進來,她雙手舉在頭上,毛衣罩住了頭,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門響了,她慌忙想拉衣服下來,就直接被人抱住,連連後退倒在了牀上。
“放開我。”姚婧掙扎了,將罩在頭上的毛衣扯了下來,結果兩隻袖子還套在她的手臂上,她也清楚地看到了壓在她身上的人。
蕭遠航怒氣衝衝地看着她,“我不准你去見秦以軒。”
“他是我哥的主治醫生,我哥因爲救我而受傷,是我拜託他好好照顧我哥的。他約我見面,我當然要去。”姚婧理直氣壯地說。
“反正就是不准你去見他,你說,你不去見秦以軒,說。”蕭遠航用力揪着姚婧的衣服,有些失去理智了。
姚婧生氣了,擡手就打了他一下,用力甩掉了纏在手臂上的毛衣,“蕭遠航,你能不能懂點兒事,躺在醫院那個是我哥,我沒辦法去醫院照顧他,可是他卻是因爲救我而受的傷。我不想惹我爸不高興,所以就拜託秦以軒幫忙照看,我理應請秦以軒吃飯的,我不能不去。”
“那你帶我一起去。”蕭遠航強烈要求道。
“你去幹什麼,你一開口能把人給氣死。兩句話沒說到,就動手,帶你去打架嗎?”姚婧沒好氣地說。
“如果你不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會動手嗎?像你說的,你感謝他照顧你哥哥,你哥哥是我的大舅子,我理應請秦以軒吃飯,帶我去,有何不可?”蕭遠航倒是挺會給自己找理由的。
姚婧無奈地看着他,她太瞭解蕭遠航了,帶他去了,肯定得出事兒。
要嘛,秦以軒被他氣的吐血,要嘛秦以軒被他打。
秦以軒是個溫和的謙謙君子,無論是動口還是動手,都不是蕭遠航的對手。
“蕭遠航,你聽我說,我跟秦以軒真的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鑽牛角尖好不好。我只是跟他吃頓飯而已,你別這樣。”姚婧好言相勸,試圖說服蕭遠航。
蕭遠航不理會她,用力扯她的褲子,姚婧一下子慌了,“你幹嘛?”
“我要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當着你男人的面,說你要去跟另一個男人吃飯,你當我是什麼,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你簡直氣死我了。”蕭遠航在說話間,已經將她的外褲連帶保暖褲和小褲褲一併扯下。
姚婧驚恐地看着他,“蕭遠航,你敢碰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如果恨,能讓你記住誰是你的男人,你就恨吧。”蕭遠航將她往牀邊一拖,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毫不猶豫地狠狠撞入她的身子。
姚婧絕望地閉上眼睛,本來昨天還在猶豫蕭爺爺說的話,真的要離開,真的要錯過一個願意用生命去守護她的男人嗎?
可是,此刻,她顯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他的愛,她承受不起。
她的委屈、無奈,全都落入了他眼底。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我可以爲了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你就不能爲了我,不去見那個該死的秦以軒嗎?
你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蕭遠航恨恨地數落道。
他半跪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是如此冰冷,他是真的氣極了。
“蕭遠航,你是一個不懂愛的人,你的愛,太沉重,我承受不起。”姚婧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掙扎。
“這就嫌沉重了,我還沒有全部進去呢。”蕭遠航邪惡地笑着。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是慕錦兒的聲音。
“遠航……”慕錦兒輕輕敲門,卻發現門根本沒關上,一推就開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她驚呆了,蕭遠航並沒有離開姚婧的身體,而是低吼道:“看夠沒有,看夠了就把門關上。”
“噢……”慕錦兒尷尬地帶上了房門,悄悄離去。
“你不嫌丟人嗎,欺負我很好玩嗎?”姚婧羞愧的恨不得一頭撞死,他居然門都沒關,就對她這樣。
“你呢,你不嫌丟人嗎?住在蕭家,掛着蕭家少奶奶的頭銜,跟別的男人約會吃飯,還理直氣壯,你覺得給我戴綠帽子很好玩嗎?我今天就是不准你去,我弄死你,讓你沒有力氣下牀,我看你跟誰約會去。”蕭遠航像個堵氣的孩子般,說着氣話。
“你就不怕我喊人嗎?”姚婧看着他。
“你喊啊,這是我家,我睡我老婆,誰管得着。”蕭遠航說完身子動了一下,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啊……”姚婧疼得小臉抽成一團。
蕭遠航見她疼成這樣,也不敢再動,他能明顯感覺到她的不配合乾澀,這樣進入,他也很疼啊。
可是,誰讓這小妖精故意氣他,不跟秦以軒見面能死啊,該死的秦以軒,好好的醫生不做,偏要gou引良家婦女。
姚婧疼得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不由顫抖起來,如果她喊叫,蕭伯母一定會來救她,鳳姐也會幫着她,可是,她不能喊,太丟人了。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小手緊緊揪住了牀單,“蕭遠航,我討厭你……”她聲音發顫,輕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討厭我?當然了,秦以軒多好,我討厭,我髒,我是別人用過的舊牙刷,我嫌棄我。你TM就那麼肯定,秦以軒那把刷子很乾淨?你就確定他那把刷子配得上捅你?”蕭遠航趴在她身上,輕咬她的耳垂說,“我這把舊牙刷,你不喜歡,也要接受。”
蕭遠航知道她很疼,因爲他也疼,既然都不痛快,那就兩個人一起疼吧。
姚婧疼得流下眼淚,但是緊咬着脣不肯求饒,也不叫人,此時正是上午,鳳姐正在大廳安排傭人打掃衛生,而蕭伯母正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如果她喊人,一定會有人過來,可是姚婧放棄了求援。
“你爲什麼不叫,舒服嗎,想要嗎,你叫啊?”蕭遠航似乎看出她的隱忍,她越忍着,他就越是肆虐她的身體。
“你知道痛了,你忘記誰照顧了你四年,忘記誰供你讀書,忘記誰冒着生命危險救你了。你只記得你那個沒有血緣的大哥,那個衣冠楚楚的秦以軒,我在你眼裡,一文不值,爲什麼,這不公平,不公平。”蕭遠航很生氣,生氣爲什麼姚婧要這麼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