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三從四德,我跟你講解一下,三從:跟從、聽從、隨從。四得:老婆生日要記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心事要懂得。這是你婚後的三從四德,必須嚴格遵守。”姚婧得意地說道。
蕭遠航聽得額頭直冒汗,這是什麼三從四德,誰想出來的,他清清嗓子,問:“那你呢,你婚後沒有一個三從四德嗎?”
“有,當然有,我也有三從四德,我會嚴重遵守的,你放心好了。我的三從:從不溫柔,從不體貼,從不講理。四得:說不得,打不得,罵不得,惹不得。”姚婧說完捂嘴偷笑。
“有沒有搞錯?”蕭遠航不滿地嚎叫。
“沒有,而且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你能做到,我們就可以結婚,我可以暫時放棄出國的打算,至於孩子,我們順其自然好了。”姚婧這已經是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這樣的結果,也着實令蕭遠航意外。
放棄出國進修的打算,至於生孩子,她說順其自然,哼哼,以他的強悍,馬上就能搞大她的肚子,讓她生一打孩子,看她還怎麼出國。
“你剛纔說什麼,沒聽清楚?”蕭遠航將車開到了姚婧身邊,打下車窗笑望着他。
“沒聽到算了。”姚婧頭一甩,不打算再說一次。
蕭遠航打開車門下了車,繞過車身,打開車後門,說:“上車,我們聊聊。”
“聊什麼?”姚婧奇怪地看着她,剛纔在電話裡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蕭遠航不迴應,將她拉上了車,然後也擠了進去,“我們聊聊生孩子的事。”
“你……”姚婧反應過來,知道他想幹什麼,伸手想去開另一邊的車門,被他攔住了,然後聽到一聲響,車被上鎖了。
“妖精,你想往哪兒逃,你可知道,我等了你一天的電話,你居然到現在纔想通…………”蕭遠航不等姚婧說完,她的嘴就被蕭遠航吻住了,他吻的很用力,她快要窒息了。
“老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們又不是沒做過。”蕭遠航龐大的身軀把姚婧死死地壓在下面。
“你……你幹嘛?這裡會有人路過的。”姚婧驚恐地說,他想讓所有的人看見嗎?
“你之前不是問我敢玩車震嗎,我現在就回答你,我因爲上次受傷,的確是有些後怕,但是老婆還沒玩過車震,所以我現在帶你體驗一下,在路邊玩車震,很刺激的。”蕭遠航壞笑道。
“不要,會被別人看見的。”姚婧連忙拒絕。
“沒事,車上貼着膜呢,外面看不到。”
“不要,別在這裡……”姚婧請求道。
“在車裡更刺激。”
情事過後,姚婧依偎在蕭遠航的懷裡,車裡散發着兩個人的味道,滿是歡愉的氣息。
“妖精,什麼感覺?”蕭遠航笑問道。
姚婧不想睜眼,答:“刺激,緊張。”
“傻丫頭,有什麼好緊張地,我會給你所有的快樂和幸福,我會把你捧在手心裡,永遠呵護。”蕭遠航說完輕吻姚婧的額頭。
“嗯,我相信你,別讓我失望哦。趕緊穿好衣服回去吧,爺爺在等我們回去吃飯呢。”姚婧提醒道
。
“老婆,你這副樣子回去,你猜爸媽和爺爺會怎麼想?”蕭遠航壞笑着幫姚婧整理衣服。
“討厭,都是你不好,你弄的。”姚婧瞪他一眼。
兩個人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蕭遠航直接將車開進了車庫,兩個人手牽着手一起進了屋。
“之寒,遠航和婧婧回來了,你給羽墨打個電話,問她回來吃飯嗎,不回來我們就開飯不等了。”蕭老爺子說道。
“好,我這就打電話。”墨之寒趕緊給蕭羽墨打了一個電話。
“羽墨呀,我是媽媽,你在哪兒了,回來吃飯嗎?”
“媽,我的腳扭傷了,在以軒的車上,他正送我回來,快到家了。”蕭羽墨說道。
“好,那我們等你一起開飯,叫以軒也進來一起吃吧。”墨之寒說道。
“好的。”蕭羽墨笑着掛斷電話。
“以軒哥,我媽說謝謝你送我回家,讓你到家裡吃飯。”
秦以軒一聽,有些緊張,說:“羽墨,我今天什麼都沒有準備,這麼空着手上門,不太好吧。”
“難不成,你還要買禮物?不用那麼俗套,我爸媽和爺爺都很開通的。”蕭羽墨笑着說。
秦以軒還是缺乏進門的勇氣,說:“還是改天吧,我送你到門口就走。”
“以軒哥,我的腳扭傷了,你把我送到門口,讓我爬進去嗎?”蕭羽墨故作委屈地說。
“這……我說送你去醫院,你又不肯去,那個老中醫也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你這樣硬撐着,是不行的。”秦以軒擔心地看了看她的腳。
蕭羽墨開心地望着他笑,說:“你是在關心我嗎?”
“你是我妹妹呀,我當然關心你,你忘了,你都認我媽當乾媽了。”秦以軒解釋道。
蕭羽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是她想太多了嗎?
也許吧,秦以軒也許真的只是當她是妹妹,而且他今天送的花是百合,並不是玫瑰。
“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蕭羽墨收回目光,轉頭看向窗外。
秦以軒有些尷尬,看到她落寞的眼神,知道他剛纔的話傷害到她了。
“羽墨,我惹你不高興了嗎?”秦以軒試探性地問。
“沒有。”
很快,車便停到了蕭家大門口,蕭羽墨打開車門,說:“你真的不進去嗎?”
“要不,你讓人出來接你吧,我就不進去了。”秦以軒說道。
“那我爬進去好了,你到了家門口,明知我受傷居然不送我進去,我怎麼好意思叫人來接我。”蕭羽墨說完就開始嘗試彎腰下蹲,看樣子,如果秦以軒再堅持,她就真的會爬進去了。
秦以軒趕緊摟住了她的腰,說:“羽墨,你幹嘛非要這麼逼我,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個不善於交際,也不太會說話,這麼空手上門,的確不太禮貌,你家裡又有長輩在。”
“我爺爺不會介意的,你肯到家裡吃飯,他比誰都高興。”蕭羽墨馬上說道。
“羽墨……”
“抱我……我腳疼。”蕭羽墨說完整個人靠在了秦以軒的身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以軒拿她沒辦法,只好將她攔腰抱起,朝屋裡走去。
一進門,秦以軒見蕭家輩都在,趕緊打招呼,蕭景風和蕭老爺子見到他,都挺客氣。
墨之寒聽到動靜,趕緊迎了上來,“以軒來了,一起吃飯吧。”
“好,謝謝蕭伯母。”秦以軒說完將蕭羽墨放到了餐椅上。
“羽墨,你這是怎麼了?”蕭遠航故意問道。
“我的腳扭傷了。”蕭羽墨理直氣壯地說。
“傷到哪兒了,讓哥看看,腳腫了沒有,要不要拿塊冰給你敷敷。”蕭遠航裝模作樣的說,說完就要去檢查蕭羽墨的腳。
蕭羽墨生怕被秦以軒看出她是裝的,狠踹了蕭遠航一腳,瞪着他。
“哎喲,還會踢人,看來傷的不嚴重,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蕭遠航嘻笑着起身,坐到了姚婧身邊。
蕭羽墨恨得牙癢癢,但也拿蕭遠航沒辦法,只能忍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羽墨在我後面追我,她跑得太快,就扭傷腳了。”秦以軒自責地說。
“這丫頭,跟你在屁股後都追了好多年了,一點也不奇怪。”蕭老爺子笑着說。
“爺爺……”蕭羽墨臉上掛不住了。
“好了,爺爺不說了,以軒,難得你來家裡吃飯,來,陪爺爺喝幾杯。”
“好,我酒量不行,怕不能陪爺爺喝盡興。”
“醫生不讓我喝酒,今天是看你來,高興才喝的,我們適量就行。遠航,拿酒。”
蕭遠航馬上起身拿酒去了,蕭景風一直默不吭聲,有蕭老爺子在,他一般不多話,也不敢多話,怕被蕭遠航那個二世祖頂撞,更丟面子。
一頓吃的還算和諧,墨之寒與蕭景風在旁邊陪笑,蕭遠航一杯酒都沒喝,這讓蕭老爺子深感意外:“遠航,你怎麼不喝酒了?”
“爺爺,我和婧婧造人中,所以暫時不喝了。”蕭遠航解釋道。
姚婧一聽,臉紅地跟煮熟的蝦子似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該死的蕭遠航,他這分明是說給秦以軒聽的,可是他怎麼能當衆說這種事兒。
“哥,你要加油哦。”蕭羽墨壞笑道。
“你們別聽他胡說。”姚婧試圖解釋,話一出口,她感覺好像有越描越黑的意思。
“我老婆害羞了。”蕭遠航伸好摟住姚婧的肩,拍了拍,姚婧窘迫極了。
墨之寒笑着說:“聽遠航說,今天以軒去羽墨店裡送花兒了。”
“是,經過花店的時候,老遠就聞到香水百合的香味兒了,所以就買了一束,我想着,如果放在羽墨的店裡,一定很香。”秦以軒說道。
“百合有百年好合之意,以軒這花送的有心了。”蕭老爺子似作無意地隨口說道。
秦以軒聽了這樣的解釋,悄悄看了蕭羽墨一眼,她已經害羞地低下頭去了。
“我買花的時候,還真不知道百合花還有這樣的寓意。”
“這算不算誤打誤撞,買對花兒了。”蕭遠航插了一句。
“香水百合的花語是偉大的愛,聽說羽墨喜歡以軒很多年了,這樣的愛也真夠偉大了。”姚婧也從中撮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