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傳來了一男一女不高不低的聲音,“你快點進去,然後脫光了這房間裡那個女人的衣服還有你自己的,那麼,只要我哥進來看到你們,那女人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可是小姐,我……”
“怕什麼,若是出了事你就離開白家,到時候我會給你五萬塊錢作爲補償,保你不吃虧。”
“真的只要脫那女人的衣服然後什麼也不用做就能拿到五萬塊錢嗎?”男子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是的,我白慧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都是。”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晚秋迷迷糊糊的回想着白慧剛剛纔說過的話,她一字未落的全聽到了,她是那麼的震撼,可是現在,她一動也不動不了,甚至連出口喊一聲也喊不出來,渾身上下那種躁熱的感覺越發的濃烈了。
天,有人走向了她的牀,那是男人的氣息,帶着汗意的味道讓她的心口怦怦的慌亂的跳動着。
一個陌生的男人,白慧她這是故意的,故意的讓白墨宇誤會她與這男人有染,然後……
晚秋不敢想了,忽而清醒忽而迷糊的意識裡恐懼的意味越來越濃。
“咔”,燈亮了,白慧根本就是明目張膽,一點也不怕被人發現,灼亮的燈光下晚秋蠕動在被單下,雙眼不受控制的望向白慧,可張了張脣,發出的就只有低低的嗚嗚聲。
“你看,她連喊都不能夠了,你怕什麼,我把攝像機放在這裡,等一下你按下開關,就什麼都大功告成了。”白慧說着,便將一個小型攝像機擺在了晚秋的牀頭,那鏡頭剛剛好的對準了牀中央。
蜷縮着,可是,她現在就象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行了,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就看你的了,只要你口袋裡的手機一震動你就開始行動,注意,不能早了也不能晚了,聽見沒有?”白慧當着晚秋的面肆無忌憚的吩咐着那個男人,根本當她是隱形人了。
怎麼辦?
怎麼辦?
“是,小姐。”男人猥瑣的瞟了一眼牀上的晚秋,這女人他早就見過了,真美,別說是脫這女人的衣服了,就是這麼看上幾眼他都覺得是三生有幸了。
白慧帶着邪笑退出了晚秋的房間,她一定是去想辦法把白墨宇帶進她的房間吧。
晚秋恐懼的看着牀前的男子,男子也看着她,手下意識的攥緊了被單,可心裡卻明白她的手勁根本擋不住這男人一會兒行將對她動手的力道。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走過,她的心就彷彿被碾過了無數次一樣的都是緊張和灼痛。
驀的,男人身上的手機震動的聲音傳到了晚秋的耳中。
一切,就要行將開始了。
圓睜着眼睛,她希望用眼神可以喝退這個男人即將的行動,可是,男人根本不管,只隨手按了一下手機便直奔着她而來。
那雙手就要落向了她的被子,晚秋閉上了眼睛,一滴淚輕溢在眼角,她真的不想
,可是,卻是着了白慧的道。
也許,就是在草坪上白慧點燃的那支菸釋放出的那股清香的味道所惹的禍,可此刻待她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阻止不了白慧和這男子的陰謀。
男人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被子上,那股力道讓她渾身一顫,隨即彷彿是一根火柴點燃了一支火把似的,她的身體便在瞬間被燃燒了起來。
忸怩着,現在不止是那男人要揭開她身上的被單,連她自己也想要揭開了。
太難受了,非常的難受。
白慧這樣的手段太惡劣了,惡劣的讓她一想起身前的男人就有噁心的感覺,可她,卻躲不過。
燈,已經轉換成了小燈,房間裡處於半明半暗的狀態之中,耳邊是窗外低低的蟬鳴聲不絕於耳,晚秋覺得現在就連蟬也比她有力氣多了,至少還能鳴叫,而她,什麼也做不了,就只能任人宰割。
被單“刷”的一下被抽走,露出她只着睡衣的身體,還有半溼的長髮如瀑布一樣的傾泄在枕頭上。
“嗚……”她又一次的不由自主的發出低叫,卻低的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到。
男人的手又落了下來,剛剛的被單早已揚揚灑灑的被他拋到了地毯上。
手,落在了她睡衣的領口間,才沐浴之後的她內裡什麼也沒有穿,要睡覺了,又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房間,她真的沒有必要穿,可現在,只要被男人揭開了她的睡衣,那麼,她的身子就將被一覽無遺在男人的視線中。
驚恐,越來越強烈。
她怕極了。
心口的跳動如擂一樣的。
一隻手開始解着她睡衣的帶子,似乎是有些怕,所以男人的動作多少輕了一點,但是,他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帶子被解開了,睡衣還輕飄飄的裹着她的身子,卻馬上的就要被揭開了,而隨後,白墨宇就會進來了吧。
晚秋迷迷糊糊的想象着,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這麼倒楣呢,總是有人要算計她。
耳朵裡彷彿飄來了白墨宇走向她房間的聲音,而他的身旁就是白慧,白慧正要打開她的房門然後露出她陰森森的笑意,隨即就會是一聲尖叫,她會裝作事先一點也不知道的把牀上玉體橫陳的她指向白墨宇。
那之後,所以該發生的都會發生,她會因爲染指了工人而被攆出白家,她會成爲母親的一個笑柄,成爲白墨宇唾笑的女人。
而她,更會傷了白墨宇的心。
生了冷慕洵的孩子不說,她居然還在他的家裡偷漢子。
她是真的什麼也說不清楚了。
門外輕輕的腳步聲開始傳來,身上的那隻手已經在掀起她的睡衣了,晚秋緊閉着眼睛,淚水不可遏止的流淌着,她是那麼的委屈和難過。
可是就在睡衣被挑起之後,一切突然間改變了,沒有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真的沒有。
門還沒有開,只聽一聲悶響,那仿似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那聲音讓晚秋睜開
了眼睛,入目卻哪裡還有那個男人的影子,就在她詫異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睡衣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身上,也蓋住了她才裸露在空氣中的身體,腰上多了一隻手,當人被抱起的時候她才知道了不對,可是,那突然間的緊貼着她的身體卻刺激着她全身的火熱更濃更重,讓她下意識的在那個抱起她的人身上不住的蹭動,“嗚……嗚……”除了蹭動和扭動以外她什麼也不會了。
“Shit!”男人一聲低吼,隨即抱着她輕巧的飄向窗前,不過是片刻間的功夫,晚秋便被人抱進了陽臺,二樓的陽臺,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況且男人還是抱着她的。
有種熟悉的感覺,她覺是這抱着她的男人她一定是認識的,費力的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微微的擡起頭看到了男人的一張臉。
冷慕洵,如假包換。
晚秋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會是他?
可就在她還在消化這突然間而來的信息時,男人已經傾身一跳就跳到了陽臺外的草坪上,鴉雀無聲的,沒有任何人發現他與她的出現。
飛快的向着園子的一角奔去,因着他的飛跑而泛起的風意吹着晚秋渾身舒暢不已,可是那躁熱的感覺卻還是沒有散盡,依然折磨着她不住的蹭着冷慕洵的身體,嘴裡則是低低的哼哼着,那聲音讓男人的喉結開始涌動,身體已經起了反應。
晚秋什麼都感覺到了,因爲,男人身下的那隻碩大此刻正抵在她的臀上,讓她的思維開始不由自主的聯想着什麼,她太難受了,這樣的時候,她只想儘快的讓自己釋放了,那才能暢快淋漓。
“晚秋……”身後的陽臺上似乎飄來了白墨宇的聲音,卻離着她越來越遠,終於,再也聽不見絲絲點點。
輕車熟路的,彷彿這裡就是他的家一樣,冷慕洵從來時就採好點的一處圍牆跳了出去,外面,自然有小吳在接應,他在暗自慶幸,幸虧這次是自己親自出手,也幸虧他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然,仲晚秋真的會被別的男人看光光,想到那個被他揮倒在地的男人,冷慕洵恨不得再轉回去挖了他的眼睛。
反正,仲晚秋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在他沒有放過她之前她就只能是他的,霸道的想着,這是做他的女人所起碼應該做到的,可仲晚秋,居然在白墨宇那裡住了那麼久。
“總裁,快上車。”
“詩詩和果果呢?”
“在車上呢。”
冷慕洵鬆了一口氣,頭探向車裡,詩詩和果果果然是在車裡熟睡着,“小吳,把車給我。”
“總裁,你要開車?”小吳詫異的看了看冷慕洵,他懷裡還抱着仲晚秋呢,他這樣怎麼開車呢?
“是的,你下車去打計程車回去,我自己開車就好。”毫不遲疑的吩咐着,懷裡的女人這樣的表現他總不能讓小吳看到眼裡去吧。
不可以的。
“是,總裁。”小吳不敢不聽從,只是很奇怪冷慕洵的決定,卻還是迅速的就下了車子,很快就消失在馬路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