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彤及時打住了念頭,反握住她的手,雲淡風輕的說:
“傻瓜,我做夢夢到這個也痛得死去活來,都是自己嚇自己的,沒事的。
陸boss要是喜歡你,你就接受他唄,他會對你好的,你接受了他,你以後就是老闆娘,也算是有個依靠。
有他在你身邊,以後也沒人敢欺負你了,你的日子就不會再過得那麼辛苦不是?”
郝萌用力的點點頭,握緊了林若彤的手,感激的望着她。
她總有辦法三兩句就驅趕開心頭所有的疑惑。
中午12:00,林凡準時送來了午餐。
陸之謙還沒有回來。
林凡忍不住擡眼掃射了幾圈,又失落落的收回了目光。
郝萌沒有察覺到她神色的異樣。
只是與她禮貌的說了謝謝。
林凡也客套的與郝萌說了幾句話,就準備離開。
郝萌的電話鈴聲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了起來,林凡原本已經準備踏出的腳縮了回來,停在原地聽郝萌接電話。
郝萌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時,嘴角愉悅的勾起,接起電話:
“喂,阿謙……”
郝萌聽到電話那頭的背景聲音嘈雜,估計陸之謙應該在工地。
因爲與建築商的合作,陸之謙常常要跑工地,親自與建築商溝通。
陸之謙接通了郝萌的電話,好不容易纔找了處比較安靜的地方。
溫柔的嗓音跟着電波,傳入郝萌的耳朵裡:
“萌萌,吃飯了?”
“嗯嗯,林凡剛好送來了。”郝萌說着,擡眼望了一眼還停在門口處的林凡。
“好好吃飯,我這邊忙完就去看你。”陸之謙聲音帶着磁性。
“嗯,好。”郝萌乖巧的答。
陸之謙撇着嘴角笑了笑,兩人都雙雙沉默,卻也沒有人捨得掛下電話。
半晌過去,陸之謙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逸出,簡短的幾個字,卻讓郝萌驀地心跳加速。
他說:“想我了麼?”
郝萌愣住,輕聲“啊”了一句,擡頭瞥到門口站着的林凡,她努力的思索着自己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陸之謙卻似乎不打算給她思考的機會。
嘆了口氣,他壓低了聲音,在電話裡頭聽起來有種別樣的性感:
“我想你了。想到無法正常工作。”
“啊,那怎麼辦?”
“你可真是狠心,一整個早上,連條短信也沒有,都在忙些什麼呢?”
“我……”郝萌想了想,決定誠實回答,“若彤來看我了,她在教我春……春……”
“春什麼?”
郝萌擡眼瞥了一眼門口的林凡,壓低了聲線說:
“我今晚再告訴你。”
陸之謙在電話裡頭低低的笑了幾聲,笑聲有些曖昧。
郝萌聽着他低低的笑聲,彷彿在她耳邊吹起,撓癢癢,骨頭都要被他笑散了。
這才趕緊的與他道別,還囑咐他不許再想她,要好好工作。
陸之謙低低的“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便掛下了電話。
郝萌掛下電話,見林凡還沒有走,心下奇怪。
剛想要出口問她還有什麼事時,林凡又客客氣氣的朝她笑了笑,轉身飛奔離開病房。
林凡跑着離開病房的時候,恰巧與一個手捧鮮花的女子擦身而過。
林凡不認得那女子,那曼妙的女子卻盯着她的臉看了半晌。
林凡離開後,莊落煙來了。
這一回她是一個人來了,帶着一束鮮花。
郝萌熱情的招呼她,問她吃飯了沒有。
莊落煙眼眸笑得彎彎,說自己還沒有吃飯,路過這裡,順路來看看她,這會還要趕着去與朋友一起吃飯。
郝萌轉頭看着那花束,很大一朵,火紅的顏色,花朵的樣子是她從未見過的。
“你來了就好,怎麼還特意帶束花過來呀。”
莊落煙笑得像只狐狸,卻又熱情得讓人恍惚:
“我就是擔心你,特意買了束花來給你解解悶。”
郝萌心裡咯噔一響,覺得莊落煙不僅長得漂亮,人還很好。
待莊落煙走了之後,她取出一個花瓶,將那不知名的火紅花束插入花瓶裡。
鼻子湊近,深深的嗅了嗅,覺得真香,愛不釋手的捧在懷裡看了又看。
陸之謙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回到病房的時候,郝萌正在睡覺。
他靠近她,鼻尖湊近她細膩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甜氣息。
睡夢中的郝萌聞到了陸之謙身上的味道,掙扎着醒來,陸之謙扶着她坐好。
郝萌定定的看着他,眼眸迷離,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模樣。
陸之謙下意識覺得她應該是抗生素吃多了,身體乏,犯困。
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髮,說:
“很困麼?” ωωω▪ Tтkā n▪ ¢ 〇
郝萌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陸之謙還記得她中午打電話說有話要告訴他,便隨口問了句:
“你中午的時候說有話要告訴我的?春什麼?”
郝萌條件反射性的瞠目,呆呆的望着他,精神倒是恢復了一些,說話卻還是支支吾吾:
“沒……沒有什麼啦”
“快說。”陸之謙目光凌厲,態度堅持。
郝萌嚥了咽幾口口水,只好誠實作答:
“就是春……春-夢啦……”
“春-夢?”陸之謙劍眉一挑,看向她,“誰做了春-夢?”
郝萌咬着脣,死也不開口。
陸之謙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她內心在糾結,心下便了然,開始循循善誘:
“萌萌,你做了春-夢?”
“沒、沒有……是若彤……她說的……”
“哦,誰說的都沒有關係。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
陸之謙說到這,忽然停下,半晌才挑起薄脣,低笑着問:
“萌萌,你春-夢的對象是不是我?我們做到哪一步了?你是不是很舒服?”
“啊……”郝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都說是夢,她又怎麼會記得對象是誰呢?
“是不是啊?”陸之謙像個孩子似的蹭着她脖頸,似是要討要一個說法。
郝萌真的不記得是誰了,也不知道具體做到哪一步,只好結結巴巴的說:
“阿謙,我也不知道……”
說完,臉紅紅的低下頭,咬着脣瓣,不再說話。
陸之謙伏在她柔軟的胸-口處,微微喘了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