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主動的勾住了陸之謙的脖子,雙腳纏在他精壯的腰上。
指尖不知不覺已經滑到了他的皮帶扣子處,主動的爲他寬衣解帶。
陸之謙盯着她的動作,劍眉擰得很深。
腦子裡竟然浮現閃現一個奇異的念頭,她是否也曾爲被人如此寬衣解帶?
否則她,爲何如此熟練,爲何如此讓他心亂如麻。
陸之謙不得不承認,那個他一直覺得單純得如同兔子一般的女孩,也有做狐狸精的本事。
反正……他就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差點就死在她的溫柔鄉里。
這一晚,偌大的牀沒有停止過響動。
她似乎無師自通,帶領着他,主動磨動着他,探索一個更加美妙的世界。
情到濃處時,郝萌雙腿盤坐在他身上,主動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晃動起曼妙的身材曲線。
陸之謙隱忍着激烈的身體快-感,他伸出手,摸着她泛起紅暈的臉頰,憐惜的輕撫着。
這張臉,他期盼了十年,終於,她活生生的重新在他眼前晃動。
那麼的真實,真實到令他心顫。
如今,她還努力的想盡一切辦法,討他歡心。
陸之謙忍不住自嘲的想,古代的皇帝,差不多也是這樣的待遇吧?
想到心口酸澀,他用低沉的聲音告訴她:“其實你也不用這樣,我依然愛你。”
第二日,陸之謙依舊起得比郝萌早。
郝萌醒來的時候,陸之謙已經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全神貫注處理着筆記本電腦上的文件。
郝萌下意識的睜大雙眼,瞥一眼地板,這才發現地板上的菸頭已經消失。
她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陸之謙起身朝她走來。
他穿着得體矜貴的西服,西服裡面的襯衣領子,微微解開了兩顆釦子,顯得很隨意,又不失風度。
涔薄的嘴角淡淡的勾着,依舊是眉目清朗,雲淡風輕的樣子。
郝萌盯着他,心裡竟莫名的涌起一股女人的虛榮感。
她的男人,長得真是英俊又帥氣。
陸之謙居高臨下的看她,單手插在褲袋裡,挑起眉頭,看她:“笑什麼?”
郝萌依舊看着他笑,彷彿昨晚他們之間的不悅都未曾發生過。
她從被子裡鑽出來,揮手讓陸之謙走近一些。
陸之謙嘴角挑起,朝她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深邃的眼底璀璨奪目,整個人看起來明亮耀眼,只差把郝萌晃瞎眼了。
他把包紮着紗布的手從褲袋裡抽出來,擡腳走近郝萌的身邊。
郝萌看到他手上的紗布,心裡疼得抽了一下。
待陸之謙走近她一些,她立即就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腦袋正巧就撞在了他小腹之下的部位上。
陸之謙眉頭皺了皺,疼得吸了幾口氣,手指輕輕的揉着她的發,試圖告訴她:你可不可以換個姿勢抱我?
郝萌卻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何不妥,繼續用腦袋蹭着他那地方,還死命的磨蹭起來。
連他那裡開始逐漸僵-硬,繼而腫脹,郝萌也全然沒有一絲覺悟。
只是扁了扁嘴,有些可憐兮兮的說着:
“阿謙,你不要離開我,我只愛你一個人。我用我媽媽的名義發誓。如果說謊,我就……”
郝萌舉起三個手指,苦思冥想起來自己要用什麼來發誓比較好。
那可愛的模樣看得陸之謙心神恍惚。
其實昨晚她主動勾-引他,挑-逗他的時候,他便已經釋然。
他埋在她身體裡的一刻,忽然就醒悟,自己苦苦堅持下去的原因,也不過就是希望她每日在身邊。
對於其他的東西,他也並不是無所謂。
比如易向北,比如溫子弦,比如她給他的並不是第一次……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心裡有疙瘩,真的是在所難免。
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只要她在以後的日子裡,身體和心,都只屬於他一個人。
那就足夠。
他對她,可以無條件無底線的寬容,甚至拋掉他所有的驕傲與自負。
“萌萌,我要的東西很簡單,也不需要你發誓。”
“不,我要發誓。”郝萌固執起來。
陸之謙知道她的性子,於是便也不再阻攔她。
郝萌思忖了許久,終於想清楚要發什麼毒誓,咳了幾聲,正色道:
“阿謙,如果我說謊,我就把我所有財產都留給你。”
陸之謙聞言,忽然就毫無預兆的笑了出來,是真心的想笑,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
郝萌見他竟然在嘲笑她,立即就不滿的給了他幾個小白眼。
陸之謙這才止住了笑聲,伸手捏捏她的臉,有些啼笑皆非:
“行,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財產可以留給我?”
郝萌眯了眯眼,看着陸之謙壞壞笑着的樣子,不滿的哼了兩聲,伸手戳戳他的胸口,忿忿不平道:
“你不相信我有財產麼?我怎麼說也是有爸爸疼愛的人啊,爸爸以前給我留了一些不動產,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任何人。阿謙,我告訴你,你可別小看我。”
陸之謙聳了聳肩,撇撇嘴,無辜的說,“我沒有”。
說完,目光戲謔的上下打量着郝萌的身體,邪邪的壞笑着說,“我哪裡敢小看你?而且……我覺得你也不小,一點都不小……”
陸之謙眼底眉梢都在笑,說着說着,大手肆無忌憚的一探,接探入了她寬鬆的領口裡,精準的攫住一隻,時輕時重的揉捏起來。
郝萌被他揉得嚶嚀幾聲,想要拍開他的手,卻不爭氣的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沉淪在他指尖的溫柔觸碰下。
她雙手頭愈發用力的抱着他精壯結實的腰,靠在陸之謙小腹之下的腦袋也開始磨蹭起來。
陸之謙被她磨得氣息有些喘,一隻手摁住了她腦袋,聲音低沉帶着性感的磁性:
“萌萌,別亂點火。”
陸之謙話一出口,郝萌的臉瞬間就漲紅了,迷離的雙眸一瞠,這才發現自己的動作竟然這麼撩人。
下意識的就想把腦袋擡起來,陸之謙卻不讓她擡起來,有些貪戀她的溫度和觸碰。
郝萌眼睛忽然彎了彎,笑得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