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辰聽着莊落煙的話,有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便恢復了過來。
明亮的大眼眸眨了眨,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着,依舊是笑得優雅:
“莊秘書,你既有高學歷,家裡又有鉅額繼承財產,長得貌美,又做得一手好菜,不知是多少富豪鉅商的夢中情人,你又何必這樣苦苦吊在一棵樹上,難道不覺得可惜麼?”
莊落煙吸一口氣,自己的心事被人說出來的感覺很不好受,她不想再被林星辰繞來繞去,當即打斷道: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說三道四,你既不答應我的條件也就算了,日後我再也不會爲你接洽陸總,做中間人。“
林星辰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恐嚇,當容忍的底線已經被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向來好脾氣的她也有些微怒:
“莊秘書不願意爲我與陸先生接洽那也沒有任何關係。你的本事我都有,你沒有的本事我也都有。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已經有你老闆的電話了。陸先生如此風趣幽默又完全沒有架子,也難怪這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送上他的‘門’。我想我哪一天要是想找他,應該也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說完,林星辰在化妝師和助理的陪同下,離開了後臺。
獨留下莊落煙一個人,羞憤的怔在原地,一瞬間竟全然沒有了驕傲的風度。
她盯着林星辰像孔雀似的美麗背影,雙手握得緊緊的,許久都沒有鬆開來。
郝萌最近一直忙着做畢業論文。
因爲天資有限,加上郝萌選擇的課題選比較刁鑽,所以常常用陸之謙買給她的筆記本電腦伏案查找資料,忙到深夜。
陸之謙看着心疼,便也幫着她一起查找資料,整理數據,常常幫她整理到三四點。
這可真是苦了大Boss,每天在公司忙得焦頭爛額,回家還要幫郝萌寫畢業論文。
David總是打趣兒的問他,“昨晚是不是又與嫂子大戰三百回合了?”
陸之謙每次都笑得很牽強,很苦澀。
大戰三百回合?
是啊……每天都和電腦一起戰!
這一天夜晚,陸之謙正在憋屈的爲郝萌收集國外人事發展歷程數據時,終於成功被那些數據打敗。
陸之謙忍無可忍的丟開自己的電腦,同時也起身,一把丟開郝萌正在用的電腦。
郝萌氣得直咬牙,她正在用一個軟件統計出最後一個數據,陸之謙這樣一扔,數據可能就丟掉了!
她一個心急,起身就想去撿那個電腦。
陸之謙卻直接將郝萌從凳子上拽起,直接將她翻了個身,讓她坐在堆滿了各種文件的書桌上。
在郝萌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俯下頭,一口咬住了郝萌的‘脣’,一路蜿蜒而下,開始啃咬她脖頸,鎖骨……
郝萌還想繼續做論文,距離‘交’論文的日子已經近了,她又是個做事追求完美的人,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論文出一點點差錯。
想到這,她顧不得禁-‘欲’了將近兩個禮拜的男人,用力的推開他,態度不友好的說:
“阿謙,你不要這樣,我論文還沒有做完。”
陸之謙置若罔聞,一隻手已經開始解她身上的睡衣鈕釦,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隔着衣物,重重撩‘弄’着她的‘胸’。
郝萌有些氣喘,又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身子,陸之謙這才慢悠悠的回答她的問題,語氣帶着壓抑的‘性’感磁‘性’:
“不要擔心論文,你該擔心的是我。”
郝萌皺了皺眉頭,伸手揪了他幾條黑髮,身子在他毫無章法的‘揉’捏之下,大有河水氾濫之勢。
不知何時,她已經軟綿綿的趴在他肩膀上,完全無力反抗,只得用語言來反抗: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纔不擔心你。我的論文要是做不好,我今年就沒辦法畢業了,我要是沒辦法畢業,誰負責啊?你嗎?”
陸之謙此時已經解開了她的睡衣鈕釦,衣服下面‘露’出一大片雪白的‘春’光,他深深的嘆息了一聲,重重的咬住。
郝萌輕聲嚶嚀了一聲,在他舌頭的糾纏追逐下,‘胸’口開始一上一下的重重起伏,短暫而急促的呻-‘吟’隨之逸出。
陸之謙見她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故意緩了緩速度,輕飄飄的聲音在她頭頂處落下:
“我倒是想對你負責,你也得給我機會啊。”
郝萌身上的灼熱溼熱氣息忽然減少,驀地感覺有些空虛,指尖繞過他的後背,用力的掐他一下。
“我又不是讓你負責這個……阿謙,我畢業了就去公司上班,好不好?”
陸之謙驀地沉默,腦袋埋下,又開始專心對付郝萌的身體,手往下,很快便找到了褪間的溫軟溼潤處,輕輕磨蹭了起來。
郝萌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下意識想往後靠,不小心便碰到了檯燈。
陸之謙穩穩的扶住了她,故意嘲笑她:
“這麼多次了還像第一次那麼敏感。”
末了,他俯下頭盯着她不停抖動的雙‘腿’,又壞壞的開口道:
“還是說……我的技巧特別好?”
郝萌臉‘色’驀地漲紅,咬了咬‘脣’,手用力推開他俯下的腦袋,氣急敗壞道:
“別看了!”
陸之謙笑着聳聳肩,把頭擡起來,停留在那處的手依舊磨蹭着。
皮帶“啪嗒~”一聲被解開。
郝萌如今已經熟悉他的節奏,也熟悉這樣的聲音響起時,意味着什麼。
由一開始的微微抗拒,到如今,有些微微期待。
或許這就是‘女’孩到‘女’人之間的變化。
也或許這就是她這四個月以來,與陸之謙同居後的改變。
陸之謙箭在弦上,蓄勢待發的在她入口磨蹭着。
郝萌雖然有所期待,但是依舊記得剛纔問他的問題。
於是,在最緊張的一瞬,郝萌很不合時宜,有些大煞風景的問陸之謙:
“阿謙,我想畢業後就去工作,你覺得怎麼樣?”
陸之謙又是沉默了半晌,他似乎一直有意無意的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郝萌以爲他只是沒有聽清楚,耐心的等待他的回答。
在毫無預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她下意識的逸出一聲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