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皺了皺眉:“公車又不是我的,我哪裡有本事讓它不動。”
陸之謙嘆息一聲:“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到?”
“應該差不多了吧。”
“快點回來。”
“我又不是開車的,怎麼快?”郝萌說。
“嗯,我在車站等你。”陸之謙說。
郝萌沒有拒絕,掛下電話後,她還暗暗腹誹:
陸之謙今天倒是回來得挺早的,難道不用陪人去看電影了麼?
其實,郝萌只是生氣他欺騙她。
明明不是在開會,他卻那樣堂而皇之的欺騙了她。
這讓她直到現在,也無法釋懷。
半個小時後,郝萌終於到站。
黑夜中,陸之謙高大魁梧的身子立在公交站牌前。
格外引人注目。
陸之謙一見她,嘴角立即掛上溫柔的笑容。
他擡腳,大步朝郝萌走來。
像是十幾年不見面般,一見到她,就激動的將她摟緊懷裡。
他高興的笑了起來,快樂得像個孩子。
郝萌被他摟得透不過氣來,覺得他真是莫名其妙的。
沒事把她樓得這麼緊做什麼的。
陸之謙一把將她橫腰抱起。
郝萌使勁拍開他:“你發什麼瘋?”
陸之謙俯下頭,笑着說:“我這麼高興,像是發瘋的樣子嗎?”
郝萌看到小區周圍的人都在看着她。
她頓時有些無地自容,使勁打他後背,又羞又赧的把腦袋埋在他懷裡:
“你快放我下來!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呢!”
陸之謙爽朗的笑聲,逸入她的耳朵裡:
“讓他們笑吧。我一點都不介意。”
郝萌咬住脣,痛苦的說:
“我介意!我介意!我的老臉,都被你給丟光了!嗚嗚。”
陸之謙安慰她:“沒事,總有一天,我讓你的臉,通通長回來!”
郝萌鬱悶的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可是,陸之謙說什麼也不肯將她放下來。
一直到了他們住的公寓。
陸之謙才心甘情願將郝萌放在沙發上。
郝萌坐起了身子,依舊是惱怒。
“陸之謙,你今天喝多了吧?”
陸之謙緊緊的盯着她,像是幾百年沒見過她一般,貪婪的看着她,說:
“我每天都喝很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郝萌拿白眼瞪他,鼻子嗅了嗅,並沒有聞到他身上有酒味,眉頭皺得愈深,沒好氣的說:
“你騙我!你今天沒有喝酒。”
陸之謙笑笑說:
“嗯,爲了見你,我特意洗了個澡。”
郝萌仔細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哪裡有洗過澡的痕跡。
努了努嘴,她愈發不滿:
“你又騙我!”
說着,用手往他胸口處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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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謙做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其實他知道,郝萌雖然下手很重的樣子,但是角度偏了一下,根本不會打疼他。
郝萌見她露出痛苦的神情,皺着眉頭,問他:
“……很痛?死了沒有?”
陸之謙依舊做痛苦狀,“差不多了。”
郝萌悶悶的皺着眉頭,哼着氣說:
“誰讓你騙我!總是騙我!一天到晚的騙我!你以爲我是傻子麼?陸之謙,你這樣騙我,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陸之謙一把將她用力抱緊,他知道她爲什麼生氣。
今晚回家,他找遍整個房子都找不到她。
無意間,便看到了擺放在洗衣機上的兩張電影票。
那一刻,他才知道她昨晚生氣的真正原因。
陸之謙嘗試着向她解釋,用很溫柔的聲音說:
“萌萌,我發誓我以後絕不騙你。”
“可是你現在已經騙了!”
“你放心,我只是逼不得已幫人買了兩張電影票,買完後,我立即便馬不停蹄回來見你了。”
“……纔不信你。”郝萌的聲音已經稍微放軟。
“人人都會犯錯,你就不能原諒我一次麼?”
“我已經原諒你好多次了!”郝萌悶哼。
“嗯,那你就再原諒我這一次,最後一次,我保證:以後你讓我往東走,我絕不往西走,你讓我吃梨,我絕不讓你吃香蕉……”
郝萌耳邊聽着陸之謙信誓旦旦的保證。
心裡那些不滿的情緒,彷彿也一點一點的慢慢消融。
可是……
她總覺得好像有哪一句不大對勁……
她抿脣思索了半晌,終於想清楚是哪裡不對勁:
“死瞎子,你再說一次。”
“報告萌總,我眼睛已經不瞎了,請別給我亂起名字。”
郝萌努努嘴,很爲難的說:
“死混蛋,你再說一次剛纔那句話。”
“別叫我死混蛋好麼?多傷人啊,我明明是活的,可以動的。”
“嗯,好吧好吧。那你說說剛纔最後一句話。”
“我剛纔說了很多句,不知你要讓我說哪一句?”
“就是那句,那句香蕉還是梨的……”
陸之謙笑笑,眸底迸發一絲璀璨亮光。
他用鎮定無比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我保證,以後你讓我往東走,我絕不往西走,你讓我吃梨,我絕不讓你吃香蕉……”
郝萌怒!
小臉都泛紅了。
她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支支吾吾的說:
“誰說……誰說我要吃香蕉了!你,你不要臉!”
陸之謙笑了笑,大手緊緊的包住了她的小手,戲謔的說:
“萌萌,你別想太多,我真的很純潔的。既然你不吃,那就不吃,讓我來吃你好了。”
郝萌愈發臉紅,情急之下就爆了句粗口:
“吃你妹!”
陸之謙聽着她的話,眼睛先是一亮,繼而俯下頭,去咬她的脖子,伸手去撩起她的裙子,笑着說:
“好的,收到。這就吃你妹。”
陸之謙出手太快,技術太好。
郝萌被他撩弄得全身泛起紅潮。
頭頂的煙花在眼前大朵大朵炸開。
快-感滲透至全身上下每一寸細胞。
陸之謙將郝萌從沙發上抱起來的時候,她全身已經虛脫癱軟。
陸之謙俯下頭,笑着看她:
“萌萌,你以後每天都這麼乖巧柔順的躺在我懷裡,該多好?”
郝萌想用小白眼瞪他,但是竟發現自己有些無力。
剛剛被他欺負得有些超負荷,此時簡直快要虛脫。
郝萌從來不知道,陸之謙對某些方面的“鑽研”,竟然如此出神入化……
她咬住脣,紅着臉,啞着嗓子問他:“你到底去哪裡學來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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