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曜在辦公室裡來回踱着步,想着李冰兒爲什麼還不打電話給他。
想到不安而暴躁。
他終於取出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給李冰兒。
卻只聽到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陣機械的關機提示。
沈星曜越發不安起來。
最後,他只得將電話,打到了病房管理處。
從病房管理處的工作人員那裡,他才得知,原來李冰兒今日在辦出院手續。
沈星曜忽然就想起,李冰兒昨天就和他說起過這件事情。
可是,當時他只說到時派一輛車,去接她回去他住的那套公寓。
其實他也不是故意冷落她,只是他每天都很忙,每天都有無數個會議要開。
而且下意識的,他覺得自己有點反感她整日整日的絮絮叨叨。
無疑,沈星曜還是像以前那樣愛着李冰兒。
不管他心裡對她有多麼多麼的不耐煩,可她是他的初戀,是他唯一愛過,現在也愛着的女人。
因爲一直打不通李冰兒的電話,沈星曜讓秘書把會議推遲到下午,他則火速驅車,來到醫院找她。
可當他火速的趕到醫院,走入她的病房,卻只見她搬着凳子,坐在病房的陽臺上看風景。
沈星曜有些無奈的嘆一口氣,揉了揉額角,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
從他站着的角度望過去,剛好看到李冰兒冷豔完美的臉。
不管過了多久,李冰兒在在沈星曜心裡,都是一如初見的漂亮。
初次相見的時候,沈星曜還只是一名學漫畫爲生的藝術生。
那是在同學的生日宴上,李冰兒只是遠遠的看着他,朝他淡淡的一笑,就驚豔了他所有枯燥無味的青春。
那個時候的沈星曜就知道,李冰兒見到每一個男生都會笑。
然而他卻自欺欺人的覺得,李冰兒對她笑的時候,是特別不同的,是帶着別樣情意的。
那一回的生日宴會結束後,沈星曜便向朋友們問起李冰兒。
可是朋友們對於李冰兒的評價卻帶着輕浮,其中有一個朋友竟然說:
“你要是想追李冰兒,比追一個妓-女還要簡單,只要去買條金項鍊送給她,把她哄得開心一點,她說不定就願意陪你上-牀。”
沈星曜當場就變了臉色。
可是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朋友們說得沒有錯。
因爲他連金項鍊也沒有送,只請了她吃一個雪糕,就順利牽到了李冰兒的手。
可是,沈星曜並沒有因此而看不起李冰兒。
相反,他想好好的愛她,想把自己賺來的每一分錢都交到她手中(事實上,他後來也確實這樣做了。)
朋友圈裡的人,知道沈星曜和李冰兒在一起後,總是時不時的諷刺沈星曜,諸如,“把她上了沒有?”“爽不爽?”之類的。
也是那個時候,沈星曜才知道,原來談戀愛的最終目的竟然是:把她上了。
可沈星曜當時就是個處,壓根就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李冰兒曾經主動過一次,可是見沈星曜有些害羞,此後也就不再嘗試勾-引他了。
雖然李冰兒從來不對沈星曜說好聽的話,但是她心裡清楚,沈星曜對她是不同的。
她交往過無數個男人,只有沈星曜,不是一見面就想和她上-牀的男人。
他們交往了一兩年,然而做過最逾越的事情也僅僅只是親吻,擁抱,愛撫。
哪怕是最近一個多月,重新和好後的頻繁接觸,沈星曜也只是偶爾親她,連摸也沒有摸過。
有時候李冰兒會懷疑是自己魅力不夠,想方設法的在他每次來看她的時候,穿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故意在他眼前晃動自己的大胸脯。
然而,沈星曜卻像是什麼都看不見,繼續做他該做的事情。
若不是這一回,忽然打不通她的手機,沈星曜也許還是不會碰她。
碰她,也不純粹只是爲了發-泄-情-欲,僅僅只是他擔心又一次失去她。
沈星曜前所未有的覺得,自己想緊緊的,緊緊的,將她套在身邊。
再次擁有她之後,他已經無法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風險。
不管她變得多麼糟糕,他也不能失去她了。
她做過許多傷害他的事情,而他是個男人,總該有一段時間,來讓他再一次慢慢接受她。
如果之前,李冰兒對沈星曜的愛還存在着一絲懷疑。
那麼現在,她應當是一點懷疑都沒有。
沈星曜的手,慢慢探入她裙底的時候,她的眼淚掉了下來,沒入枕頭處。
他沒有問她爲什麼哭,只是俯下頭,一顆一顆的吻掉她眼角的淚。
她的心跳,砰砰的衝擊着胸口,沈星曜的手每探入一分,她的身體都狠顫一分。
沈星曜咬住她耳朵,低聲的說:“你緊張什麼?你再這樣抖,我還以爲我上的是個處-女。”
李冰兒好不容易喘口氣,淚眼汪汪的看着他,很委屈的把頭埋在他精壯的胸口處,哽咽着說道:“我怕,我好怕……對不起,星曜,我沒有辦法給你最好的我了,你會怪我嗎?會怪我嗎?”
沈星曜粗糲的大手,在她滑膩的大腿處遊走,漫不經心的往她臉上噴灑出溼熱的氣息,說:“沒有關係,沒有關係……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是最好的。可是,我就是不能沒有你。”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一物剋一物的傳說,那麼李冰兒一定就是能克得住沈星曜的男人。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鑽石王老五,城中最顯耀的富商鉅子,心中愛着的是一個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
整個過程中,李冰兒一直表現得很是僵硬,她被動的承受着沈星曜給予的激情。
從一開始的忍受,到最後的享受。
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嚶嚀,漸漸配着他的動作。
她看不清他的樣子,卻感受到他年輕的身體,強而有力的雙腿,一點一點的進攻她,時而緩慢時而快速的征服她。
完事後,她質問沈星曜:“這一年多裡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
沈星曜壞壞的低笑兩聲,摸着她細軟的髮絲,有些自嘲道:“你都那樣拋棄我了,我就不能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