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擦完了沒有?擦個桌子需要這麼久嗎?”木婉清沒好氣的對潘雨詩開口說道。
陸輕鴻聽到木婉清這樣說後,手指“哧溜”一聲,從潘雨詩腿間滑了出來。
潘雨詩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
這一口氣由於憋得太久,因此動靜極大。
於是這又惹得木婉清的注意。
木婉清有些狐疑的掃了潘雨詩一眼。
——只見潘雨詩雙頰微紅,胸脯上下起伏着,模樣竟像是……像是剛剛從男人牀上爬下來的女人。
可是見到自己的丈夫,臉色依舊如常,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木婉清也就沒有再起疑心。
她讓潘雨詩趕緊收拾好,將盆裡的水拿到外面倒了。
潘雨詩很努力才穩住了雙腳,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木婉清盯着潘雨詩走路的姿勢,她走路的時候,雙腳顫抖,微微張開。
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潘雨詩和之前有所不同了。
可是……這個遠方侄女到底哪裡不同了,她卻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一直到潘雨詩闔上了房門,退了出去,木婉清才走輕輕近陸輕鴻的書桌旁,用詭異的語氣問着自己的丈夫:“輕鴻,你有沒有發現雨詩今天有點兒不對勁?”
陸輕鴻微微愣住,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蹙眉,“哪裡不對勁了?人家是小姑娘,臉皮薄,你可別亂說。”
“我不是亂說,就是覺得她今天的感覺和往日不同了,連走路也不同了,腿都在發抖……”木婉清又想起了剛纔潘雨詩走路顫抖的姿勢,心裡愈想愈覺得奇怪。
“走路顫抖?”陸輕鴻有些心虛的挑眉,暗暗在心裡捏了一把汗,卻佯裝鎮定道,“我看你是想太多了,我就覺得她看起來很正常。”
“哎,你懂什麼?女人看女人是很準的,我就覺得她和以前不一樣了,說不定她已經……”
陸輕鴻趕緊打斷她,“行了行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我還要工作,你先回房裡休息吧。”
陸之謙覺得郝萌今晚有些不對勁。
具體表現在她在牀上的熱情似火。
平日裡,她也不是沒有這樣迫不及待的時候,但那都是在被他強迫之後,纔會有的反應。
可是今日,陸之謙還在書桌上看文件的時候,郝萌已經主動的走到他身邊,使盡各種方式撩撥他。
陸之謙黑眸盯緊了她,笑笑說:“萌萌,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郝萌有些難爲情的咬住了脣,一句話不說,只是用腳撩撥着他全身。
陸之謙終於控制不住的抓住她白皙細膩的腳踝,一把將她抱起來,將她丟在了牀上。
郝萌身體燥熱空虛得很,從剛剛在美容院的時候,她已經很明顯的察覺到身體很不對勁。
若不是一直吃着薄荷糖讓自己的腦袋清醒,她無法支撐到現在。
陸之謙吻她舌頭的時候,眼底眉梢都是笑意,“舌頭怎麼涼涼的,你吃什麼了?故意勾-引我?”
郝萌哼了一聲,用眼神示意他快些。
陸之謙明明看懂了她眼底的意思,卻是假裝看不懂,說道:“你那什麼眼神?我真那麼沒本事,每天都讓你那麼慾求不滿?”
“嗯!”郝萌鬱悶的應了一聲。
陸之謙被嫌棄“沒本事”,微微蹙眉,作勢要抽身離開。
郝萌心裡着急,一把將他扯了過來,用盡力氣,將他壓在自己的身子下。
這還是陸之謙見到這樣心急火燎的郝萌,他勾起薄薄的脣畔,不動聲色的輕笑。
郝萌盯着他嘴角這抹意味不明的笑,深深的感覺自己被嘲弄了,委屈的扁了扁嘴。
可是身體的燥熱,讓她不得不放下自己的所有矜持。
她俯下身子,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咬住他。
“嘶——”
陸之謙倒吸一口涼氣,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還是被爽到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喜歡這樣的郝萌,說不出的喜歡。
放蕩,不羈,野性……
也許每一個男人的骨子裡,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是淑女,在牀上是蕩-婦。
即便是萬人迷一般的陸之謙,也無法逃脫這個怪圈。
這個夜晚,陸之謙終於見識到了不一樣的郝萌。
他們嘗試了許多種他們以前沒有嘗試過的姿勢。
他發現,郝萌身體的柔韌性似乎比以前還要好,而且更讓他癲狂,迷戀,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
印象之中,這是他們之間維持時間最久的一次。
一直到陸之謙在她身體裡爆發了好幾回,她還是無法完全得到滿足,不停纏着陸之謙想要更多。
陸之謙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出動各種法子來讓郝萌得到滿足。
他有些後悔,以前沒有聽胖子的話,準備各種成人道具以備女人的不時之需。
用胖子的話說是這樣:“女人一上了年紀就如狼似虎,你一定要準備些道具,諸如狼牙棒之類的,以備不時之需,防止精盡人亡。”
沒有聽胖子話的結果就是:在大戰幾回後,郝萌還是不停的想要。
這讓陸之謙大感意外,甚至懷疑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可是他伸手去碰郝萌的肌膚,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異常。
陸之謙並不知道,郝萌在美容院用的是催-情的香薰,香薰的藥性沒有比直接服用的藥物強,但是用了香薰的身體,依舊還是空虛得很。
郝萌一個勁兒的催促他,“你就不能再來一次麼?好難受,好難受。”
陸之謙微微蹙眉。
世界上,再強壯的男人,精力都是有限的。
事已至此,他實在沒有辦法了,身邊又沒有什麼輔助道具,只剩下兩隻手了,可這還是滿足不了郝萌。
最後,陸之謙只好將郝萌緊緊擁入懷中,和她講各種稀奇古怪的冷笑話,還有唱各種難聽的歌曲。
郝萌剛開始是很不滿意的,可是她窩在他胸膛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倒也覺得很滿足,漸漸陷入了睡眠。
雖然睡得不舒坦,但也一覺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