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曜見林凡臉色不太好,那一雙原本想要打開窗戶的手,還是收了回來。
他走近林凡的牀,用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發現溫度是正常的,心裡也就放心了。
這個時候,林凡緩緩睜開亮晶晶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沈星曜,蒼白的脣瓣扯了扯,輕輕的開口:“星曜,你沈星曜見林凡臉色不大好看,那一雙原本想要打開窗戶的手,還是收了回來。
他走近林凡的牀,用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發現溫度是正常的,心裡也就放心了。
這個時候,林凡緩緩睜開亮晶晶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沈星曜,蒼白的脣瓣扯了扯,輕輕的開口:“星曜,你來看我了?”
林凡的聲音脆生生的,任何一個男人聽到了都無法抵擋。
沈星曜聽着林凡的聲音,只覺得渾身莫名其妙的燥熱起來。
這早已不是林凡第一回對他這樣說話。
沈星曜也並非對林凡完全沒有感覺,否則從前也不會與她同牀共枕。
只是從前的每一回感覺,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強烈。
沈星曜下意識的扯了扯身上的領子,深吸幾口氣,儘量壓制自己身體的狂躁。
林凡冰涼的小手,卻不知何時纏上了他的手臂。
沈星曜身子猛地一凜,全身肌肉瞬間僵硬繃緊了起來。
站在他隔壁的林凡,似乎也察覺到了沈星曜的不對勁。
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愈發肆意的撩撥他的手臂,還踮起了腳尖想要去試探他的額頭。
沈星曜原本還躲避着林凡的觸碰。
可是他漸漸發現,自己完全抵擋不住女人的觸碰。
他越是躲避,就越是想要。
沈星曜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渴望自己可以得到一個女人的觸碰。
頭腦轟轟作響,他的心狠狠的掙扎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李冰兒還在公寓裡等着他回去。
他開始努力的想要逃開。
有那麼一瞬,他已經快要推開林凡。
可是還沒有走到門口,林凡卻不顧一切的從身後抱緊了他。
電光火石的一刻,沈星曜再也顧不得一切,他橫腰抱起林凡,重重的甩落在牀上。
就連林凡也被他近乎粗暴的舉止嚇到,她原本可以反抗,但是她想起了剛纔李冰兒來電的挑釁,爲了不被李冰兒嘲笑,她今晚絕對要留下沈星曜。
只是她沒有想到,沈星曜的“動作”竟會如此瘋狂,不管她如何讓他停下來,他卻毫不顧忌她腹中的孩子,只顧着自己蠻橫的發泄。
林凡沒有感覺到一絲絲快樂,只感覺到沈星曜近乎動物的索取。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她在他近乎野蠻的衝撞裡,看到了自己腿間滑下的血液。
那一刻,她明白,自己什麼都完了。
這天晚上,林凡無數次的想要伸手去撥打120急救電話。
可是壓在她身上瘋狂取樂的沈星曜,壓根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快要到黎明的一刻,沈星曜才發泄完畢,慢慢消停,沉沉睡了過去。
林凡這才撥打了緊急急救電話。
醫院裡——
沈星曜沒有趕來,倒是沈星曜的父親趕來了。
在得知林凡的孩子已經掉了後,沈星曜的父親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林凡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沈星曜頭上。
可是沈星曜的父親卻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你自己不知道輕重,別把責任往我兒子身上推。”
作爲一個父親,在這種關頭,自然是站在兒子這一邊。
林凡這樣的“告狀”,只會讓沈星曜的父親越是對她失望。
林凡不停的懇求沈星曜的父親,說她會再懷上孩子的,請他再給她一個機會。
沈星曜的父親卻只是搖頭,冷笑。
他原本就不待見這個從鄉下來的女人,若不是看到她懷了沈家的孩子,他連正眼都不打算看她一眼。
如今她自己把孩子弄沒了,還來怪在他兒子的頭上?
沈星曜的父親斷然不能再容忍她了。
很快,坊間就傳出了沈星曜與李冰兒解除婚約的事情。
同樣都是男人,沈星曜的父親並沒有過問兒子那天是不是對林凡做了什麼事,既然父親沒有過問,沈星曜也就沒有再提起。
沈星曜雖然對失去孩子這件事情感到痛心,但他卻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孩子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因爲那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漸漸地,沈星曜也就不再爲孩子感到難過了,更何況,他早就隱隱約約覺得林凡腹中的孩子,其實不是自己的。
男人的疑心病有時候也很嚴重,沈星曜在一次朋友的聚會中,無意間得知,林凡曾經因爲缺錢,而將自己賣給了城中最喜玩弄女人的莊澤。
而她把自己賣給莊澤的時間,也恰恰是一個多月之前。
這樣說來,莊澤同樣也有可能是林凡腹中孩子的爸爸。
沈星曜可不想幫別人戴上這種綠帽子,哪怕只有一點點可能,他也寧願不要。
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也就這樣不了了之。
沒有人再去追究所謂的真相,也沒有人會再記得林凡這個懷孕後又掉了胎的鄉下妹。
而林凡又去了哪裡?
據說,林凡在拿到了沈家的很大一筆補償費後,被人遣送到國外,並答應永遠不會再回來。
“表姐,我總覺得林凡這一回走得太容易了,她可不像是這樣好說話的人。她該不是想要去國外養精蓄銳,回來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吧?”
茶館裡,李冰兒一邊倒着茶壺裡的水,一邊對郝萌開口說道。
郝萌笑笑,端起一杯茶,輕輕往裡吹了吹,說道:“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那樣好運氣?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好運氣的,有些好事,一旦錯過,一輩子都不會再有。”
李冰兒聽着郝萌這樣說,忽然笑得眉眼彎彎,嘚瑟的道:“也是……要是讓林凡知道我現在懷了沈星曜的孩子,她估計會從國外揹着兩把刀回來砍死我吧?”
“噓——”郝萌把手指置放在脣間,“不要高興得太早。高興的事情,應該放在最關鍵的時候說,纔能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李冰兒點點頭,暗暗思量着郝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