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喜歡喝燕窩,那以後李媽送來給我吃的燕窩,我都讓給你吃好了。”郝萌說道。
陸之謙聞言,只是笑笑,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直接拒絕。
只是陸輕鴻的臉,卻完全變了一個顏色。
他蹙着眉,雙眸瞳孔瞠大,一個勁兒的盯着郝萌的臉看,像是要在她臉上盯出些什麼端倪來。
郝萌卻由始至終,只是淡淡的笑着,彷彿那只是她隨口說出的一句話。
一直到陸之謙和郝萌離開食廳,走回臥室。
陸輕鴻依舊盯着郝萌的背影,臉色鐵青,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木婉清輕輕推了他一下,他纔回過神來,轉而朝李媽使了個眼色,讓李媽隨着他一起進書房。
書房裡——
“老爺……這燕窩……”李媽面露難色。
“……不要再送燕窩去郝萌臥室裡了。”
“那萬一少奶奶懷疑起來……?”李媽蹙了蹙眉,吞吞吐吐。
陸輕鴻想了想,說道:“明日我再讓人給你準備一些新的燕窩,原先那些,通通拿去扔掉!一個都不能留!”
李媽聽着陸老爺的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緊說道:“是——”
“你孫子這個月的醫療費用,我已經爲你交好了。”
李媽一聽,大喜,趕緊道:“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行了!”陸輕鴻點點頭,叮囑道,“平時多照顧一下雨詩,她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夫人要是阻止,你就暗地裡去照顧她,知道了嗎?”
“知道了,老爺,我最近一直給潘小姐燉補品,她臉色最近可是好多了。”
陸輕鴻微微頷首,想起潘雨詩年輕緊緻的身體,他莫名其妙的躁動起來。
李媽走後,他在自己書房裡待了一個晚上。
直到夜深了,他才偷偷潛入潘雨詩的傭人房裡。
經過幾個星期的療養,潘雨詩身上的傷勢,已經好轉了許多。
有了陸輕鴻的庇護,木婉清如今也暫時不敢動潘雨詩。
潘雨詩畢竟年輕,雖然傷得不輕,但恢復得也很快。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陸輕鴻總是在大半夜裡,偷偷潛入潘雨詩的房間,與她纏綿一整夜。
至於“在燕窩裡下毒品,致使郝萌慢性中毒,神不知鬼不覺死去”的計謀,也是潘雨詩爲陸輕鴻謀劃的。
陸輕鴻一方面覺得潘雨詩心腸惡毒,一方面又欣賞她有這樣的謀略,感覺自己是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往潘雨詩的牀上爬。
潘雨詩知道是他來了,眉頭蹙了蹙,無聲的嘆一口氣,假裝自己睡着了。
事實上,她一點也不希望他過來。
一過來就是折騰她到大半夜,還常常逼着她,做各種她不想做的噁心動作。
可是如今,也只有陸輕鴻可以幫助她了,若是沒有陸輕鴻,誰也不會瞧她一眼的。
潘雨詩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並開始認命。
當陸輕鴻粗大的手,肆無忌憚的探入她的領口時,她嬌聲嬌氣的哼了幾聲。
男人聽着她欲拒還迎的嬌哼,愈發情不自禁,喘息也漸變粗噶。
一場激烈的**過後,陸輕鴻逼着潘雨詩吃下避孕藥。
潘雨詩知道,避孕藥這種東西,對身體的傷害是十分巨大的。
她早已在心裡恨透了這個男人,卻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吃下避孕藥。
她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今天受的罪通通還給這個男人。
就算要死,她也要拖着這個男人,陪她一起死。
當然,她還要先讓郝萌和木婉清,付出點代價。
潘雨詩吞下藥片後,頭故意往陸輕鴻肩上一枕,用力的在他身上摩擦來摩擦去,嬌滴滴的喊,“陸叔叔~”
每一回,陸輕鴻聽到潘雨詩這樣喊着自己,心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與變態的快感。
他滿意的應了一聲,大手在她胸脯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剛剛纔經歷過男女激情的潘雨詩,身體本就敏感得很,哪裡經得住他這樣的揉掐?
不到片刻,又躺在他懷裡,癱軟成了一灘春水。
陸輕鴻盯着潘雨詩嫣紅的脣,嬌羞的臉,又一次激動不已。
無奈身體畢竟是老了,他嘗試了許久,卻再也滿足不了年輕的潘雨詩了。
潘雨詩瞧着他那副老態龍鍾的身體,在心裡暗暗咒罵他——沒用的老男人!
臉上卻笑着奉承他,“哎呀,叔叔今天好厲害呢,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咱們還是改天再繼續吧。好嗎?”
陸輕鴻當然不是傻子,他很快就聽出潘雨詩的話,是在給他一個臺階下。
男人的確是這個世界上,耳根子最軟的動物了。
陸輕鴻只覺得自己愈發喜歡潘雨詩了,他抱着她,信誓旦旦的給她許下承諾——
“這段時間先委屈你了,等我和你阿姨離婚了,我立即就把你娶進門。”
這已經不是陸輕鴻第一次,對潘雨詩說這樣的話了。
剛開始,潘雨詩還是相信的,可是現在?她只當他說的,都是在放屁。
雖然心裡知道他是在放屁,然而,潘雨詩還是儘量讓自己,表現出很愉悅的樣子。
“叔叔,你這樣說我已經很高興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的,有沒有名分,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您還是好好對阿姨。可是我是真的爲叔叔感到難過,您對阿姨那麼好,她怎麼可以像母老虎似的打你耳光呢?”
陸輕鴻原本心情還算不錯,忽然想起木婉清上次打了他幾個耳光的事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潘雨詩嘆了口氣,繼續給他下猛藥,“像叔叔這樣好的男人,阿姨爲什麼就是不懂得珍惜呢?如果是我,我一定捨不得這樣對叔叔的。”
陸輕鴻聽着潘雨詩如此懂事體貼,愈發覺得木婉清嬌蠻跋扈,長得又老又肥也就算了,連心胸也沒這個小丫頭的好。
他嘆了一口氣,由衷的感嘆,“你對我真好。我該做點什麼讓你高興一些呢?”
潘雨詩把頭埋進他肩膀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里,眼底劃過一絲惡毒狠戾——
“我什麼都不要叔叔爲我做,只要叔叔一直這樣疼愛我就好了。我還可以爲叔叔分憂解難。對了,郝萌吃了摻了毒品的燕窩後,是不是離死不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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