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淡淡笑着:“玟玟,你誤會了。我看姓秦的不敢把外套脫了,那事另有緣由。”
“什麼緣由啊?”凌梓玟故作一臉的茫然。
“你忘了咱們來之前聽那邊的服務員說過話了?”喬飛宇立刻笑着提醒。
“你是說有人看到有男人進秦襄筠房間大半個小時這事?這事和秦襄筠不脫外套有什麼必然關係?一個男人進女人房間很正常啊,方遠和王翰不一直咱們房間和你說話的?”凌梓玟配合着喬飛宇,假裝不明白地問着。
“你這就不懂了,方遠和王翰在,那是因爲他們要和我商量事情地緣故,可秦襄筠之前就因爲不願意和自己未婚夫同一個房間,以示清白,甚至那會還冤枉主持人要害了她。偏偏她後來卻和一個男人在房間呆了大半個小時,這豈不是奇怪了?”喬飛宇一本正經地說着。
“也對啊,當時咱們因爲她不樂意和宴修瀾一個房間,還讓王翰委屈一下,讓他放下大明星的身份和方遠同一個房間的。大明星那會考慮到女孩子的清白聲譽很重要,毫不猶豫地把那個最好的房間讓給了秦大小姐。沒想的美人是要私會男人啊。對了,你說那個男人會是誰?”凌梓玟一副恍然的樣子。
“那還有誰?自然是宴修瀾了,宴修瀾就在她隔壁。是宴修瀾和她恩愛了,然後在她身上留下到此一遊的痕跡,所以她不敢脫衣服了。”喬飛宇作秀着。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是就算這樣也不需要假裝清高啊!如今那女明星跑去他們那邊說大明星的女朋友劈腿,這個不是害了王翰了?”凌梓玟一臉的擔心。
喬飛宇立刻大聲呵斥着宴修瀾。“宴修瀾,我朋友好心把房間給你兩個,你們兩個那樣做,對得起我朋友嗎?”
“喬飛宇,你別胡說,哪裡有這種事情?”宴修瀾頓時冷冷喝道,活像他受了冤枉。
“我沒胡說,之前我們過來時就有人說起有人想要王翰那房間不得,後來聽說是給王翰的,那女人就盯着那個房間,看到不是王翰而是秦襄筠進去,那女人非常不服氣,就打聽秦襄筠是哪路神仙。就有人誤傳說是王翰的女朋友。”
“那女人聽了這個消息就一直盯着那房間,她想看着王翰進去然後好找記者的,沒想到卻看到別的男人進那房間了,結果王翰莫名其妙背了一個女朋友找男人給他戴帽子的緋聞。那男人不是你還會有別人?”喬飛宇立刻大聲說着。
“這事我也聽着的,我還八卦地問着是不是你那樣子來地。”凌梓玟立刻套上兩件外套八卦着:“畢竟上午秦襄筠*焚身直撲我丈夫,我也怕我老公乘着我睡着時出去偷人所以就問了人家。幸虧人家說的男人樣子不是我丈夫才放心。”
所有人呆呆地看着這一切,怎麼也沒想到轉到那上面去了。至於之前提問的女生看着沒自己的事情,站着又有些不自在,因此就坐下了。
“姓秦的,你要和宴修瀾要做那個,也不需要做作的非要分開房間啊。這不是欲蓋彌彰啊?虧得我還真以爲你是什麼貞節烈女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你!原來是掛羊頭賣狗肉啊!結果還害我莫名其妙背了那種晦氣事情!”
“你這算什麼啊?難怪我房間出現狗仔要拍了我的照片和凌梓玟的照片做緋聞,你一個沒做成再來第二個啊!你害我是不是?我和你有什麼仇怨,你居然要這樣對我?”王翰頓時立刻入戲火爆地喝道。
“等等,王翰,什麼你房間出現狗仔?這和凌梓玟又有什麼關係?”主持人立刻緊張地問着。
“有人在食堂鬧事,當時我給我妻子找的保全留在屋子裡,王翰當時怕出去,所以就讓我給帶點吃的回來,我想着王翰一個人在房間不安全,就讓我妻子的保全守着王翰,結果就聽到秦襄筠去敲我們的房間。有人偷偷摸進房間,還正好給我的保全拿下了。”
“後來我們回去也抓到在一個。他們招供,說要拍了我妻子的照片,再有王翰的照片,然後嫁接成緋聞。咱們調換房間也就幾個人知道,那狗仔完全不可能那麼快知道,除非是有人預先進了那個房間,而後發現秦襄筠,才知道王翰和我們的房間,趁着我們吃午飯時摸進來的。”
“不可能,那房間只有內部人員知道,而且房間鑰匙也只有內部人員纔有,狗仔不可能拿到。”美女主持立刻說道。“何況你們還是臨時調換房間的。”
“我看是有人泄露王翰的行蹤。之前大明星說演藝圈有人在這裡出意外,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謀殺。可今天我們偏偏遇到第一次謀殺的人第二次利用你們的天前來謀殺我們,那很顯然是那罪犯和你們內部人員聯手幹那事。”凌梓玟想到立刻說了出來。
“我聽給我們帶路的人說過,當時死的兩個人,一個有心自殺,一個恐高。只有能和那兩個人交談的人才會了解地那樣清楚。而有機會交談的也只有你們那裡的服務員,所以是你們的服務員一而再再而三地賣了住在這裡的人,最終讓罪犯利用那一切害人。”
“再有,剛纔方遠說那個要害我們的罪犯是去我們房間找我,本來我一直覺得奇怪,那人幹嘛要去我房間?但是現在說起這事,我頓時豁然開朗,因爲那裡有接應的人,那個接應的人可以給他開門鑰匙,這就像可以給那兩個狗仔進我們房間的鑰匙和大明星房間鑰匙一樣!”
“還有一點我一直想不明白,爲什麼那個人會那麼清楚知道我們走天橋,那個人最初說是他聽到談話有人談話,他聽了那個纔過去的。當時我也信了。”
“後來我懷疑那個給我們帶路的服務員,但是現在我覺得那是另外有人,至少那個男服務員一直跟着某個女人轉,他沒時間留在那邊,第二我們一路走一路說話,他時不時回頭看我們,我們相聚很近,我看到他手中只有那個照相機,另一隻手是空着的。沒看到他有給別人打電話的時間。”
“但是知道我們走天橋的還有一個人,是你們住處的櫃檯女服務員,那個掌管鑰匙的女人,她才和那罪犯是同夥,是她給罪犯通風報信,這才讓那罪犯有機會截住我們的!”凌梓玟大聲分析着一切,而喬飛宇方遠則嚴密監視着人羣中的動向。
“凌梓玟,是不是真的?不會是你胡編亂造吧?”立刻有人大聲問着,聲音中有着緊張。
“看來閣下是那個找人害咱們的主謀了!否則你不會無緣無故問這事。所謂不關心則不亂,不關心的人把這當了故事聽,而當事人則會在意是不是真的。”凌梓玟乾脆套着那人。
“對不起,算我沒說。”那人立刻說道。“你說得對,那女人一定是同犯。”
“是不是同犯要警察調查了才知道,不過這裡的內線太多,所以必須警察立刻去調查,”凌梓玟冷冷駁斥着那人。“方遠局長,我看你還是別做節目,立刻去調查一下比較好。否則在場的那位先生可是找人去殺人滅口了。”
“凌梓玟,我不過是說一句,你就要把我說成去殺人滅口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誹謗?”那男人頓時站起來怒道。
“我說那位先生,那位先生是你嗎?請問你叫什麼名字?請問我又說誰誰誰要殺人滅口嗎?爲什麼你要自動對號入座?是不是你本來就想要那樣做,所以你纔對號入座的!”凌梓玟咬緊那人說道。前面的人本能地轉頭看着。
喬飛宇立刻看着主持人道:“主持人,趕快通知你們的臺長,告訴他注意防範安全,尤其要注意保護今天住在那裡的人的安全,最主要的是那些東西還留在客房或者櫃檯的人的隱私,別那女人賣了所有人。”
凌梓玟聽喬飛宇這樣說,立刻一臉緊張地問着:“飛宇,咱們的東西寄存在櫃檯上,你說那女人真是罪犯,那咱們的隱私豈不是就此曝光了?”
“糟了。”喬飛宇一副很着急的模樣。
“我讓你把東西都帶了,你就不聽,這下麻煩大了,咱們立刻去把東西取來。”凌梓玟拉着喬飛宇轉身就走。喬飛宇跟着凌梓玟就往一邊走。
“喂,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是不是又要把我們甩在這裡逃走了?上一次用嚇唬人的法子,這會有用這種法子,你們兩個也不用這樣吧?你們不就是想讓我未婚妻把外套脫了?我未婚妻不脫,你們就說這一大堆廢話。”宴修瀾頓時不屑地說道。
“你未婚妻脫不脫關我們什麼事情?我們只是想去取回我們的東西,免得隱私泄露,不會是你幫着姓秦的一起設計我老婆和我朋友,這才拉着我不放吧?”喬飛宇立刻大聲說着。
“喬飛宇,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哪裡和我未婚妻一起設計你的?”宴修瀾頓時惱怒地喝問着喬飛宇。
喬飛宇看到自己的司機出去了,這才放心道:“你那女人自己找了男人還害了咱們。”
“襄筠,把外套脫了,讓所有人看看真相。別讓人說你做了那種事情嫁禍人。”宴修瀾頓時轉而遷怒着秦襄筠。
“我,我,嗚嗚嗚,我不敢說,我進去時房間裡確實有個男人,那個,那個男人對我,對我……”秦襄筠立刻哭着:“後來他問我爲什麼進去,我說那是我的房間,那人又問着王翰的房間,我說了,那人才放了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