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宇,你知道我爲什麼一直盯着凌梓玟嗎,就是那可惡的女人在火車一再大呼小叫說我那種噁心男人,還非說某個男人是我的愛人,我氣得半死。”施浩南頓時大聲說着。
“那會我說她不要臉,結果她就在給我講高中生理課怎樣。我當時十分難堪。後來我就想着我必須抓着這可惡的女人,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沒想到你也是被她這樣荼毒了纔要抓着她的,這女人可真是個禍害,你可要好好教育她,免得她再出來禍害人。”
“施浩南,看你像喝過洋墨水的人,你不會告訴我你在國外是睜眼瞎,看不見那一切吧?居然到國內假清高了。”凌梓玟鄙視着。
“凌梓玟,我服了你了,你繼續。哪個女人要提問自己來拿。”施浩南頓時舉着話筒說道。
“所有的朋友,我和喬飛宇是異性戀支持者,如果你們中有同志,我們尊重你們的選擇,你們只要不來攻擊我,不搶我的男人,我不會說出過激的話,可是你們誰攻擊我,甚至看中我的老公,那我只能反擊。”
“喬飛宇,你對你妻子的那些情形都知道嗎?”主持人立刻轉而問着。
“知道。我有一個密探外甥女,哪裡能不告訴我的。何況那些本就是人的生理,只要你控制得當,那就是很正常的人,如果女人過多說了,只對她有害沒有好處。你想想,哪一個男人能容許女人這樣囂張?”
“不過凌梓玟聰明在她不亂用,而只是利用人的弱點解決問題。而且還是在人多的時候嚷嚷,過了絕對是個好孩子,讓你想對她使壞都不能。如果你想亂來,你就是犯法。”
“爲什麼這樣說?”主持人不解。“難道你們戀愛也是這樣?”
“之前那個女生說凌梓玟是抓着男生上生理課,而且是有很多人圍觀,你說這種情況下男人能做什麼,最起碼有些道德的男人都會一再鄙視她不要臉,可絕對不會侵犯她,甚至連後面的日子都要避開她,免得給她一再荼毒,這絕對是一個讓人難堪的女人。”
“何況凌梓玟很直,她會像今天這樣想到什麼說什麼。當時她們一下火車就讓方遠帶去警局,凌梓玟就像剛纔一樣,得意洋洋地說着她怎麼教訓那些混蛋來着,她可是把這一切看作她最光榮的訓男人歷史。”
“後來她在秦襄筠的父親問題也是她利用男人的生理特徵,一再把老秦說得啞口無言,最終把那樣一個冷靜的男人氣得口不擇言。也正因爲那樣,才讓秦襄筠胡亂懷疑凌梓玟。她對付我的那些法子,還是利用我自己的生理問題。”
“不過凌梓玟和我單獨在一起時就不是這種德行,她會裝成一個賢良淑女,她會恭維我,討好我,就和從前那些跟着我的女人一樣,讓我覺得她這是不是欲擒故縱。”
“就在我心情舒服,同時又疑惑她目的時,她趁機開溜。在我等着她繼續給我玩把戲時,她早就跑沒影了。等我找到她時,她拉出一個讓我怎麼看都不順眼的男人。”
“她把那男人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然後她告訴我她要打包送給那個男人,我這才發現我又上當了。而且我還莫名其妙多了一個情敵。等你去了解她時,她就像個萬花筒般一直變來變去,最終我只能一把抓着她,讓她好好聽話。”
“接下來她會和我談條件,她會求我,反正就一個目的,讓她走,我就看着她那小樣得意時,她給我來談跟着我的條件,然後我再一次發現我很倒黴的給她算計了,甚至我發現最終還就是吃癟。”
“說實話遇到這樣的女人不是我一個人覺得生氣,你問問這裡別的男人他們生氣不?再有你自己想想你生氣不?她有時候確實無法無天,完全不把男人當回事。之前她就是一再把那些找她說話得男人氣得要打她。”
“這個,飛宇,你生氣什麼?你不會沒上過高中生理?這裡有沒有學醫做護士的?你們是不是要學生理解剖?如果你們遇到病人,而且是異性,你們會因爲對方是異性就隨便嗎?那種情況下閉着眼睛開刀嗎?那手術刀隨便下去豈不是病人玩完了?”
“何況國家既然把生理衛生課當作課來教育,顯然是爲了掃盲啊。不然幹嘛寫的那麼清楚?幹嘛不禁止?掃盲的另一個目的也是方便異性醫生動手術時不給誤會成騷擾。是你腦子想歪了,你需要回家面壁思過。”凌梓玟立刻說道。
“凌梓玟就是這德行,反正就是別人錯,她正確。”立刻有人大聲宣佈着。
“我是學醫的,我贊同凌梓玟說的。”就有年輕男人站起來大聲支持。“醫療糾紛中就有一部分是因爲這種理由。就因爲有人思想封建,纔會導致病患家屬毆打醫生。你們這些人需要好好學習生理,這樣也能降低不必要的傷害。”
“好吧,老婆,我知道錯了,罰我回家聽你給我上生理衛生課。”喬飛宇這回一本正經地說着。“反正從前的事情過了也就算了,以後只准你給我一個上課。否則我會小心眼的。至於別的男人,自然有別的女人去教育了。”
“去去去,打人的法子只能用一次,靠的就是突襲,我還不會笨到一直用那法子。如今那個法子說破了就無效,至於你,對你最好的法子是以毒攻毒,別的沒用。我纔不會沒事找死。到時候你們男人只要來比力氣,倒黴的就是我。我可不會那樣蠢呢。”
喬飛宇瞪着凌梓玟,想起之前凌梓玟惡整自己的事情就十分生氣。
“看來那個小太妹的外號也是這樣來的了?”主持人立刻笑着叉開話題。
“其實這事還要從那個鱷魚衣服說起。當初我打工,老闆沒發全工資,一部分就是那些白板衣服,我沒事就手繪圖案去賣。後來剩下一部分沒能賣掉,我就自己穿着。”
“再後來我、聞盈盈、秦襄筠谷菁菁總受到襲擊,我忙着和那些壞人打架,還報警過。警察找報警人覈實情況時說是那個穿着鱷魚衣服的小太妹,你們也知道被警察那樣說了,就不會有什麼好名聲了,於是我就這樣多了一個外號。”
“爲了這事管風紀的老師專門找我談話,說我怎麼讓警察找了?瞭解到不是我鬧事,而是我爲了救人打架報警才放過我,不過小太妹的外號就這樣傳出來了。”凌梓玟笑着。
一邊的方遠笑了起來,描述着第一眼看到凌梓玟的情況,用他的話,凌梓玟就是一個喜歡惹事的女孩,在他們警察看來還就那樣,不然好好的女孩子怎麼打扮成那樣的。
“我不信一件衣服就能有那種威力,你是不是太誇張了?”先前的甲男人立刻抓着話筒問着。
“你說的對,對你來說不算什麼。畢竟你是男人。而我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女人,那不過是用來壯膽的。其實也和我身上這件衣服一樣的道理。我爲什麼最初選這樣保守的衣服?不就是我不自信,我膽怯的緣故?”
“我男人知道我的性子,他心中有我,自然對我十分愛護我,這纔不點穿我。至於方遠和別的人看在喬飛宇的面子上纔給我說些好話,其實你們也是這樣。我知道自己的分量,也希望你能看在我是一個膽小不自信的女人份上高擡貴手,放我一馬如何?”凌梓玟弱弱地靠在喬飛宇懷中做小可憐。
喬飛宇立刻擺出大英雄的架勢:“這位朋友,你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至於我妻子有時候會狐假虎威,這就和小孩子會仗着家長寵愛變得人來瘋一樣。前我妻子的言辭確實惹人惱怒,所以你生氣也是正常的。你要是餘怒未消,那請看在我的薄面上別在意。”
甲男人立刻說着:“喬飛宇,你誤會了,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因爲你妻子說了那件鱷魚衣服纔有了好奇心,別的並沒有什麼,我不過是要見識一下那衣服。”
“那個很容易啊,你去買一件正版的鱷魚,然後把那個商標放大幾十倍就可以了。”凌梓玟立刻做着好老師,“我就用那個放大,然後印在白色衣服上的。非常簡單。”
甲男接茬說着:“我希望能有幸得到你的親筆。”
“抱歉啊,我封筆了,我老公自從被我整過一回後就不許我再畫那個了,哎,誰讓我嫁給他了,如今他老大,我聽他的。我建議你去找鱷魚標牌自己做,那感覺真的十分好。”凌梓玟好心建議着。
“喬飛宇,你能讓你妻子給我畫一幅嗎?”甲男轉而問着喬飛宇。
“抱歉,我不能。我尊重老婆的決定,反正這事她說了算,閣下真喜歡那就穿那個牌子的衣服好了。”喬飛宇對着甲男淡淡建議道。
“爲什麼?凌梓玟,爲什麼你們不肯給,是不是有什麼緣由?”甲男卻不肯放鬆,依然盯着凌梓玟問着。
“我們告訴你理由也給你建議了,你爲什麼這樣固執地盯着我?”凌梓玟卻跳開那個人的問題問道。“是不是你也有什麼緣由?”
甲男立刻說道:“你是我的偶像啊,我希望能娶你這樣的老婆。聰明,美麗,而且還十分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