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牙,用力甩着頭:“疼……”
不要,她不要被他佔一有!
而他,大概也是因爲不得法而冒出了汗水。
額前滾一燙的汗滴顆顆滾落在她白皙動人的身上,爲這場角逐添了更多的高溫。
他扯着她的頭髮將她死命地往後仰,這個小奶牛,一直不安份地扭着身體。
他幾乎剋制不住,眯着眼凝視着她痛苦的小臉,驀地吻住她的脣。
她嗚嗚地哭着,而他又開始試探着往下按……
就在即將劈開她時,他的手機響了。
龍澤頓了一下,全身都泛着汗水的身體糾結着漂亮的肌肉,目光不悅地眯起,溫安安鬆了口氣,看來這個電話,對他很重要!
帶着水氣的眸子凝視着他,脆弱極了,而那小身體在顫着,抖着…
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但是她已經被他折磨得不行!
終於,他伸手夠來了手機,卻是沒有鬆開她,仍是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喂!”他的語氣不太好,可以聽出很不爽。
如果可以,裘洛也不想打這個電話啊,想也知道,主人現在正抱着東方小美人在快活,打擾了他,無疑是找死!
但是他是真的有急事,不容他想,已經又快又急地彙報了龍澤!
龍澤眯了眯眼,沉默了一會兒,“我馬上來!”
扔下手機,他纔打量着身上這個看起來嬌貴得不得了的小奶牛。
伸手勾住她的下巴輕輕一吻,冷笑;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安全了?
她怎麼敢想?
目光看着他,一下也不敢亂動。
шшш⊕ тt kán⊕ c o 龍澤好看的脣輕觸着她:“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了那個地方後,她會哀求他,下次,再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他很想知道,除了抽血,她和她的同夥,還對他做了什麼!
而且,抽血,應該用不着那麼長的時間吧,用得着將他搬來搬去?
除非,他們對他做了更精密的檢查,比如說,腦電波!
雖然多論做什麼檢查,他都不在意,但是他是有些不能原諒自己。
因爲一個女人,他讓自己長達半小時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任人宰割!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冷笑,以後,她侍候他時,得像古代的妃子那樣,洗剝乾淨了才許近他身!
溫安安小心地看着他,無論去哪裡,都比他的房間,他的大c要來得安全,她想找衣服,一件沒有!
都是碎布了……
龍澤哼了哼,下去走到更衣室裡,隨手抽了一件襯衫給她。
溫安安翻起衣服下襬,竟然在上面看到了aa的標記,這是他的習慣,而他沒有改?
輕舔了下脣瓣,她小心翼翼地問:“你的衣服,爲什麼都有標記?”
龍澤怔了一下,冷哼:“這個,你應該問我的設計師!”
溫安安一下子明白了,他的衣服,仍是那家設計師定製,所以沒有改,並不是她心裡期盼的,他的腦海裡還殘存着有關她的記憶。
垂着眼眸,她的心裡莫名地失落起來。
而他睨着她:“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穿衣服,不然就光着和我一起去!”
她氣極了,瞪着他。
龍澤輕輕吐出三個字:“半分鐘!”
總算,她手忙腳亂地開始扣衣服,而他則光一着身體走到更衣室裡,那糾結的漂亮肌肉還閃着誘一人的光澤。
她悄悄地紅了臉,如果不是那個太巨大的東西,她會想要他!
龍澤花了五分鐘穿衣服,這讓她氣壞了。
她的身上,一件短裙,上面是他的長襯衫,幾乎蓋過了裙襬,所以她看上去,像是隻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非常非常地誘一人!
他眯着眼看了一會兒,才拎着她上了外面的車。
仍是司機開的車,而他捉着她不讓她逃跑。
大概一個小時後,他帶着她來到了……海邊!
溫安安看着這幢別墅,臉色就發白了,慘白一片地看着這座別墅。
很熟悉,因爲和法國那幢古堡的格局一模一樣,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誰的地盤,而現在,又屬於誰!
她抖了一下,頭一次,最真實地感覺到,他此時的身份!
龍澤冷笑:“不敢進去了?”
她當然不敢,但是此時已經沒有她選擇的機會。
他帶她來,用意,她也不是一點兒也不明白的,看到最真實的他,知道他更多的秘密,只會讓她再難逃出他的手掌心。
這個男人是想讓她墜到他的黑暗世界裡……
情不自禁地看了他的側臉,竟然被他臉上的冷冽吸引住了,他的表情好冷,也好迷人
小臉微微泛紅,龍澤則冷哼一聲:“小奶牛,想不到這種時間,你還敢對男人發一浪!”
她倒抽口氣,他真是粗一魯!
而他已經拖着她走進去。
他們去的,是地下室,當那一片陳腐的味道傳到鼻端,她知道這座別墅是他用來作什麼的了!
心驚肉跳地跟着他,忽然龍澤頓住了,修長的身體抵着她,絲毫縫隙也沒有地上上下下地將她困在自己懷裡,他的鼻子蹭在她軟膩的頸間,輕輕地嗅着,帶着一抹玩味:“這麼膽小,不像是那些討厭的女人!”
她驚了一下,不明白他說的‘討厭的女人’都是些什麼女人!
擡眼無助地看着他,脣微微地顫着,龍澤狠狠地吻了上去,就在這個人來人往的通道,不顧一切地吻住這頭膽小的小奶牛。
她的身上,時刻都有一種奶香味,引他情一動!
裘洛是聽到了腳步聲,狗腿地來迎接,纔過來,就看到主人抱着小美人在啃,那火辣啊,全身上下都貼在一起,主人的一隻狼爪還放在小美人的嬌一臀上,揉着……
他張大嘴巴,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龍澤的薄脣冰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裘洛立刻滾了回去……
龍澤低下頭,想繼續的心卻是沒有了!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將她推了進去。
一樣的場景,只是被綁着的人不同了。
一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被綁在那兒,身上到處都是鞭痕。
溫安安的心緊了一下,想到了一年前,韓特也是這般被綁着打……
龍澤現在已經變得和龍暮白一樣了嗎?
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裘洛卻有着充滿史詩一般的優美嗓音說道:“主人,我們抓到了道格拉家族的二公子,殺了他,足以震攝所有道格拉家族的人,讓他們不敢輕易地來打擾主人!”
溫安安看着龍澤。
他走向那個年輕的男人,命人擡起那個的臉。
很年輕的臉,應該才二十五六歲。
“他的背景。”龍澤聲音淡淡地說着。
溫安安更緊張了些,看着一旁的裘洛。
裘洛面無表情像是背書一樣,“雅迪。道格拉,哈佛的高材生,於今年進入家族企業,表現不俗。”
說到這裡,他輕咳了一聲:“就是這一項,主人,我們也應該現在殺了他!”
龍澤點頭,表情贊同!
溫安安立刻攔到了那人面前,急急地說:“他的背景是清白的不是嗎?他沒有得罪過你是不是?”
他幽深的眸子注視着他的小奶牛,幾不可見地點了頭。
“那麼,爲什麼要殺他?因爲你老了嗎?因爲你怕他日後會取代你在商場上的地位是不是?你怕失敗,是嗎?”她承認自己在玩火,在激怒他,在挑釁他,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但是她管不了這麼多了。
她不想他殺人,不想見到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龍澤果然被激怒了,他眯着眼看着面前少他一個頭還多的女人。
真是不怕死,她自己還沒有被處置,還敢爲別人求情!
冷笑一聲,提起她的身體,一把抱到一旁的破桌子上。
她的腿被他扳開,而他的身體卡在中間。
這樣的姿勢,很羞人……
尤其是她的兩條雪一白的小細腿,像是掛在他的腰間,他一動,就像是在做那種事情。
而他,是想在這裡,這種地方,這麼多人面前對她做那種事情嗎?
裘洛剛纔就驚了一下,這會兒更是呆住了。
不由得想退下去,但是被龍澤喝住了:“不許動!”
大大小小的十幾個人都如石頭一樣站着,聽到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
不要命地纔敢看,於是全都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腳……
沒有,什麼也沒有聽見,更沒有看見!
溫安安身上那件襯衫碎碎地落在地上,她雙手環在身前,企圖擋着自己,被他蠻橫地扯開按在身後,她被迫地挺一起身體,將她那雪一白誘人的粉一粉小花送到他的面前。
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去清空,而是騰出一隻手來,夾住了把玩,那尖銳的疼痛,又帶着一種莫名的歡一愉,讓溫安安不由自主地哼出聲:“啊……”
他注視着她的表情,表情更冷,繼續玩一弄她,溫安安仰着小臉,忍不住地倒在他的肩上,咬住他的肩……
他推開她,不讓她有機會忍着,他湊近她的小臉,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我老了嗎?那我要看看,你是如何在我的玩一弄下尖叫的!”
她顫了一下,而他又是一捏,她的聲音變得柔媚入骨:“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