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茲曼掏了掏耳朵,“這個女人太吵了,看來那男人不會調教女人,我們幫他調教調教。”
話畢,幾個黑人大漢齊刷刷的圍過來。
瘋狂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一時間,整個倉庫響起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聲以及男人此起彼伏的淫笑聲。
金恩雅喊得累了,嗓子喊得啞了,人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沒有了生息。
一雙眼睛沒有了焦距,像死魚一樣緊緊等着倉庫頂上那搖曳的聚光燈。
她本來以爲自己可以擺脫這樣任人宰割的命運,她會收穫金錢名譽,她再也無須被人這樣的對待。
可是無論她怎麼逃,卻始終逃不出這命運的捉弄。
這一切彷彿命中註定一般。
生在一個不幸的家庭,連父母都不愛的孩子,到底還奢望什麼樣的愛呢。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暈過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動作。
“滋味如何?”
一幫黑人大漢意猶未盡的模樣。
“東方女人很緊……”其中一人精蟲上腦,衝昏了頭腦,舔着嘴脣一臉回味的回道。
下一秒便聽到他的一聲悶哼。
“這裡不是旅店,把這個女人叫醒。”
一盆冷水潑下,金恩雅只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一個冰窖之中,透骨的冰涼。
意識再次回道她的身體。
睜開雙眼,依然在這地獄一樣的地方。
男人肥碩的大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嘖嘖嘖,宴祭夜的女人不過如此。你是不是想着他會來救你啊,他現在早就被炸的屍骨無存了,甭想着他會來救你。”
金恩雅聞言,呆滯無神的雙眸瞪着瞠圓,聲音嘶啞的反問,“你說什麼?宴祭夜死了?宴祭夜死了?!”
“怎麼,知道自己男人死了,傷心了?我告訴你,宴祭夜死了算便宜他了。你這賤人他到保護的挺好。放心,他走了,我會讓你每天都被這些男人伺候的欲生欲死。”
哈哈哈哈哈!
宴祭夜死了?!他竟然死了!
金恩雅突然像瘋了一樣,歇斯底里的瘋狂的笑起來。
啪!古茲曼一個打掌招呼過去,直接將她打趴在地上。
“瘋女人,就這樣就瘋了?”
金恩雅嘴裡混着男人留下的各種液體,再加上血液的腥味,此時卻笑起來。
即便被打趴下,依然還笑着,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還是癡情的,聽見宴祭夜死了,竟然瘋了。”
啐!
金恩雅啐了滿臉橫肉的男人一臉,換來男人狠狠的一個巴掌。
“蠢貨!我會爲宴祭夜傷心?他對待我比你們殘忍千百倍!我會爲那樣的男人傷心?”
“你說什麼?”古茲曼臉上的肥肉一顫,面目異常的猙獰。
“我是我感謝你們殺了宴祭夜那個男人!我說你們是蠢貨!宴祭夜死了,還被他欺騙!你們以爲宴祭夜愛我?哈哈哈哈,這真是太可笑,這是我這一生聽過最好的笑話。你們想通過傷害我,來報復宴祭夜?哈哈哈……真是太愚蠢了!”
“死女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金恩雅咧嘴一笑,嘴角的傷口被扯破鮮血流下來,“哈哈,我說你們抓錯人了還不自知!我不是宴祭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