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雅走在尉遲家的人工湖邊,本來想要出來透透氣,但大腦彷彿不聽使喚一般,一直閃過那個陌生女人依偎在尉遲琛旁邊的情景,還有尉遲老太爺早抱曾孫的迫切心情。可她真的不願意想尉遲琛跟別的女人生孩子。
但她卻奢望着尉遲琛能接受自己的一雙兒女。
她覺得,她董曉雅從來沒有這麼自私、嫉妒、患得患失。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着她,讓她心煩意亂。
突然,看見湖邊一個高大的樹下一個高大的身影隱在暗處,因爲揹着光,董曉雅看不真切他的樣子。但撲鼻而來的酒氣,讓她直覺她很危險。她加快腳步,想要離開。
卻被一雙強勁有力的臂膀從背後環住,董曉雅本能的想要逃走,卻聽到男人說,“你到底還隱藏了什麼秘密?”
“尉遲琛?!”他不是在宴會中,跟那個漂亮女人在一起嗎。
不等她回答,尉遲琛已經強力而霸道的堵住了她的脣,將她整個人拖到樹蔭裡,抵靠在樹幹上,粗糙的老樹皮,硌得她的後背生疼。她看不真切他現在的樣子,只是微弱的燈光從斑駁的樹影中透過來,隱隱約約能看到他忽明忽暗的臉。
他的吻霸道而冷酷,沒有一絲的憐惜,根本不像吻,更像是撕咬,如狂暴的野獸一般。她害怕這樣的他,本能的抗拒着尉遲琛的侵犯。
董曉雅的抗拒,更激發了他征服她的yu望。滾燙的脣下移,啃咬着她優美的脖頸。大手也下移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上下揉捏着,似要把她揉在骨子裡。
尉遲琛今晚喝了很多酒,宴會上,只要敬他的,他通通喝下;敬王曼妮的,他也全部代勞。別人以爲他是憐香惜玉,但他知道,自從看到董曉雅出現,他胸口就揣了一口濁氣,他只有不停的喝酒,想要把那口濁氣嚥下去。但越喝他竟然越發的沉悶。
他如鷹般的眸子,緊緊盯着那個罪魁禍首的一舉一動。表面一副清純如少女青澀如處子的樣子,背地裡竟然跟其他男人生了孩子!
他跟着她來湖邊,似等待獵物上鉤的野獸。但他真的抓住她的時候,他竟然不清楚要質問她什麼?他不想像晟彧那樣自找羞辱,“那是我的私生活,你無權過問。”她是這麼回晟彧的,他聽的清清楚楚。
他大手下移掠過他平坦的小腹,隔着禮服,他一遍一遍的摩擦着她腹部的傷痕,那是她爲別人生過孩子的痕跡。想到這裡,他再也沒有一絲憐惜。
大掌一把撩起她的薄裙,刺啦一聲撕掉了她薄薄的nei褲。
“不要!”董曉雅用手緊緊握住尉遲琛那隻作惡的大手,卻被他的另一手緊緊的攥住,舉過頭頂,按在身後的樹幹上。
忽然手下那隻手抽離,還未等董曉雅舒口氣,尉遲琛竟直接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她的身體。
未經潤滑的下體傳來撕扯般的疼痛!
“不!”董曉雅驚叫着,身體劇烈的掙扎着,眼淚也劈里啪啦的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