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肚子裡,畢竟懷的是老大的孩子,即使他們兩個的關係非常的不樂觀,但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不能有一點點意外。
“放開我,飛雪你放開我,是她,扔掉我的戒指的,我不能就這麼算了,我要找她算賬!”
失控的安若溪,呈現出歇斯底里的一面,好似一個神經病。
像她這種脆弱的女人,經不得太大的刺激。
這一次實在是安若琪做得太過分了,她已經忍無可忍!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對付這種人,不需要你親自動手,當心傷了你自己。”
飛雪攔着暴跳如雷的安若溪,動了動紅脣,聲音清冷,面無表情的說道。
剛剛她其實早就到了,所以看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這件事情上,安若溪的確很委屈。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嗎,你知道這戒指對我有多重要嗎,這是帝宸訣送給我的,全世界都是獨一無二的,是他送給他未來妻子的,我卻……我卻把它弄丟了,我……”
飛雪是練武之人,雖然身姿窈窕輕盈,可是力道出氣的大,安若溪掙脫不開,絕望之下只能泣不成聲。
飛雪看着淚流滿面的安若溪,微微擰了擰眉:“你等下。”
語畢,女人放開安若溪,蹬着足足十釐米的高跟鞋,颯爽如風的追上欲溜之大吉的安若琪,猛的拽住安若琪的頭髮,手段利落,毫不留情。
“啊!”
安若琪怪叫,掙扎大吼道:“神經病,你幹嘛!”
飛雪揚起手掌,‘啪’的一掌扇向安若琪的左臉:“這一巴掌,教你什麼是教養。”
“你……你……”
安若琪驚恐的望着面前的美豔女人,腦袋有點懵。
接近着,又一巴掌狠狠的落到了她的右臉上。
“這一巴掌,教你怎麼做人!”
如暴風雨一般的兩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得安若琪兩邊臉頰紅腫不堪,卻慫得大氣不敢出。
“你......你......”
飛雪嫵媚的眼狠狠瞪着嚇得臉色慘白的安若琪,一個大力,直接把女孩兒給摔到了地上。
“以後給我小心點,要再敢欺負她,小心我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
霸氣的警告,漂亮的轉身,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安若溪跟前:“上車,我們回去!”
車,是限量版的蘭博基尼超跑,酒紅色的,與飛雪本人一樣,拉風又霸氣!
“哦哦!”
安若溪悻悻的看了一眼被摔到地上的安若琪,小心翼翼的嚥了咽口水,談不上解氣不解氣了,趕緊坐上飛雪的車。
“轟隆”一聲,獨屬於超級跑車的聲音在馬路上奔馳着,好像電影畫面一樣,一路引來頻頻注目。
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替她出氣的,竟然是......飛雪?!
同樣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居然可以霸氣成那個樣子,關鍵還那麼貌美膚白,身材性感,美豔動人。
也難怪,畢竟是帝宸訣身邊的人,沒兩把刷子怎麼可能成爲男人的心腹?
不過,同樣是帝宸訣的心腹重臣,同樣是頂級殺手,爲什麼飛雪這麼高貴冷豔,高不可攀的,而獵鷹就跟個腦殘似的?
嘖嘖,奇怪的兩個人,不對......長期待在帝宸訣身邊的,都是怪人!
蘭博基尼跑車如閃電般飛馳着,漸漸從喧嚷浮躁的市區駛入了環境清幽的環山公路。
安若溪受到強烈刺激的心臟,也漸漸的平復下來,終於有了能正確思考的能力。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飛雪,女人專注的開着車,目光冷酷,豔麗危險,活脫脫女版的帝宸訣。
“那個飛雪……剛剛真的謝謝你了!“
若溪鼓着勇氣,誠心的向飛雪表示感激。
這世上,好像還沒有見過比飛雪這樣奇特的女人了,看着冷酷難以接近,實則很溫暖,夠義氣。
飛雪掌着方向盤,絕美的臉龐依舊酷酷的,沒有多餘的表情,烈焰般的性感紅脣動了動,不輕不重道:“你不用謝我,我只是怕你動了胎氣,傷到肚裡的孩子,畢竟它是老大的骨血。“
很現實的一個目的,但依舊讓安若溪覺得感動。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那個人……是我的妹妹,親妹妹,我跟她的關係一言難盡,若不是把我逼到了絕路,我也不至於和她翻臉成那樣,只可惜了那枚戒指……“
說着,安若溪垂下眼眸,愁眉苦臉的,情緒十分的低落。
空蕩蕩的無名指,沒有了那份沉甸甸的璀璨束縛,對於她和帝宸訣的感情,她便更加的沒有自信,沒有安全感了。
飛雪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安若溪這個細微的動作,只微微皺了皺眉,紅脣抿緊,並沒有說什麼。
像安若溪這樣的女人,她見得太多。
所有愛上老大的女人,最終都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只不過,這個安若溪要特別一些,竟然得到了老大最爲珍藏的那枚戒指,可想而知她在老大心中的特殊地位是不言而喻的。
可惜,那戒指終歸還是丟了,是不是也預示着她和老大之間,也是個悲傷的結局?
嘖嘖,真是可憐的女人啊!
“飛雪,帝宸訣他……他突然拋下我,一句話也沒留下就走了,是他公司有什麼急事嗎,什麼時候能忙完呀?“
安若溪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望着飛雪,可憐兮兮的問道。
除了工作忙,她想不出任何理由,帝宸訣會扔下她和林芊語一起離開。
“你們帝集團最近是不是和林芊語他們有什麼合作,我聽酒店服務員說,帝宸訣是和林芊語一起離開的……“
“吱“的一聲,飛雪踩了一個急剎車,車子驟然停下來。
安若溪的身體被重重的甩了一下,要不是有安全帶護着,估計就受傷了。
“對不起。“
飛雪無懈可擊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慌亂,連忙給安若溪道歉。
莫非,這女人什麼都知道了?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她若是什麼都知道了,不可能還這麼淡定。
“沒關係。“
安若溪理了理亂掉的頭髮,並沒有結束剛剛的問題,繼續向飛雪追問:“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帝宸訣和林芊語一起離開,是因爲公事,還是因爲……別的什麼?“
本來,她是覺得自己胡思亂想,篤定的認爲一切都源自於公事。
可是看到素來鎮靜冷淡的飛雪,竟因此慌亂的踩了剎車,便知道這其中絕對不是她想的那般簡單。
飛雪重新發動了跑車,直視前方,不看安若溪的眼睛:“你不用追問了,真相不會是你想看到的。”
“那麼……就不是因爲公事,是因爲……私情,對吧?”
那一刻,安若溪的血液驟然冷了下去,心也冷了下去。
不想接受這個事實,可一切的一切,都代表了這就是事實。
帝宸訣拋下他,和林芊語在一起,不是公事,是私情!
“不要問那麼多,回去好好睡一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
飛雪不會撒謊,也不可能撒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冷冰冰的規勸。
本來,她就不是一個溫暖的女人,這件事情她也完全可以不用管的。
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確實覺得安若溪太可憐了,而且她也不想老大再重蹈覆轍,所以這件事情她是管定了!
安若溪沉默了,沒有再追問什麼,一切都再清晰明瞭不過了,有什麼好追問的呢?
狹小的車廂,昏暗的光線,女人晶瑩如泉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滴落在手背上。
呵呵,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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