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狐疑的望着帝宸訣,皺了皺細細長長的柳葉彎眉:“什麼東西啊?”
難道這男人又要送她禮物,今天太陽大,西邊出來了吧,居然對她這麼好。
可是看這盒子,黑色的一個鐵皮盒,看起來莫名嚇人兮兮的,不像是什麼好東西的樣子。
“打開不就知道了麼?”
帝宸訣環抱着雙手,笑吟吟的,好似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安若溪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的蓋子,驟然出現在她眼睛裡的東西,讓她滿是驚恐,胃裡一陣翻騰。
盒蓋“哐當”一聲摔到地上,安若溪已經捂着嘴巴朝衛生間衝過去了。
“嘔!”
女人手臂撐着馬桶,忍不住的吐啊吐,那血淋淋的畫面噁心又恐怖,簡直快要讓他崩潰了。
只見地板上那鐵皮盒裡,竟放着一雙血淋淋的人手!
那人手血淋淋的,刀口也整齊,筋脈還在流血一般,名校是剛剛白被砍下來的
帝宸訣冷冷看了一眼鐵皮盒那雙斷手,俊臉上沒有太多表情,冷銳的眸子裡只有厭惡。
像他這種混跡於黑白兩道,曾經在刀口強討生活的人來說,這些血腥的畫面再正常不過。
“嘔!”
安若溪還趴在馬桶上“哇啦哇啦“得狂吐。
帝宸訣嫌惡得一腳將擋在自己面前的鐵皮盒踢開了些,走向衛生間。
他身材欣長,慵慵懶懶的倚在門強,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安若溪,順着氣死人得風涼話:“都叫你先拿個嘔吐袋了,你偏不,這下吐得爽了吧?”
安若溪趴在馬桶上,膽汁都快吐出來了,小臉更是嚇得慘白,她擡起頭王者帝宸絕,眼睛裡男士驚恐。
“那那手是真是真的?”
“廢話,不是真的,還是模型嗎,你見過那麼逼真的模型,要不去摸摸,剛叫人砍下來,還熱乎着。”
帝宸訣不緊不慢的說着,彷佛他嘴裡說的不是人的手,只是個豬蹄什麼的。
“嘔,你,你別說了!”
安若溪一聽帝宸訣這樣說,噁心得又吐個不停。
她這種前半生,老老實實,規規矩矩,連架都沒打過的乖乖女,怎麼可能接受這麼恐怖的事實!
現在看來,外界關於帝宸訣的傳說都是真的。
變態,這男人真的是變態,他做的事情根本不是常人能做得出來的,變態到了極點!
想必有關那些他如何玩弄,如何折磨女人的傳聞,也不是空穴來風。
啊啊啊,怎麼辦啊,她居然招惹了一個變態,還愛上了這個變態,她突然好想錘死自己得了。
“你不用那麼驚訝,這個世界這麼大,你不知道的,你不可思議的東西太多太多了,你是我帝宸訣的女人,以後這種血腥的場面你會經常遇到,如果每一次都吐得這麼誇張,我保證你要不了多久就會瘋的。”
帝宸訣突然嚴肅起來,緩緩走向安若溪。
這斷手是偶然,只想拿給這女人作爲警告。
可是他也突然發現,安若溪和他時不同世界的兩個人,他的生活,表面高貴光鮮,實際上必須承受很多黑暗面。
他仇家很多,打打殺殺的事情自然也不在少數,隨時都有可能經歷血肉橫飛的場面。
而安若溪呢,簡單純粹,像個天使希望,只有陽光的一面,她怎麼可能承受這些?
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從陽光裡跨入和他一樣的黑暗!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害怕這些,我害怕血腥的場面,你到底想幹嘛,那斷手是誰的?”
安若溪渾身顫抖着,牙齒上下打戰,她看着第宸訣,好像在懶一個隨手都可能將她殺死的變態一般。
帝宸訣不急不緩,居高臨下道:“昨天戲弄你的王總,還有印象嗎?”
王總難道就是那個當衆羞辱她,差點當衆強了她的那個猥瑣男人?!
該不會那斷手就是
“你是我帝宸訣的女人,任何碰你的男人,都會受到懲罰,漠,你的會被砍掉手,親的的會被割掉嘴脣和舌頭,若是目光敢對你眉來眼去,我會挖掉他們的眼睛,總之還是我跟你說的那句話,你要對我保持絕對的忠誠,如果被我發現你跟哪個男人不清不楚,那麼不僅那個男人會遭殃,你的下場會更慘!”
帝宸訣一派輕鬆的說着,好像在說天氣一般。
他伸出手,輕撫着安若溪慘白沒有血色的臉頰:“這樣的警告,足夠換取你對我三個月忠貞的等待了吧?”
說他是魔鬼,都不算誇張,恐怕他只會比魔鬼更兇狠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