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風的敞篷法拉利超跑吸引了一路的目光,七拐八拐的,最終在一片破舊的老式小區停下。
安若溪將車子熄了火,拔下了車鑰匙,慢條斯理的下了車,巨幅的黑色墨鏡之下,她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帶着冷冷的,酷酷的,深不可測的表情。
在破落陳舊的單元樓前駐足,仰頭,默默的凝望着。
四年了,這裡還是跟四年前一樣,一樣的老舊,一樣的髒亂,一樣是被這繁華都市遺忘的落魄之地,卻也一樣能給安若溪帶來久違的溫暖,直抵她心臟最柔軟的地方。
畢竟是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啊,每一個角落都殘留着自己或歡笑,或流淚的記憶,她的根在這裡,即便她已經從安若溪蛻變成了妖夭,她也永遠無法將自己的家捨去!
深吸一口氣,安若溪鑽入了樓道,往家的樓層所在地爬去。
當初她無錢無勢,連自己的家都保不住,如今她定要把她失去的東西,一一奪回來。
嘖,也不知現在房子歸爲誰,作何用處了,這是安若溪這幾年無法放下的一塊心病。
來到家門口,從外觀來看一切如初,不過是更陳舊,更破落罷了。
無數的往事涌上心頭,腦海裡浮現出爹地、媽咪、樑飛鳳、安若琪等等人的身影,若溪有那麼一絲絲的傷感。
物是人非啊,房子還是記憶中那套房子,可是人卻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若溪甩甩頭,不許自己傷春悲秋,她擡起手,準備敲門。
誰料,這時候,門卻自動從裡面被人拉開。
一個滿臉油膩的男人提着褲子,嘴裡叼着煙,身心舒暢的往外走。
裡面有嬌媚的女聲道:“慢走啊,張哥,下次再來啊,給你做全套打七折哦!”
聽聲音,像是樑飛鳳的聲音。
安若溪心下一緊,連忙側身往旁邊退讓。
那滿臉油膩的男人一跨出門,一眼看到安若溪,怔怔的望着女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鳳……鳳兒,這位美女是誰啊,你們新進的貨色嗎,人間絕色啊,我……我還要幹一發!”
這油膩男人是這附近有名的流氓愣子,沒有正式工作,整天就偷雞摸狗,偷來的錢就用來玩女人,安若溪這種層次的女人,絕對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絕色的一個,褲子底下一下就支起了個小帳篷。
“美女,多少錢一炮啊,哥哥還有錢呢,多少錢都給你,快進來陪陪哥哥!”
來人猥瑣的舔着嘴脣,說着下流的話,就要朝安若溪撲過來。
“滾!”
安若溪猛的一腳朝男人下體踹了上去,尖頭的高跟鞋絕對可以讓着猥瑣男人斷子絕孫。
雖然這些年見慣了這些噁心的色鬼,但每次碰到了,還是有種反胃想吐的感覺。
若不是有正事要辦,她今天絕不會輕饒這猥瑣男人。
“哦,我的命根子,命根子斷啦!”
猥瑣男人捂着下體,疼得弓成了蝦米的形狀。
樑飛鳳聞言,趕緊跑了出來,慌忙的扶着猥瑣男人:“哎呀,怎麼了怎麼了,張哥,你沒事吧!”
那猥瑣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向樑飛鳳,指着安若溪,罵罵咧咧道:“臭表子你自己看看你的人乾的好事,老子命根子都快被她踢斷了!”
“我的人……”
樑飛鳳這纔將注意力放在安若溪身上。
她那雙狡猾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安若溪,推測着安若溪會是何種身份,以便於她好看碟下菜。
她看到安若溪美得高冷妖豔,身材又似魔鬼般性感,渾身散發着一股非同一般人的尊貴之氣,加之她戴的墨鏡是迪奧的,穿的裙子是香奈兒的,鞋子好像就更名貴奢侈了,便斷定這人一定來頭不小。
“請問您,您找誰啊,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啊?”
樑飛鳳客客氣氣的問道。
安若溪透過墨鏡,冷冷看着樑飛鳳,抿着脣沒說話。
四年了,這女人似乎老了很多,憔悴了很多,穿着廉價的酒紅色睡衣,燙着乾枯打結的黃色捲髮,眼窩很深,黑眼圈很重,一看就過得不怎麼好。
按理說,安若琪嫁給了歐陽漠,她母憑女貴,也算是跟豪門搭上關係了,不至於過得這麼落魄吧?
“請問你到底找誰,還是想來砸場子搶我客人的,告訴你哦,你要是來者不善,老孃跟你奉陪到底。”
樑飛鳳叉着腰,一副標準潑婦的嘴臉。
“搶你客人?”
安若溪微微皺眉,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冷冷朝樑飛鳳問道:“你的什麼客人,這房子,你把它用來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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