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們一個個的,爲何突然都不說話了?”
安娜感到奇怪,轉過頭去,在看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時,整個人頓時僵住了。
獵鷹毫不客氣的,彷彿把酒吧當做是自己的家一樣,自顧自的往裡進入,還笑嘻嘻的和衆人招手:”好久不見啊,各位,最近酒吧生意如何?”
說的好久不見,是真的挺久的,安娜從什麼時候開始懷孩子的,他就是從什麼時候離開的。
“你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你還嫌害我們安娜姐害得還不夠慘麼!”
其中一個跟了安娜很多年的酒保,握緊了拳頭,氣呼呼的衝獵鷹說道。
獵鷹挑着眉,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害了你們的安娜姐,怎麼說?”
他和徐安娜,一開始在一起就約法三章了,只作爲對方的牀上伴侶,不涉及感情,若一方想退出,另一方也不能有怨言。
他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對不起徐安娜,倒是徐安娜……對他卻太過冷酷無情了。
說斷了關係,就當真斷了關係,再也沒有主動聯繫過他。
若不是上次在醫院偶遇,他或許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懷孕了。
也正是因爲上次在醫院偶遇,看着她挺着個大肚子,莫名煩躁,這麼多天了,一直想着她,尤其想會一會她肚裡孩子的爸爸,看看是什麼樣的角色,居然可以讓她這樣的女人收心。
所以,便趁着他還算有空,主動找上了酒吧。
“哼,你在那裡裝什麼傻,敢做不敢當,你還算不算男人,你……”
“小東,你給我閉嘴!”
安娜衝着那個酒保冷冷的吼道,雖然聲音不大,但震懾力還是很強的。
她懷了獵鷹的孩子,即便沒有告訴任何人,但這些店員和她朝夕相處,基本對她忠心耿耿,大多也知道了孩子的父親**不離十就是獵鷹了。
只是,誰也沒有正面提過,沒有問過,都是心知肚明,滿心期待的小生命的到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有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嗎,爲何大家都是一副要把我活生生砍死的表情?”
獵鷹無奈的攤手,覺得自己很是無辜。
安娜害怕這些員工說漏了嘴,倒還好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便對獵鷹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事的話,還請你離開這裡吧,我們正在開會,恐怕沒有時間招待你。”
獵鷹看着安娜,嘴角邪痞的笑意,漸漸冷卻,流露出嚴肅的樣子。
呵呵,還真是個絕情決意的女人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熱情似火,一旦斷絕關係了,都不如陌生人,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這不是他該扮演的角色嗎?
現在位置顛倒了,倒讓他心裡好生失落,更是決心要和安娜糾纏不清。
“有事,我要和你談談。”
男人直接而霸道的說道。
“可我不想和你談,我也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安娜還是擺出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只想讓獵鷹趕緊離開。
先不說她並不想和這個男人有太多牽扯吧,光是想到他是帝宸訣的人,而若溪現在又還在她這裡,若是撞見了……
總之,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只想把這個男人趕走。
“請你離開吧,我的時間真的很寶貴,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就要動用保安了。”
她想,她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男人應該不至於還這麼死皮賴臉的賴在這裡把?
然而,她還真就是低估了獵鷹死皮賴臉的程度。
男人直接翹着二郎腿,往酒吧中間的一個紅色沙發上一趟,說道:“你叫保安吧,甚至可以叫警察,我倒要看看,哪個保安,活着哪個警察,能夠把我請出去。”
作爲殺手排行榜第一的人,他有這個自信,也有資格如此狂妄。
“你……”
安娜氣得直咬牙,心想……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死皮賴臉了,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真是氣死她了!
“我怎麼了?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沒關係,全告訴我吧,誰讓我們曾經那麼親密!”
他直勾勾的看着女人,話語更加充滿了曖昧的意味,搞得安娜很是尷尬。
女人握緊了拳頭,紅着臉道:“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快說吧?”
遇到這樣的無賴,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順着他了,看順着他,他會不會高興一點,然後乖乖離開這裡。
一般像這種狂妄不羈的男人,你越是跟他對着幹,他越是來勁。
這是安娜闖蕩社會這麼久,得出的結論。
“人太多了,我要說的,是悄悄話,要麼你讓他們離開,要麼我去你家裡談。”
獵鷹頭枕着手臂,賤兮兮的說道。
“你……你別太過分?”
安娜咬牙切齒道。
“我過分嗎?我只是想跟你敘敘舊而已,我得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你少來!”
安娜翻翻白眼,無奈之下只能一揮手,對員工道:“你們……你們休息吧,出去玩兒也好,出去逛街也好,晚上營業前回來。”
她自然是不能讓獵鷹去她家的,雖然她家與酒吧相連,但待在酒吧,總比待在家裡要安全一點。
她自己是無所謂的,主要是若溪……她不能讓獵鷹發現若溪在她這裡。
同時,她拉住一個女員工,附在女員工耳朵旁邊道:“你去告訴若溪,讓她務必待在房間,千萬不要出來!”
待將這些員工都打發離開之後,安娜挺着肚子,走進吧檯,對獵鷹道:“要喝什麼?“
”隨便給我調一杯吧,我好久沒有喝過你親自調的酒了。“
獵鷹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着安娜,有些感慨的說道。
安娜沒有說什麼,熟練的爲男人調了一杯藍色雞尾酒,上面插了兩片檸檬,不客氣的放在男人面前:“拿去!”
獵鷹接過那杯看起來很漂亮的雞尾酒,邪魅的一笑,輕輕抿了一口:”唔,還是從前的味道,如同你的嘴脣。“
安娜臉一紅,氣呼呼道:“你想說的,就是這些無聊的話嗎,那我真的不想奉陪了,請你還是尊重一下我,我是一個母親,也是一個妻子,你說這樣的話,我老公會不高興的。”
“你老公?在哪裡?我怎麼一直都沒有看到。”
獵鷹放下酒杯,黑着臉,口氣不善的問道。
“他……他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在上班,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們兩個見面,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請你不要打擾我,之前我和你的那些事情,就當是遊戲,不要再提了吧!”
安娜冷漠的說道。
她現在真的好後悔啊,後悔爲什麼偏偏要是那一天去醫院,如果不是那一天去醫院,她可能就不會碰到他,她平靜的生活也就不會受到打擾了。
好煩,真的好煩啊!
“忘掉……我做不到!”
獵鷹精準深邃的眸子,直視着安娜的眼睛。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朝女人逼近,將女人困於高高的吧檯與自己胸膛之間,看着安娜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說道:“向來都只能是我獵鷹甩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會像你這樣,巴不得甩掉我的,我現在不會對你放手,我要和你在一起,直到我玩膩,主動甩了你爲止!”
“你……你神經病啊,放開,別碰我!”
安娜很敏感的在男人身下掙扎着,無比抗拒的樣子。
到現在她才知道,招惹上這樣一個蠻橫無理的男人,是多麼麻煩的一件事。
他是個殺手,他背景不簡單,所以註定了他強取豪奪的處世哲學,一旦看上了,那就是他的了,根本不給對方選擇的餘地。
這樣的男人,太過強勢,太多獨斷,很可怕,不是安娜想要的那種類型,也給不了她和孩子穩定的生活,她只想逃開他。
“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和你老公宣戰,我要將你從你老公的手中奪回來,我相信……只要我開出的條件夠豐厚,他會很樂意的將你獻給我的,更何況……你本來就是我的!”
獵鷹說着,擡起安娜的下巴,佔有慾十足的吻住女人的嘴脣。
安娜只不斷的掙扎着,抗拒着,大聲表示着她的不滿:“不要碰我,你這個神經病,我老公纔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要用你邪惡的內心去揣測別人,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一樣麼?”
“哦?是麼?那就把你老公叫出來,我跟他聊聊,我看看他是什麼樣的人。”
“憑什麼?我不會把他叫出來的,你也無權干涉我的生活,請你離開!”
“呵呵,不會把他叫出來……我看是不能吧,因爲你壓根就沒有老公!”
獵鷹一針見血的說道。
安娜頓時一愣,臉上毫無血色,怔怔的看着男人,心想……他爲什麼這樣說,他是知道了什麼嗎?
”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了,你根本就沒有結婚,你是未婚生子,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亦或者……孩子的父親就是我?“
獵鷹如此聰明,多少能猜到一些東西,只是不太肯定,所以纔來問安娜要一個真相。
“我……"
安娜正想開口否認,酒吧的門再一次被推開。
安若溪提着兩袋零食和水果,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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