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飯店門口,不消片刻,兩條腿完全折斷的王文旭就被擡上了救護車,許多人都驚魂未定的看着救護車離開,議論不已。
正在醫院焦急等待的王鶴鳴和杜月蓮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陣陣吵鬧聲,緊接着一個保鏢就快步敲門走了進來,臉色發白的說道:“少爺的兩條腿被人打斷了!”
“什麼?”
王鶴鳴猛地站起身來,結果這一站,頓時傷口被撐開,疼的他嗷的一聲坐回了牀上。
杜月蓮一張臉瞬間變得發白,焦急的叫道:“我兒子在哪裡?”
“就在醫院,正在手術室!”保鏢連忙回答。
杜月蓮一把推開保鏢,慌張的跑了出去。
王鶴鳴到吸着涼氣,他坐在牀上,咬着牙問道:“誰,打的?”
“有人看到是小混混趙明奇,似乎少爺拿着錢去見他,但不知道爲何,趙明奇會突然對他動手。按理說,趙明奇知道老闆您,他斷然沒這個膽子纔是!”保鏢上前一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王鶴鳴。
王鶴鳴手扶着腿部的傷口處,他疼的直咬牙,說道:“那混帳東西是不是讓趙明奇收拾唐戰去了?”
“這,屬下不知!”保鏢遲疑道。
“算了,今天先這樣,等那混帳東西醒來我親自問他。”王鶴鳴咬了咬牙,招呼保鏢扶着他躺在牀上,保鏢有些遲疑,小聲的問道:“老闆,少爺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這麼算了,找到趙明奇,打斷他兩條腿!”王鶴鳴陰沉着臉說道。
“那唐戰呢?”保鏢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唐戰?”王鶴鳴聽到這個名字,就頓時戳牙花子,他深吸了一口氣道:“不能招惹他,就算是咱們拼了家底,也不是他對手。招惹他就相當於招惹了一整隻部隊,就算是那個王家也沒這個膽量。”
“您咽的下這口氣?”保鏢問。
“當然咽不下,但我不能拿整個家族做賭注。但是趙明奇這個混混,不能留!”王鶴鳴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保鏢立刻點頭,然後快步走了出去。
當天晚上,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趙明奇,剛放下酒杯,他的老巢就被人砰的一角踹開大門,緊接着一大羣人闖了進來,手裡面全都提着棍子。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有人闖了進來!”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結果話剛說完,一根棍子就飛了過來,正砸在他的後腦勺上,直接將其砸暈在地。
“操,誰TM這麼大的狗膽,敢來找老子麻煩?”趙明奇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抄起桌子上的砍刀。
結果還沒等走出幾步,就嘩啦啦涌進來三十幾號人,而外面打的熱火朝天,喊叫聲不絕於耳,可是對方能衝進來,意味着什麼趙明奇再清楚不過。
“你就是趙明奇?”一個黑衣人冷然問道。
“老子就是,你TM是誰?誰派你來的?”趙明奇自然知道來人肯定是受人指使。
“趙明奇,你TM膽子不小,王少爺的腿你也敢打斷,我們老闆說了,廢你兩條腿讓你漲點教訓,要是再不知進退,你的名,就不要再要了!”
黑衣人說着手向前一揮,頓時三十多號人一同衝了過去,趙明奇也來了狠勁,揮起刀子就砍了起來,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就算是再兇狠,也改變不了結局。
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羣狼。
很快,趙明奇就被按倒在地,腦袋上都被棍子砸的流着血。
“打斷他狗腿!”黑衣人站在趙明奇的面前,一張臉冷若冰霜,兩個手下毫不猶豫,揮起棍子就向着趙明奇的兩條腿砸了下去!
咔吧兩聲伴着趙明奇的慘叫,黑衣人轉身道:“走!”
外面,趙明奇的小弟全都倒在了地上,一些反抗的比較明顯的,看上去顯然要更慘一些。
而屋子裡面,趙明奇慘叫不已,他的兩條腿完全斷了。
“王鶴鳴,你TM給老子等着!”
趙明奇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可是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
“老大,趙明奇被人廢了兩條腿!”第二天上午,唐戰接到楚天闊的電話,後者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唐戰。
“一定是王鶴鳴做的!”唐戰淡淡一笑道。
“王鶴鳴?那個王家的女婿?老大,要不要防着點?”楚天闊連忙問道。
“不必了,他沒那個膽子招惹我!”唐戰笑了笑道。
“老大,不怕意外就怕萬一,這個王鶴鳴我也有所耳聞,絕對是個小人,要不我還是叫幾個保鏢去您那吧,就算您不用保護,也得小心他對嫂子和孩子動手啊!”楚天闊連忙說道。
唐戰聞言略作沉吟後便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他要是敢對我家人動手,那他就真的是活膩歪了!”
唐戰微微眯着的眼睛閃過一抹寒光。
掛斷電話後沒過多久,四個男人就到了唐戰的家門外。
唐戰開門讓他們進來,四個保鏢在唐戰面前站的筆直。
“老大,是楚哥叫我們來的!”一個保鏢說道。
“你們四個暗中保護我老婆,至於我女兒不用你們管,我會叫人去保護她,畢竟她還小,要是天天有你們跟着,容易被嚇到。”
唐戰短暫的沉吟後開口說道。
“全聽老大您吩咐!”保鏢開口說道。
“行了,你們去瑞美公司吧,去的時候跟我老婆說一聲,她是誰你們知道吧?”唐戰問道。
“知道,楚哥給我們看嫂子照片了,老大您真是好福氣!”保鏢嘿嘿一笑,拍了一個馬匹。
唐戰揮揮手,道:“別跟那胖子學的溜鬚拍馬,去吧!”
“唉!”保鏢連忙點頭,隨後四人快步離開。
唐戰手指摸索着下巴,微微出神。
片刻後他站起身來,站在門前看着門外的景色,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最近他總是在做一個夢,一個很模糊,但卻讓他非常在意的夢。
他夢見自己在一片黑暗中甦醒,除卻身下的發光的白色臺階外,就只有黑暗中傳來的低聲呢喃,可是那些呢喃聲他又聽不清楚。
“這個夢,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唐戰輕語,心中非常在意。
因爲他輕易都不會做夢,更別說反覆做一個如此古怪的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