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不清高也與你無關,如果你是要我幫你做這件事,那麼很抱歉,我沒那能力,而且也沒那時間,你另請高明吧。”
小曼站起身,打算離去。
“沐曼,你當真以爲你改姓章,便與姓沐的沒有任章關係了嗎?你難道忘記了你媽受過的苦?”
沐子涵並沒有攔她,只是慢悠悠道。
小曼頓住了,但是僅遲疑了幾秒,便又踏出了左腳。
“聽說你媽住院的時候,你曾去公司向沐澤邦下跪,但是他卻沒有給你一毛,他寧可拿那些錢去包養漂亮的小LOLI,也不願花在你們身上,如果他肯拿包養情人的錢去救章姨,今天她一定還活着,如果……”
“夠了,你要我做什麼?”
無法抑制的淚水落在地板上,她那剛剛結痂的心傷,被他硬生生的撕開了。
閉上眼,讓眼淚流進胸口,她不會忘記媽媽離開前一週她跪在他面前求她拿錢,被他冷冷的拒絕。
她不會忘記他明知道媽媽病了,卻沒去看過她一眼。
她也不會忘記媽媽離開時,他沒流過一滴淚。
她更不會忘記,那天他的那一巴掌,還有那些話。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清晰,她以爲她可試着將那些埋藏起來的,她以爲可以慢慢淡化的。
她以爲她可以遵從媽媽的心願,做個好孩子,可是現在,她發現,她真的做不到。
“做我的情婦,讓我包養你,必要的時候,再嫁給我。”
看着身體僵硬的小曼緩緩的轉身,沐子涵沒有人性的道。
“你、、你瘋了,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你瘋了、、”
小曼不敢置信的搖首,她不敢相信,這樣的話他竟然說得出口。
“就是因爲我們是兄妹,才更要這樣做。”
沐子涵卻陰狠的笑,寒冷的殺氣,讓小曼都顫抖。
“那你一分錢都行不到,沐澤邦會與你斷絕關係,你這副總裁也別再想做了,你將什麼都不是,而且會一無所有。”
小曼咬着牙,嘗試着將對面的沐子涵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