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用來憐香惜玉的,怎麼一到他時大神這裡,就成了做苦力的了。
“我只是不喜歡陪那些人喝酒而已,所以,這個任務就由你來完成。”
說着,他從沙發上站起,俯下身將她拉起,道:“走吧。”
“去哪裡啊?”
“買禮服。”
“我有啊。”
“錢淺淺,你那件禮服打算穿一輩子嗎?”
“就穿過一次好不好?”
“你有見過同樣一件禮服可以多次出入不同的場合嗎?”
“當然沒見過。”
她又沒有機會去參加亂七八糟的晚宴,哪裡見過那麼多規矩。
錢淺淺在心裡癟癟嘴,“既然不想喝酒,你就不要去了唄。”
誰不知道你時大神不想鳥誰就可以不鳥誰,一個慈善晚宴而已,不想去就不去咯。
反正慈善這兩個字跟你時大神也沒多大關係。
她在心裡暗暗抱怨道,而時鏡聽她那番嘀咕,薄脣向上一勾。
他本來就不想去,只不過不想給有些人一個接近他家淺淺的機會而已。
錢淺淺,那是他一個人的,誰都不準打她的主意,她是他的,一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廢話不需要說太多。”
又是同樣的一句話,他不給錢淺淺再多反對的機會,便將她拉出了房間。
慈善晚宴,說白了,不過就是社會名流找個機會聚集一番的藉口而已。
捐點錢,沽名釣譽一番,然後就是喝酒聊天,洽談生意,對於這些無聊的事,時鏡從來不打算參與。
捐錢,風行集團的財務部自然會去處理,又何必需要他這個總裁親自來參加這種無趣的晚宴。
只不過,他現在有了一種樂趣帶某個人來逛逛而已。
“時先生,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我敬您一杯。”
“淺淺。”
懶懶的聲音隔着透明的酒杯從時鏡的嘴裡傳出,傲慢地連眼神都不曾給過對方。
“哦......哦。”
像是帶着使命感一般,錢淺淺伸手接過對方遞上來的酒,賠笑道:“不好意思,我們總裁不喝酒,我來替他喝。”
說着,將酒杯裡的香檳一飲而盡。
對方雖然因爲時鏡這樣傲慢的態度而心存不滿,卻也不敢當面發作。
也知道錢淺淺向來是時鏡身旁出鏡率最高的女伴,自然也不敢失禮,在錢淺淺喝完之後,也賠笑着將就酒杯裡的酒喝完。
喝完之後,自然也不會自討沒趣地繼續留下,說了一句“失陪”便離開了。
錢淺淺在時鏡的“強迫”下,一路挽着她遊走在商界政界各大名流之間,陪笑着連肌肉都僵硬了。
就在這時候,她的視線在這時候捕捉到了不遠處的某個角落裡,那一道滿懷着失落跟孤單的身影。
“學長?”
她下意識地呢喃出聲,看着炎君杭那一副落寞的樣子,心裡有些擔憂。
來不及跟時鏡交代一聲,便提着長裙,快步朝炎君杭過去。
“學長,你怎麼一個人待在這裡啊,你的女伴呢?”
炎君杭聽到她的聲音,緩緩地轉過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