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後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會讓欺負我女兒的人,連跪着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落下這句話之後,他俯下身,跟薛教授打了聲招呼之後,便拉着時影離開了。
那氣勢,足足嚇愣了好一幫人。
尤其是最後他留下的那一句話,就算誰有足夠大的膽子,估計也不敢再針對時影了。
“爹地!”
被時鏡帶了一路之後,時影有些不滿地停下腳步,看着時鏡的眼神,帶着微微的不悅。
時鏡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沉下來看着時影,道:“你是在責怪爹地多事嗎??”
“不是啦,就是......”
她抿着脣,有些苦惱地皺了一下眉頭,道:“我只是不想自己這麼大了,還讓你出面幫我解決問題。”
“是嗎?”
時鏡沒好氣地看了時影一眼,道:“別人欺負你都悶聲不吭,還不想讓爹地幫你出面?”
時影沉默着沒有作聲,有時候覺得,當時鏡的女兒不想苦惱都不行。
當年媽咪嫁給爹地的時候,不知道壓力得有多大了,唉~~~
時影耷拉着腦袋,在心裡嘆了口氣。
時鏡看她一眼苦惱的樣子,便開始妥協了下來,沉着聲音,道:
“好了,好了,大不了你跟君邵謙的事,爹地不管了。”
聽時鏡提到君邵謙,時影的臉色便立即有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跟着,嘴巴一嘟,看着時鏡,不滿道:“爹地,我知道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的。”
“好吧,爹地都隨你,行了吧?”
父女倆在校園裡討價還價了好一會兒,時鏡纔有些不情願地丟下時影從學校裡離開了。
時鏡走後,時影從校園外走回來,剛擡頭便看到了君邵謙就在她前方不遠處,嘴角勾着一抹揶揄的笑容看着她。
她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眼神閃爍地垂了下來,跟着,垂着腦袋朝前走去,根本沒敢看君邵謙。
而此時的君邵謙,心情似乎很好,就連走路的腳步都顯得比之前輕快了許多。
見他慢悠悠地踱步站到了時影面前,在時影繞過他身邊之際,伸手抓住了她。
時影的身子微微一僵,手,本能掙扎着從他的手中想要抽出來,奈何她的力氣根本敵不過君邵謙的。
眉頭一擰,她擡眼看向君邵謙,不耐道:“君邵謙,你抓着我幹什麼?”
她有些惱火,可更主要的,還是因爲在面對君邵謙時,她並沒有了小時候的坦然跟自在,而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尤其是跟君邵謙靠得太近的時候。
但見君邵謙又是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痞笑,看着她,微微壓低了身子,道:
“前幾天剛跟你說過,我喜歡你,抓着你,當然是想跟你聊天了。”
此時的君邵謙,像極了一個別有用心的登徒子,捱得時影越來越近。
之前幾日來那沉鬱的心情因爲知道了時影跟那位中年大叔的關係而好了起來。
他終於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在看到時鏡的時候會覺得印象中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