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淺淺......”
忽的,見時鏡原本波瀾不驚的黑眸在這時候帶着幾分促狹地微微眯起,勾起脣角,緩緩湊近她。
這種讓錢淺淺背脊發涼的表情讓她渾身的神經一下子提了起來,處在了警備的狀態。
“幹......幹什麼,我......我又沒說錯。”
時鏡靠近她的動作停了下來,薄脣微勾,淡笑道:“這上面可是有你的體香,你不會有什麼企圖,讓我穿着有你體香的衣服吧?”
“纔不是!”
一口否決的時鏡的異想天開,她立即抓着那件外套從車子上走了下來,“我一定給你洗乾淨,洗得一點都沒有我的味道。”
該死的,資本家除了黑心又吸血之外,還喜歡自作多情,傻子纔會對他這種心肝黑到都不能漂白的資本家有企圖。
“那最好了。洗完了,送到我公司去,我明天要穿。”
薄脣一勾,車窗子緩緩升起,時鏡的車子已經消失在了那安靜得只有路燈的夜色下。
看着時鏡的車子消失之後,錢淺淺忽的打了個冷顫,這夜晚的溫度確實有些低。
立即披上了時鏡的西裝,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幸虧有這資本家的衣服披着,不然可又要凍感冒了......”
嘴裡輕聲自語了起來,心底的某個角落,開始暖了起來。
回到自己住的那間房,她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這纔想起自己那本就不牢固的門鎖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被時鏡那個黑心的資本家給霸道地拆了。
“該死,沒見過霸道成這樣的,不給他開門就撬鎖。”
她看着那被撬開的門鎖,低沉地咒罵了一聲。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沒有他今天撬門進來的話,她又要在死去活來中過一天了。
想到這個,她的嘴角不經意間露出了一抹淺笑。
視線無奈地看向被撬開的門鎖,再度無奈搖頭。
知道跟那個資本家講道理也沒用,還是明天自己去買把鎖換了吧。
雖說這家裡也沒什麼昂貴的地方讓小賊來光顧,可有把門鎖鎖着,還是安全些,畢竟她還是個女孩子。
想到這,她又突然間想起了時鏡給她的那個迷你手電,眉頭又開始不悅地皺了起來,“那個資本家的嘴巴還真毒。”
說着,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拿出了那個迷你手電,在鏡子前坐下,細細地打量着自己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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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比不上那些大明星,名門淑媛,可起碼也是小家碧玉吧,怎麼就難看得會把人給嚇走呢。
癟癟嘴,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把迷你手電,打開朝自己的臉上照了過去,鏡子裡出現了她綠色的臉,在這尚未開燈的房間裡着實嚇了她一跳,差點從鏡子前彈了起來。
“綠光照着自己的臉還確實挺嚇人的。”
她立即關掉了手電,將房間的燈給開了起來,看着鏡子裡被嚇得臉色蒼白的自己,她忽的苦笑了一聲。
將迷你手電隨手放進了梳妝檯的櫃子裡,她換下那件她賣身換來的昂貴禮服,隨意地衝了個澡,便躺在牀上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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