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到底是誰一臉陰森地威脅他問第三個問題試試的?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陰陽怪氣成這樣,明明就是一副想要訴說的模樣,又彆扭到非要等到別人問才行。
老天,你還是把原來那個腹黑,小氣,冷血無情的兄弟還給我吧,眼前這個幼稚男我真的招架不住啊。
鬱允鄴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視線卻在對上時鏡越發沉鬱下來的臉色時,還是選擇對這座神投降。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坐直身子看着時鏡,儘量表現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模樣,即使此時他的心裡有多麼得不情願。
只見時鏡的臉色在這時候微微地沉下來幾分,好看的眉頭擰作一團,沉吟片刻之後,才從他的嘴邊發出一聲極低沉的聲音:
“十年前,她喜歡那個男人。”
“十年前!?”
鬱允鄴再度錯愕!
請原諒他不能接受這麼一個時間概念,十年前喜歡的男人,讓他眼前這個一向目中無人的大少爺成了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都是十年前的人了,你還怕什麼?”
這句話脫口而出,成功地引來了時鏡那一記冰冷又不容抗拒的目光。
鬱允鄴一怔,跟着,才訕訕地嚥了咽口水,看着他,低低地道:“也許......還可能舊情復燃。”
雖然他表面上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心裡早已經樂開花了。
十年前的一段情,能讓這自以爲是的大少爺沒自信成只能來酒吧買醉?看來,三錢姑娘的那個對象還真不是一般人。
有本事讓時大神出現這樣的不自信,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時鏡不再答話,也不再繼續下去,只是情緒低落地再度拿起酒杯往嘴邊送去。
就在這時候,原本靜寂的VIP席上,響起了另外一道陌生又甜膩的聲音:
“時先生,一個人喝酒?可以一起嗎?”
女人甜膩的嗓音帶着幾分雀躍,說話的同時,人已經自顧自地在時鏡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聞聲,鬱允鄴淡淡地挑了下眉毛,視線朝自己的對面投了過去,女人一頭酒紅色的波浪長髮直到腰間,身上裹着一件深V領的黑色及膝緊身裙,露出白皙的修長大腿。
不可否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男人心中最惹火的尤物,只要她那雙勾人的丹鳳眼隨便一動,是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此時,女人正挨着時鏡坐着,而時鏡的臉上卻是出人意料的平靜,看不出半點情緒。
鬱允鄴在心底暗笑,今晚,除了他這個講義氣的兄弟來當某人的炮灰之外,又來了一個自動送上門找死的,在這時候來挑逗時大神,顯然是個很不明智的舉動。
鬱允鄴的嘴角微微動了兩下,並未開口,很明顯,他被這個女人給無視了。
怎麼說,他也有一張中西方結合的俊秀面孔,也是堂堂宇煌集團的太子爺,這個女人這樣無視他,讓他的自尊心很顯然受到了很大的“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