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個有點兒“惡趣味”的媳婦兒,還喜歡強調生活中的各種情趣,靳宇軒表示,他除了配合,還是配合。
老實說,情侶內褲這玩意兒,着實還是挺有趣的。
反正穿在裡頭,誰也看不見,就他們倆自個兒心知肚明,也不失爲一種特殊的情趣。
一個星期七天,每天一種顏色,有強迫症的夏小姐還非要按照彩虹的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順序來穿。
靳少爺在額頭滑下幾道黑線後,默默地穿上了。
此時兩人正坐在三萬英尺高空中的飛機裡,趴在私人飛機的牀上--下棋。
別誤會,玩兒的可不是什麼動腦子的象棋或者圍棋,而是飛行棋,旁邊還放着一副未開封的大富翁。
不用懷疑,這的確是夏清雅前兩天去逛超市的時候買的。
旅途枯燥乏味麼,總得找些樂子。手機遊戲玩兒膩了,就只有玩兒點兒懷舊的咯。
飛行棋這玩意兒其實就是靠手氣,誰要是擲骰子擲到了好的數字,那就能儘快到達終點。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飛機前忘了洗手,夏清雅的手氣差得一塌糊塗,一連好幾次都是擲到了1,而靳宇軒卻有如神助一般,每次都是擲到大數字。
眼看着靳宇軒都有兩架飛機到達終點了,夏清雅還在路上苦苦掙扎,大本營裡還有兩架飛機至今沒起飛。
這差距實在太大,她偷瞄了某人一眼,只見那廝依舊神色淡淡,沒有半點兒得色。
哼,他要是敢露出欠揍的表情,那她一準兒會把這些棋子都砸到他那張臉上。
“我不想玩兒了。”
把棋子和那張紙質的棋盤往旁邊一推,夏清雅索性開始耍賴,反正兩人獨處的時候,都是她說了纔算。
本來玩兒飛行棋也是爲了陪她,現在靳宇軒自然也是沒有異議的。
“好,那我們玩兒什麼?”稀鬆平常的一句話,他說得很平淡,但夏清雅聽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爲什麼她會有種臉蛋兒發燙的感覺?是她太不純潔了嗎??
心虛地瞥向靳宇軒,只見靳宇軒用坦蕩蕩的眼神兒看着她,還帶着一絲疑惑。
夏清雅輕咳兩聲,好吧,她承認她的腦子轉得太快,想到不該想的地方去了。
從旁邊拿出那盒未拆封的大富翁,夏清雅躊躇滿志地說:“玩兒這個吧!”
小時候和鄰居的小朋友玩兒大富翁,她都是勝多負少,挑個自己擅長的,總不會再輸得一敗塗地了吧??
夏小姐一心只想着怎麼扳回面子,卻忘了對面坐着的男人本身就是個奸商。
玩兒這種模擬的商戰遊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於是乎,在這個看似簡單的遊戲裡,靳少爺又是買地又是做投資的,手裡的那堆籌碼已經越來越厚,而夏清雅呢?一個勁兒地割地賠款……
不到半個小時,又聽到了小女人耍賴的抗議--
“不來了不來了!你這分明就是想搞死人嘛!就不能手下留情一點兒嗎?”
撒嬌的聲音本來就軟綿綿的,再說着這樣的話,讓本就意馬心猿的男人更是心癢癢。
靳宇軒將牀上那些礙事兒的東西一下就掃到了牀下,抱起夏清雅放到自己的身上,牢牢
扣在懷裡。
“我還什麼都沒做呢,怎麼搞死你?我怎麼捨得呢?最多,讓你欲仙欲死罷了。”
夏清雅黑葡萄似的那雙大眼死命瞪着他,小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她的一雙小手雨點似的砸在靳宇軒的胸口:“你怎麼那麼討厭啊!一天不耍流氓會死啊!”
靳宇軒握住夏清雅的手,放到自己的脣邊,一陣兒的輕吻,把那青蔥一樣的指尖全都吻過。
這才帶着笑意擡起頭:“我只對自己的女人耍流氓,只有你能讓我情不自禁。”
呃……
這麼直接的告白,雖然還透着一股子邪氣,卻讓夏小姐很是受用。
頓時,一顆心就飄飄然起來,把剛纔在遊戲中的鬱悶都衝散了。
“我想吃提子。”
男人的薄脣正要吻過來的時候,夏清雅忽而開口,煞風景這種事兒,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拿手了。
靳宇軒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仍是低頭在她的下脣咬了一口,這才起身走向房間裡的小几。
那上面放着準備好的水果和點心,就是以防這小女人突然覺得餓了的時候,能讓她先填飽肚子。
至於飛機餐,私人飛機上還配備一個米其林大廚,和各種新鮮的進口食材,也是沒誰了。
既然這次出行不想讓夏清雅受到丁點兒的累,就一定會把一切都爲她打點好。
將洗乾淨的提子餵給夏清雅,靳宇軒的臉上帶着寵溺的淡笑,那種滿足的神情,彷彿只要她吃好了,他就開心了。
這個畫面,曾經被廖永鍇調侃爲“充滿母愛”。
那些喂孩子吃食的母親不都是和太子爺一樣兒一樣兒的表情麼??
靳宇軒卻不以爲然,總是理直氣壯地回一句:“我寵她我樂意!”
得,人家太子爺都不嫌累,旁觀者又何必抱不平呢?人家自得其樂就好,那叫一個甘之如飴。
“你怎麼不吃?”嘴裡嚼着一顆提子,夏清雅的聲音有些含糊。
躺在男人的大腿上,微微蜷着身子,慵懶得像只貓,她很享受這種“高位截癱”一般的特殊待遇。
靳宇軒的指腹滑過她溼潤的脣瓣,含笑低下頭:“我嚐嚐甜不甜。”
最後一個字兒的尾音,消失在兩人緊緊貼合的脣間,男人的舌尖有力地撬開夏清雅的貝齒,勾纏着她的丁香,貪婪地吮着那上面甜美的滋味兒。
雖說是去歐洲拍婚紗照,可夏清雅卻有種兩人其實是去度蜜月的感覺。
尤其是男人看她的眼神兒,灼燙而熾烈,好像隨時隨地都想把她拆解吞入腹中一樣。
光是那目光,都能讓夏清雅渾身發燙。
儘管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們還是像很多熱戀中的情侶,如膠似漆,哪怕分開那麼一小會兒,都覺得忍不了。
就算沒有過經驗,靳宇軒也知道拍婚紗照是很累人的事兒。
所以他當初纔會選了比較簡單的造型,不想讓夏清雅大清早就起牀化妝梳頭。
當造型師和攝影師接到通知,說一對新人早上10點纔開始化妝,中午開始拍攝時,大家都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沒事兒吧??他們可是要出外景的,這個時間確認OK??
靳少爺對此只是淡
淡地說了一句:“我出錢,不該是我說了算嗎?”
於是,衆人識趣地閉上了嘴,順帶收起所有的好奇。誰給錢誰是大爺,何況太子爺給出的酬勞比別人的要多出好幾倍,還帶着他們這些工作人員免費歐洲遊。
其實拍攝的行程安排比較鬆動也沒什麼不好,主人家休息的時候,他們也可以逛街購物,四處逛逛啊!
這個安排再也沒有人提出半點兒質疑,所以夏清雅每天都可以安然睡到早上九點才起牀。
醒來的時候,靳宇軒已經叫人把早餐送來,只等她洗漱之後就可以吃了。
拍照的時候就更誇張了,靳少爺也不知道是打哪兒請了幾位助理,只要夏清雅一拍完,助理立馬撐着傘拿着水過來了,更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還隨身帶着風扇。
這陣仗,如同當年的太后出巡,好不壯觀。
夏清雅自己都沒辦法接受,她把靳宇軒拉到一邊,扯着他的袖子,小聲說:“幹嘛要這麼誇張啦,我們拍快點兒,然後回酒店休息就好了。”
要是被人撞見,回頭還不知道要怎麼寫他們呢,拍個照需要這麼高調嗎??
“在戶外的時間太長,各方面都得注意點兒,別累壞了。”靳宇軒壓根兒就沒覺得自己是在小題大做。
他的寶貝兒,自然值得這樣的對待,他還嫌不夠呢。
抗議無效,夏清雅只能硬着頭皮,在周遭一衆工作人員曖昧的眼神兒中,結束了第一天的拍攝。
千算萬算,太子爺還是算漏了一點。
夏清雅的禮服基本上都是拖地的長款,只有穿上高跟鞋,纔會出效果。
就算是從中午纔開始拍攝,也要穿着高跟鞋大半天,又是走動又是站立的,夏清雅的腳擠在那雙鞋裡,早就脹痛不已了。
她沒說,但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疲憊,還有她不時活動雙腳的小動作,還是被靳宇軒看在了眼裡。
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靳少爺就是爲老婆泡腳。
在浴缸裡放好熱水,他抱着夏清雅進去,環抱着她坐在浴缸裡,用按摩膏給她做全身按摩。
這還是極其罕見的,兩人都赤果果相對的時候,他上下其手一番,居然沒有吃了她。
替夏清雅按摩的時候,靳宇軒真的不帶一絲雜念,就是單純的想爲她消除疲勞。
興許是他的手法太過專業,讓疲憊了一天的夏清雅舒服地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地靠在男人的懷裡。
直到靳宇軒把她的身子掉轉了一個方向,一瞬間的失重才讓夏清雅驚醒。
回過神來,卻只見男人握着她的腳丫,專注地在給她做足底按摩。
有那麼一瞬間,夏清雅體內的淘氣因子又釋放出來了,她把腳伸直,抵着靳宇軒的胸口。
嘴裡還嬌蠻地笑道:“踢你!”
“調皮!”靳宇軒笑罵了一句,卻把她的腳拉到自己的面前,無比虔誠地吮上那一顆顆圓潤的腳趾頭。
這麼親密的舉動,彷彿帶着他滿腔的愛意,只因爲是她,所以任何一個部位都是他深愛的。
夏清雅突然就被他這個舉動觸動了,眼圈熱熱的:“爲什麼這麼寵我?”
靳宇軒擡起頭,挑眉:“對你好是必須的,這也需要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