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珈葉全身僵直,腦中一片空白,而溫賢寧這時將濃厚的熱情注入她的體內……
體力不支,唐珈葉往洗手檯上徹底趴下去。
溫賢寧退了出來,撈起奄奄一息的她,扳過她的頭,去親她的小嘴,她躲閃,“大叔,別鬧,我嘴裡還有牙膏泡沫……”
他纔不管,反倒吻得更深,她也不客氣,興起了調皮之心,反勾住他的脖子,把她嘴裡的泡沫全部往他嘴裡送。
他來者不拒,全部捲過去,津津有味,象在品嚐最美的美酒。
沒完沒了的接吻,花灑噴出來的水打在他們身上,激出一道道水花。
兩個人洗完澡,她頭髮短,胡亂擦幾下毛巾丟到一邊,他擦完自己的,見了去撫她的發,“以後不許剪這麼短,留長了好。”
“纔不要,不好打理。”她皺起小鼻子,“你要是覺得好的話,你留長了不是更好,有藝術家的氣質。”
“小丫頭。”他沒惱,倒是捏了捏她的鼻子,轉手甩了毛巾翻身壓上來,伸長舌頭象小狗一樣去舔她的脖子。
她咯咯直笑,一面躲閃一面紅着臉求饒,“大叔,別了,剛剛你不是要過一次嗎?”
“可我又開始想了怎麼辦?”
“你精力可真好,改天吧。”她敷衍,去推壓在她身上沉沉的重量。
“沒有改天,現在就好。”明天她就要回鄉下,這一走又是一個星期,他還不憋死,所以當然要乘今天要個夠。
她揉着故意睜不開的眼睛,可憐兮兮地說,“可是我好睏,真的好想睡覺。”
“沒事,你睡你的,我忙我的。”他手伸進她的腿間,“小乖乖,你這裡好美。”
她激動地拱起身,他這樣她哪裡能睡着,又羞又難堪,頭往左邊一轉。
他又去託她胸前兩團一手無法掌控的尖庭,“這裡也漂亮……”
“大叔,你好壞,我真的累了,睡覺好不好?”
溫賢寧自動把她這話當成女孩的欲就還迎,“剛剛你不是一直說喜歡我這樣麼?”
“大叔,別逗我了,不要……”她伸手去抓他結實的手臂。真煩人,那也是你強迫我說的好不好?
天知道逗她的感覺有多好,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吻印上她美麗的雪頸。
輕微的麻自他輕咬處傳遍全身,使她輕輕地抽氣,身體細細顫抖起來,“唔……”
“舒服麼?”他低笑,又去捧高那兩團小可愛,用牙齒夾住那堅-硬起來的小珍珠,微咬着上提。
她搖頭,他齒下加重力氣,她無力地回答,“舒服……”
他沉笑,大手下滑,“小乖乖,看你都這麼熱情了,怎麼還說不要……”
唐珈葉忍不住發出喘/息,她是那樣的嬌酸無力。
一絲電麻漸漸由彈變強,逐漸直透大腦,令她全身不由地一陣陣輕顫,酥軟……
當兩個人達到最高點時,他意亂情迷地趴在她耳邊說,“小乖乖,我喜歡你,在乎你,非常喜歡、十分在乎,不是因爲身體的吸引,你懂嗎?”
被他來回折騰了四次,到了凌晨支撐不住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推她,“老婆,我餓了。”
“不要,大叔,我好睏,好睏,睡吧。”她去推他的手,嘀咕着沉沉睡過去。
被她誤會成那個地方餓了,溫賢寧啼笑皆非,又推她,“老婆,我肚子餓了。”
她困得要命,可他的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舒服,她勉強張開沉重的眼皮,漸漸懂了他的意思,無力地撐起自己,“哦,那我去給我煮點宵夜。”
見她還在犯迷糊,全身光/溜/溜地就要跑出去,他無奈,下*給她披了浴袍,跟着她後面下去。
到了下面,唐畫葉清醒多了,撓了撓頭去翻冰箱,心裡暗暗不滿,什麼嘛,自己做劇烈運動做餓了,還要她侍候着填飽你的胃。
每切一刀暗罵一聲,每切一刀暗罵一聲,溫*,溫*……
溫賢寧也不說話,手支在下巴上,靠在旁邊看她忙,也不知道搭把手。
看她洗菜切菜,忙碌着把切好的西蘭花、胡蘿蔔還有洋蔥放在盤子裡,又去翻出一盒牛肉卷,不禁好奇,“老婆,你要做什麼給我當宵夜?”
“吉野家牛肉飯。”她轉頭看他,嘀咕着,“不喜歡啊,那就不要吃了,家裡就這一點食材。”
他邁步過來,從後面環住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右肩上,“誰說不要,我要吃,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唐珈葉承認自己被他這小狗一樣的語氣弄得憐憫心大發,手上更加賣力做起來。
她去開火,他也跟着,保持這個從身後抱的姿勢,氣息吹在她頸窩癢得不行,去推他,“大叔,這裡有油煙,你到外面去嘛,好了我叫你。”
“老婆,明天你要離開一星期,今天讓我多抱一會兒。”他收緊摟在她細腰上的雙臂,可憐兮兮地喃喃。
心陡然就塌了下去,她大腦一陣麻痹,再不說話,認真做菜。
牛肉片入沸水中快速飛一下水,變色後立即撈出,控幹水分,西蘭花也是。
把之前做好的調味倒另外一隻鍋中小火煮開,調入少許澱粉水,製成濃稠的湯汁,倒入洋蔥大火煮開,再倒入牛肉,煮開後關火。
盛出一碗米飯來,把煮好的牛肉片和洋蔥夾到米飯上,旁邊擺上胡蘿蔔和西蘭花,再淋上湯汁。
看着整個過程她做得流暢,擺在桌上時無論從菜色還是從味道都是一極棒。
溫賢寧最近發現這小丫頭的優點還是很多的。一是對計算機有着特有的天分,二是廚藝好得沒話說。
至於下面的優點三、優點四、優點五,甚至於是優點六,不着急,可以慢慢發現,有驚喜生活纔會有趣。
溫賢寧一個人靜靜坐在餐桌上吃,唐珈葉眼皮子直打架,只想睡覺,用手撐住頭,真的打起瞌睡來。
“老婆,你餓不餓?”溫賢寧吃了一半,發現好象只做了一份,沒辦法這吉野家牛肉飯做得好吃,他吃到現在纔想起來。
“不餓,你吃吧。”唐珈葉好象已經在夢裡了,下意識回答。
溫賢寧好笑,端了碗繞過來坐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她嚇了一跳,“做什麼?”
溫賢寧用白瓷勺舀了一些遞到她脣前,“一起吃。”
“我不餓,你吃。”她搖頭,開玩笑他吃過的她再吃不是吃他的口水嗎?
他根本不管,乘她說話的時候直接塞到她嘴裡,“乖,小乖乖,吃一點,你晚上體力消耗很大,餓瘦了我會心疼。”
一聽這‘小乖乖’三個字唐珈葉整個神經都繃得緊緊的,每次他這樣叫就是他欲-望擡頭的時候,而且她現在很明顯感覺到臀部後面有個硬硬的東西頂着自己。
本能地去張嘴,咀嚼得飛快,他的勺子也是,她一吃完,他就塞過來,一吃完就塞過來。
她吃得再快也不及他的手快,小嘴裡轉眼包得滿滿的,再也塞不了了,求饒地去抓他還要再舀飯的手,“唔……”
“小乖乖,你說什麼?”他眯眸看着她小臉變了形,腮幫子鼓鼓的,結實的雙臂撐在桌子的邊緣,將她圍困在自己與餐桌之間,深邃的黑眸中毫不掩飾出其中的熱切。
“唔……”她還在搖頭,準備起身,他卻一欺而入。
“嗯!”唐珈葉差點尖叫起來,可嘴裡有飯,壓住喉間的婉轉嚶嚀,只從算子裡發出又歡又痛的悶哼。
她哀哀地喘/息,嘴裡忘了咀嚼,她想起來又起不來,肩膀和腰被他扣住。
她忍不住掙扎,嘴裡有破碎的泣音,偏偏人發不出來,終於難受到嘴裡的飯噴出來,一粒粒灑得餐桌到處都是。
他反而興奮極了,“小乖乖,這下你能說話了吧?來,說我喜歡聽的。”
又是這一句,他怎麼這麼無恥啊!她無力忍住,悲哀地哭起來,“嗚嗚……小乖乖喜歡賢寧這樣對小乖乖……”
她神智不清,幾乎要暈過去。
他繼續愛她,更深地愛她,她仍然在弱弱地哭,但漸漸媚了起來,他捧過她的臉去舔,“乖,小乖乖,不哭,你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吧,要走一個星期,我看不到,今晚我要好好愛你,愛個夠……”
混蛋,混蛋!她在心裡哀叫,偏偏人眼淚混合着愉悅的聲音這時候從小嘴裡發出。
他喜歡這樣,她記不清在他這樣之下驚鸞了多少次,反正他終於盡興了。
唐珈葉還坐在他身上,有意識地去推擠他,可他就是不動,她哀求,“大叔,會懷上的,你說做措施又不做。”
近來他總是頻繁要她,可沒見她一次主動,以前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唐珈葉熱衷於*他,喜歡挑起他的欲-望,哪象現在。
他感覺那種抓不住的空虛又罩在心頭,好象只有埋在她體內裡,感受着她的溫暖他才覺得真實,情不自禁貪婪起來,在她耳邊哄着,“小乖乖,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不好,不是說了嗎?等畢業之後。”她不耐煩,又有些生氣。
給他生孩子?
想都不要想,這輩子不可能!
你要孩子還不簡單,外面有的是女人願意生,還有那個夏嫣然也可以,反正她不要!
說完感覺自己口氣不好,又軟下聲說,“大叔,我真的不想要孩子,畢業後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能不好嗎?他微微嘆氣,抱她回臥室。
早上起來,唐珈葉第一件事去馬桶裡吐,可看着馬桶裡的清水,她吐不出來,一點想吐的意思都沒有。
以前每次被他碰過之後,她都強忍着反感。
一等他不在,她馬上吐個昏天暗地,可今天怎麼也吐不出來,甚至心裡一點沒不舒服。
打開花灑洗澡,腿間還有些濡溼,粘粘的不舒服,他嘴裡說做措施,可最近還是不做,只能靠她吃藥。
還有,昨晚他說什麼?生孩子?
哼,白日做夢!
洗完按着胸口趴到馬桶上仍是沒有一點想吐的意思,她正覺得不對勁,溫賢寧從外面進來,“怎麼了,難受麼?”
她搖頭,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拿牙膏往電動牙刷上擠,卻被他抽走了,“謝謝老婆。”
唐珈葉一愣,去看他手裡的電動牙刷,得,她擠錯了,是他的牙刷,真不知道自己剛剛在想什麼。
兩個人擠在一塊兒刷牙,溫賢寧還沒換衣服,身上罩件灰色浴袍。
她也是,身上穿着他另一件,因爲過大,浴袍長度直到腳面,衣袖也捲了好幾層。
早上爬起來,她和他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光-溜-溜地抱着睡了*,最讓她難堪的是他還在她體內沒出去。
暗暗提醒自己一會梳洗好了一定要記得吃藥。
上次婆婆給她大肆採購,也送了一部分衣服到這裡,只可惜好象忘了把給她新買的睡衣拿上一兩件,所以她穿自己的小熊睡衣。
偏偏他好象對這睡衣不滿,昨晚被他三兩下撕壞。
後來被他反覆折騰到睡着,她早上醒來臨時只能穿他的。
真討厭,這是她花錢買來的,就這樣被他弄硬生生弄壞,唐珈葉心裡嘀咕,用力刷牙,卻從鏡子中見溫賢寧一直盯着她看,從他的目光中她感覺自己沒穿衣服,裝作害羞的樣子低下頭更加認真刷牙。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兩個人雖然穿了浴袍,可裡面什麼也沒穿。真是*,惡俗趣味!
“老婆。”他先刷好牙,用水流衝着牙刷,嘩嘩作響。
她吐掉嘴裡的泡沫,“嗯?”
唐珈葉轉頭見他撞過來,吻上她的脣,是一個沒有任何欲-望的單純的吻。
她心中一動,愣住了,他卻離開,舌尖舔了舔沾了她嘴上泡沫的脣角,轉而笑得溫柔,低喃着,“我會想你的,早點回來。”
唐珈葉心底有剎那間的麻痹,他轉身打開花灑去洗澡,她怔了怔胡亂擦了把臉,飛快地跑出去。
咚咚咚……
她按住象鼓捶的胸口,爲什麼、爲什麼這裡會有感覺?
不應該的,這是心跳嗎?爲什麼?
不,不是心跳,她的心已經死了,哪裡有心跳,是因爲不確定而有的緊張吧。
他爲什麼會突然說這一句,還有昨晚他那句,“小乖乖,我喜歡你,在乎你,非常喜歡、十分在乎,不是因爲身體的吸引,你懂嗎?”
這是什麼意思?
他居然會說喜歡她,在乎她,不是一般的喜歡和在乎,那是哪種喜歡和在乎,是愛嗎?
會嗎?
她霍然僵在那裡,手腳不能動,意識在神遊。
她想笑,不敢笑,想哭又哭不出來。
真好,她等了這麼久,等了這麼長時間,忍辱負重,等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太好了,這麼說她的計劃起碼可以實施,她可以進行那個偷心計劃了。
想想真是諷刺,諷刺極了,一年前她心心念念就想要得到他的心,之後她心死了,碎了,被攆成了粉末,被風吹得無影無蹤,他居然開始對她動心。
呵呵!這世界真的很殘忍,真的很殘忍!
眼淚還是情不自禁掉下來,其實她沒必要這樣的,他又沒說愛,只說喜歡,喜歡的定義很廣,象唾液一樣可以隨口就吐,有什麼好高興的。
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感觸太多,五味雜陳,她的眼眶太疼,疼到想哭。
浴室裡的水聲拉回她一些理智,她抹掉眼角的淚,乘他沒出來前,快速脫掉浴袍,去換衣服。
鏡中,一-絲-不掛的身上遍佈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她目不斜視穿戴整齊,至少下面有一個星期不用再演戲,她可以在畢業暴風雨來臨前得到休整,應該要珍惜這一次機會。
兩個人下去才六點四十五分,溫賢寧帶她回溫宅,“我媽說要回去吃早餐。”
你媽你媽,又是你媽,這一大早吃什麼早飯啊,討厭,唐珈葉歸心似箭,“可是我的汽車在八點零五,會來不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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