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賢寧對這樣的結果太滿意了,臉上掠-過一陣舒暢的笑意,不忘做更深-更-猛的褻玩,“早這麼說不就得了,何必受這麼多苦。以後做了溫太太,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你得有個當總裁夫人的樣子。瞧你剛纔那死硌的樣兒,以後可不能這麼不懂事,得聽話,懂麼?”
他說話時帶了一點京腔,唐珈葉脣間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此刻哪有心思關心這些,由勉強的站姿變爲跪姿,感覺到他快要到達一個頂點,不禁用充滿哭腔的聲音歇斯底里地叫着,“我答應,我什麼都聽你的,不要弄在裡面,不要……求你不要……”
她的聲音再也不是之前的倔強與死硬,帶着楚楚可憐的味道,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有種想要凌虐的衝動。
她說不要,他還偏偏就要,不過別以爲誰都能懷上他的孩子,事後他再灌她藥,溫賢寧惡劣地想着,益發賣力地在她體內進出,最後悶哼一聲,終於把所有熱情全部灑進她的身體裡,退出來後,蠟燭也燒完了,厚厚的一層紅蠟燭油,大約有盤子那麼大,觸目驚心的堆在白希的背上,象一記烙印。
唐珈葉雙腿再也不堪重負無力地滑下去,如一攤爛泥癱在地上,身體因長時間受到折磨而不由自主地驚鸞。
整理了一下衣着,隨手打開室內的燈,冷漠地看着地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唐珈葉,溫賢寧走過去,把她的臉從地上拉過來,撥開遮在她臉上雜草一樣的亂髮,看着她原本年輕光滑的臉腫成了豬頭,勾起脣笑起來,沉聲說道,“和我說說,你怎麼個都答應我法?是你剛纔一時爲了自保胡亂說的,還是你的真話?”
唐珈葉明白他這笑聲裡含了幸災樂禍的譏刺,他在笑她醜,是啊,本來臉就長得不漂亮,不如那個夏嫣然的十分之一,這下又被他虐待成了這樣,他更有理由笑。
看着令人膽寒的魔鬼又變成了之前那個衣冠楚楚的溫賢寧,對他的恨這一瞬間無比強烈,可更深的恐懼也存在,她怕了,真的怕了,怕了這個人面獸心的魔鬼,今天所經歷的一切酷刑彷彿從十八層地獄走了一圈。
處處傷痕的身體在顫抖,慘白的嘴脣在哆嗦,知道自己再不說話又要惹怒他,於是她垂着腦袋勉勉強強點頭,小聲回答,“是真心話,不會……反悔。”
他滿意地收回手,不再看她瑟瑟發抖地有如寒風中的小動物般,陰冷地拋下這句警告,“記住你今天的話,如果你沒記住,膽敢再玩花樣,你將會得到比這更重更殘酷的懲罰。如果你有膽量,大可以試一試,我隨時等着陪你玩!”
唐珈葉只聽完這句話,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之後她醒來已經在臥室,手上打着點滴,一隻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身上穿着面料考究質地柔軟的睡衣,只是在這件漂亮的睡衣下是具傷痕累累,滿目瘡痍的身體。
唐珈葉苦笑,這一躺在*/上便躺了幾個月,以至於開學她遲到了一個多月,差點要被勒令退學。
校方對她的消失大爲不滿,唐珈葉臥病在*,苦於不能告訴任何人,又不能去學校親自解釋,只能聽天由命。
後來又不知怎麼的學校突然打電話來說允許她延遲入學,聽得她莫名其妙,卻也鬆了口氣。
從最初的躺在*上一動不動地做木頭人,到後來的可以下*活動,去花園裡吹風曬太陽,身體恢復速度比想象中的要快,他請的那位主任醫師功不可沒。
除了養傷之外,唐珈葉在別墅裡裡外外被照顧得極周全,就是寂寞,從醫生護士到別墅裡面的保姆及每一個人都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並且時不時以一種警惕的目光盯着她。
她不怪他們,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他們只是聽命於溫賢寧,並不是專門針對她。她也注意到了,整個別墅的下人全部通通變成了新面孔,派來照顧她的兩個保姆尤其厲害,總拿一雙審視犯人的眼光看她,直看得她不舒服。
在養傷的期間,溫賢寧倒是一次沒露面,可那天的非人虐待已經在她心裡種下了深深的陰影,以至於使她連續幾個月天天噩夢。
有時候晚上能從夢中驚醒好多次,醒來便不能睡,一直睜着眼睛,那些慘無人道的畫面如同放電影一樣在眼前一遍/遍閃過,又一遍/遍反覆重播,恐懼象毒蛇一樣慢慢纏住她的喉嚨,身心如同被扔進油鍋裡一次次煎炸。
手機總是處於關機狀態,倒不是手機有什麼毛病,而是她開學沒有去上學,又消失了好幾個月,不想被米婭轟炸。
事實上她這部手機性能不錯,屬於比較耐用的款式。
記得當時村長把這部一千多塊錢的手機遞到她手裡時,雙手激動地都在抖,“唐三啊,你是我們村裡第十個考進名牌大學的孩子,也是第一個能考進名牌大學的女孩,這是村裡獎勵你的手機。你呢,也別太介意村裡的那些個三姑六婆,她們就是一幫粗俗的鄉下女人,沒事就喜歡嚼舌頭,東家長李家短,不理就是了。你是讀過書的孩子,不要跟她們一盤見識。以後進大學一定要好好學習,多回報社會。”
想起這個情景,不由自主地又想起爺爺奶奶,忍了幾次沒給他們打電話,她從小被他們帶大,一有什麼情緒總是瞞不過他們,哪怕她仍象平常一樣笑嘻嘻的,可他們就是能聽得出她聲音的不平常,所以想想沒有打。
記得蜜月的時候她說想爺爺奶奶,溫賢寧當時無比溫柔體貼地說,“過幾天我陪你去一趟鄉下”,那時候聽來是多麼甜蜜溫馨啊,現如今想來倒是覺得無比諷刺,其實他當時也就是個敷衍,她卻當真了。
唐珈葉,你真蠢!她狠狠地抽自己的嘴巴,手機不小心被按了開機,無巧不巧一個電話打進來,居然是溫母。
猶豫着按下接聽鍵,開口卻不知道該叫什麼,她不過是溫賢寧的傀儡妻子,媽是不能再叫了,叫了會時時提醒自己如今處在什麼樣諷刺的位置上。
再者,她嘴裡和舌頭上全是那天被他用熱水燙出來的血泡,雖然醫生一直在給她消腫,可仍有幾處頑固地腫着,嘴角也因爲他那天煽耳光太多有撕裂,以至於現在說話並不太清楚,需要花大力氣去說,於是接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母可不高興了,“怎麼連聲音都不吱一個?”
深呼吸,又深呼吸,連做了好幾個,唐珈葉才遲疑着用力擠出聲音開口,“媽,什麼事啊?”
“什麼事?裝什麼糊塗?你在哪兒?怎麼連着幾個月不見你的面?”溫母的口氣有些衝。
“我……我在鄉下……”唐珈葉更加支吾,嘴角的裂口剛剛長好,一動就疼,她忙用力捂住。
這個理由顯然惹惱了溫母,口氣越加不善,“鄉下?你在鄉下待幾個月?你瘋了吧你,你是幾歲的小孩子嗎?你不小了,都成家了,是我兒子的妻子,你要做的是怎麼服侍他,讓他每天舒舒服服地去上班,然後去打理整個溫家,你要讓你的丈夫放心在外面打拼事業,無後顧之憂,並不是去什麼鄉下待着,溫太太!”
最後一個稱呼刺得唐珈葉一個哆嗦,抿脣輕聲回答,“不,我沒有……沒有這個意思,我在鄉下有事……過段時間我會回去,當面向您道歉……”
“道歉?你就知道道歉?我要你的道歉有什麼用?”溫母似乎怒氣難消,越說越憤慨,最後“啪”一聲掛斷電話。
唐珈葉淡然地收了線,關機。
如果在以前,她一定第一時間急着去向婆婆解釋,可現在沒必要了,以前她是因爲想要和他過一輩子,所以想着一定要搞好婆媳關係,不讓他夾在在間爲難。現在她做這麼多,只會讓自己更加覺得好笑。
十月中旬的南方仍然是一片溫暖如春的景象,雖然國慶那幾天寒流來襲,但這幾天已經開始漸漸回暖。
秋季是一年中最蕭條也是最尷尬的季節,大多數人通常都不太喜歡這個季節,因爲秋季過去,下面緊接着而來的是冰天雪地的寒冬。
在盥洗間的鏡裡出現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恢復,她臉上的紅腫及傷痕已經好得差不多,可以出去見人了。
唐珈葉手裡拿着擠好牙膏的牙刷,對着鏡子用力笑笑,一口潔白漂亮的牙齒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黑漆漆的窟窿,是那麼突兀與不自然,那裡是被他打掉的牙齒曾經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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