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入那地方,溫賢寧喉間忍不住舒暢地感嘆一聲。
心想,如果這是嫣然該有多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嫣然漸漸鬆弛,他有時候都感覺不到這種溫暖感覺,今天突然再一次感受到那種銷-魂。
溫賢寧對於這具身體太滿意了。
唐珈葉卻有如生活在地獄,正被人綁在刑架上凌遲,身體象大餅似的被他整個錮在身下,他完全是以一副征服者的姿勢,撞得她整個人支離破碎,身體的各處骨髓處於散架的邊緣。
她流着淚咬住牙,把臉埋在厚厚的*鋪裡,以止住那脣間的嗚咽與無法抑制的呻/吟。
“怎麼沒聲?嗯?你是啞巴麼?”溫賢寧精力充沛,不悅於她一點聲音也沒有,象個死人一樣躺在身下,沒有點反應。
她埋臉在*單裡默默流淚就是不說話,只希望他早點發泄掉,讓這最痛苦的時間快點過去。
唐珈葉軟綿綿地躺在那裡,羞恥中夾着一股複雜的情緒,漸漸生出無限絕望的難堪,因爲她感覺到身體深處慢慢浮出一陣陣輕盈的愉悅感,她居然對這頭種-豬的行爲有了感覺。
溫賢寧無法抗拒這絲緞的包裹,不可思議的緊窄使他屏住呼吸,卻又不甘心於一個人唱獨角戲,忍不住野蠻地擡手對着她一擊,“你是死人嗎?怎麼都沒聲音,叫出來。”
象是上了癮,對着她臀部又是幾下,力氣極大,打得又太用力,她的屁股幾下就煽紅了,他卻越打越興奮,“霹哩啪啦”,隨着他身下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巴掌也是越煽越響。
唐珈葉最怕的是皮肉苦,屁股被他打得太疼了,忍不住從*鋪裡擡起臉,可叫出來的不是抗議,而是配合的聲音,“啊——嗯——”
“臭丫頭我讓你裝。”溫賢寧欣賞着她的叫聲,嘴裡一邊喘-息一邊惡毒地說,“你當你是誰?貞節烈女?男人沒你不行?看看你這蠢樣,要不是你處心積慮地,我連要你的想法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裝清高。”
唐珈葉死死地咬住脣不再發出響聲,痛苦地閉上雙眼,眼淚從眼角滑落,滴在*單上,下面攤了一大片淚水,她在心裡一遍一遍地吶喊,溫賢寧,我恨你!我會記住,一個不落全部記在心裡,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給我的所有一切恥辱!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溫賢寧象打了雞血一樣不知疲憊地發泄長久以來積蓄的煩悶。
一開始她還強忍着,可他沒完沒了,好象永不知疲憊,她受不了了,反抗、掙扎又鬥不過他,他把她壓得死死的,她在他面前就象小雞一樣微小,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永遠是*,他所奉行的永遠是蠻不講理的那一套,不會有通情達理的一天。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她根本就從沒有認清過這個男人,他不是人,他是世上最最噁心的魔鬼,他怎麼可以這麼*,不是說討厭她的嗎?不是說她令他一點興致都沒有嗎?爲什麼還要這樣羞辱她?她就這麼好欺負嗎?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的嫩肉裡,她在心裡一次次用充滿恨意的嗓音叫着,溫賢寧,我恨你!
唐珈葉幾乎把身下的被單揪成了無數只褶,淌不盡的淚水打溼了*單,嘴脣咬破了在流血,滿嘴的牙咬得生疼生疼,這一切折磨才漸漸收尾。
奄奄一息的睜開眼睛,無力地仰躺在*上,她彷彿是被他用過後遺棄的垃圾。今晚溫賢寧得到了空前的滿足。厭惡到看都沒看她一眼,翻過身子下*,揚長而去。
睏意襲來,唐珈葉的雙眼皮無力支撐,就這樣躺在那裡睡着了,再次醒來外面已經大亮,她一個人躺在一片狼籍凌亂的大*上象是沙漠中孤單的旅行者。
慢慢坐起痠痛的身體,全身都在痛,下身更是象被火燒,她臉色蒼白,支起顫抖的雙腿飛快地下*,一頭扎進浴室的花灑下。
她需要洗去昨晚他的痕跡,她怕懷孕,怕懷了那牲畜的種,她怕……
不知衝了多久,她全身的皮衝得發白,各個部位被她用力搓到破皮後隱隱刺痛,才關掉花灑,扶着牆壁走出去。
然而,她打開門嚇了一跳,房間裡兩個保姆一右一右站在*頭,正在整理被子,而那污濁個一片的*單和昨晚被他撕掉的睡衣早已不知去向。
“大少奶奶。”兩個保姆一看唐珈葉從浴室裡面出來,頓時看唐珈葉的眼神怪異無比,配合着把被套拆下來,然後抱着出去。
“等等。”唐珈葉顧不得自己現在沒穿衣服,半個身子藏在浴室門後,質問,“誰叫你們進來的?我還沒起*,你們就闖進來,還有沒有禮貌?”
兩個保姆一點不怕她,不約而同地回答,“對不起,大少奶奶,這是夫人的意思,是夫人要我們進來的。”
溫母?唐珈葉一愣,直覺這中間有什麼,這空檔兩個保姆直接出去了,留下了滿室的寂靜與一顆受傷的心。
屁股的左右兩邊還火辣辣的痛,想起昨晚經歷的折磨,她氣得全身發抖,可又無能爲力,瞬間跌坐在浴室的地上,捂住臉大哭起來。
如果說昨天以來她還對溫賢寧存有一絲僥倖,以爲只要自己掩藏得好,不去激怒他,忍氣吞聲一些,或許還能有喘/息的機會,現在證明這些只是空想。他根本就不講道理,他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潑皮無賴。
她待不下去了,也裝不下去了,她無法再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不瘋也得死!
勉強整理好情緒,衣櫥裡有昨天溫母買的衣服,唐珈葉胡亂在找了套衣服穿上,頂着兩隻紅腫的眼睛拉開門,沒想到外面早站了一個人。
“你跟我來!”溫母臉上陰晴不定,瞪了唐珈葉一眼,直接上了四樓。她咬住脣,雙手攪在一起,低頭跟上去。
在四樓寬敞的會客室,溫母端坐在沙發上,以審犯人的口氣對着慢慢進來的唐珈葉說,“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那麼大的動靜。”
唐珈葉愣了一下,低頭擰着手指,不說話。
“不說是吧?啊?”溫母火冒三丈,猛地一拍茶几,厲聲教訓起來,“你可真是厲害啊,把我兒子氣成了那樣。他凌晨三點還從家裡跑出去,衣服都沒穿好,只穿一件薄薄的襯衫,你是怎麼做他老婆的?把他氣病了,你就高興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有多麼不容易啊?要管理整個溫氏,每天工作量有多大,你不是瞎子,不可能沒看見。你還這麼氣他,說,到底是什麼事?”
唐珈葉想笑,她真的想笑,她覺得自己在這對母子面前怎麼說怎麼錯,不說也是錯,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總是把自己的想象強加在別人的頭上,難道在他們的眼中,她唐珈葉就真的卑賤到連只小狗都不如?可以隨便他們欺負嗎?
忍了半天,終究沒忍住,她聲音不重卻很冷,“你那好兒子強-殲了我,就在昨晚,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過,我只是好好睡覺,他突然撲上來,對我又是打又是罵,還羞辱我,折騰了我整個晚上。”
“強-殲你?你說我兒子強-殲你?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溫母彷彿聽到天方夜譚一般連聲冷笑,“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什麼貨色,我兒子能強-殲你?犯得着嗎?你要搞清楚,你是我們家花大錢擺酒席娶回來的媳婦,你是他老婆,他和你發生關係那是正常的。強-殲?哼哼,我活這麼大第一次聽當老婆的說自己老公和她親熱叫強-殲。你可真讓我長見識!”
隨便怎麼說,反正她不想浪費脣舌爭辯!唐珈葉木然地盯着嗤之以鼻的溫母。
“我問你,是不是你在外面瞎搞男女關係,昨晚我兒子才和你起的爭執?”溫母聲音比之前要高,大概是怕聲音被傳到外面,又刻意壓低了一些。
唐珈葉以爲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擡起臉瞪大眼睛,她說溫賢寧強-暴了她,溫母護短,她沒話說,可再怎麼樣,也不能亂扣帽子說她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吧。
看唐珈葉這表情,溫母自動歸類爲秘密被發現的吃驚的,益發腦火,“我就知道會出事,你和我兒子過新婚夜的時候,你不是*吧?真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婚前和男人搞三搞四的,我兒子老實,睜一隻眼閉一隻不計較,想不到你婚後還和外面的男人牽扯不清。”
唐珈葉只覺得被這個罪名擊得身體晃了晃,勉強鎮靜了一下說,“不,我沒有,媽,你怎麼可以和他一模一樣的口氣來污衊我,我不是那樣的人。明明是你兒子做錯了,是他*,你反倒亂說我的不是。這個罪名我承擔不起,請你收回去。”
唐珈葉本來說兒子的不是,溫母就不愛聽,這下更如同火上澆油,指着唐珈葉就罵,“你看看你什麼態度?啊?有這麼跟婆婆說話的嗎?你發什麼火?你有什麼資格發火?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和我兒子的新婚夜就沒在一起過不是嗎?那晚你賭氣跑出去,他回去你不在,大晚上四處去找你,這些我都是聽下面的人說的……”
聽溫母越說越離譜,唐珈葉忍不住脫口而出,“那是因爲我被人拉到公園的小樹木……”她說不下去了,又不甘心,索性一閉眼全說了,“溫賢寧搞陰謀,在新婚那天派人去強-暴我……”
“唐珈葉!”溫母陡然站起來,滿臉怒氣,“你真是越來越過分,還說我亂扣罪名在你頭上,你又是怎麼亂扣罪名在我兒子頭上的?什麼?他在新婚夜找人去強-暴你?他是這樣的人嗎?你出去打聽打聽,他平常爲人老實,又和善,在公司是個好老闆、好上司,他每年捐給國家希望工程的款子能蓋十座希望小學。他在家裡孝順父母,從來沒有忤逆過我和他爸一句話,還有他對若若和修潔,那真是好到沒話話,他們一有點事,哪次不是我兒子第一個站出來,給他們處理?你還有臉在這裡說我兒子搞陰謀,我看你不是腦子壞掉了,就是想轉移我的視線,掩蓋你在外面的那些骯髒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