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着駱蕁被人欺負,還無動於衷這個文淵覺得自己絕對是做不到的。可是駱蕁又這樣說了,想必應該是自己又應對的辦法,文淵想了想,準備靜觀其變。
如果到時候事情不是很嚴重,不至於很過分,他就儘量保持沉默。
“好,我儘量。”文淵道。
得到文淵的回答,駱蕁這才放下心來,和文淵一起走進了大廳。
剛一進場,場內的音樂聲就驟然變大,廳內所有人都紛紛對他們二人行了注目禮,看着二人的眼神都帶着藏之不盡的八卦色彩。
駱蕁挽着文淵的手臂,看了周圍一眼,掀起嘴角保持着端莊得體的微笑,跟着文淵往最不起眼的角落裡走去。
男的帥,女的美,極致養眼,即使兩人已經保持的十分低調,可是所有人還是靜默着將眼神轉向了他們。
想起剛纔駱蕁在門口交代他的那些話,沒有一句應驗,也一點都沒有用上,文淵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忍不住想笑。
這裡有一大半都是寰球資源的員工,都是在公司見過駱蕁的,之前網絡新聞鬧的紛紛揚揚,很多人不只在在新聞看過駱蕁的照片,還特地到11樓去看過駱蕁。
駱蕁那張臉,在平時就已經讓人十分驚豔了,今天又特地打扮過,穿着禮服裝畫着精緻的妝容,和平時工作裝的樣子很不一樣,所以看見駱蕁曼妙的身材曲線,都有些目不轉睛了。
加上文淵那張長得不遜色與安習之的精緻臉蛋,即使駱蕁他們想要低調,也是沒有辦法低調下來的,因爲他們從進來到現在都是全場的焦點,許多正在談話的人都將自己的話頭止住了。
當然,大部分的目光都是集中在駱蕁身上的。
駱蕁今天確實美,雖然只是簡單打扮過,但是白色的禮服裙,加上隨意挽起的丸子頭,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清純又性感。
白色又顯得聖潔,,許多寰球資源的員工看到後,不少人私下紛紛開始議論道:“天啦,長得這麼美,還需要當小三嗎?說她是小三,我真的有點不相信啊。美成這樣,隨便眨眨眼睛男人們都會拋棄妻子吧?”
“我覺得安總喜歡的人肯定是駱助理,要不要打賭?”
“打賭啊,來啊來啊!我賭一百。”
“我賭五百,一千啦一千啦!”人羣中有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人將手中的鈔票晃了晃,咧嘴笑道。
周圍的人紛紛將眼神看向那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女人。
大家都是工薪階層,這幾百塊,一千的拿出來眼睛都不眨下,還以爲是公司裡隱藏的白富美呢。可是認真一看,又覺得這張臉十分陌生,不知道會不會是邁克集團的。
雖然不認識,可是並沒有人開口問,反正能弄到這個舞會邀請函的除了自家公司的,就是邁克集團的核心人物了,都不是善茬,反正先賭了再說。
“你要賭什麼啊?”
那個女人眯着眼睛笑了笑道:“我要賭安習之和駱蕁不是一對。”
“哇~這怎麼賭啊,有什麼判定方法嗎?”周圍關注的人開始紛紛聚集在一起,準備下注。
“就賭等下安習之的反應唄。”
“這……什麼反應?”
“等下安習之出來,看他的態度,他更偏向於誰,不就一眼可以看出來嗎?”
“說的有點道理,那我賭五百,等下安總出來就能有結果了。”
那個長相甜美的女人賊兮兮的笑了起來,生怕被駱蕁給看見似的,小心翼翼的藏在了人羣的背後。
好在駱蕁一直沒有往這邊看過來過,反倒是文淵,不經意往這邊看了一眼之後,突然一愣。
那個女人看到文淵,忙往後面又是一藏,又似乎是知道自己藏不住,立刻對着文淵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文淵轉頭再次看了一眼,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之後,立刻伸手拍了拍駱蕁的肩膀。
長相甜美可愛的女人小聲嘟囔了道:“我去,文木頭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真是沒義氣。”
駱蕁轉頭問道:“怎麼了?”
“怎麼你給了許妍邀請函嗎?”
“沒有啊,我只有一張邀請函,怎麼會給她?”駱蕁微皺了皺眉頭道:“怎麼這麼問啊?”
文淵的表情有些怪異,轉頭看向剛剛那個長相甜美的女人方向道:“沒有邀請函,那她是怎麼進來的?”
“進來?誰進來了?她怎麼可能進來?”駱蕁迅速轉身,往周圍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許妍的身影,所以眯了眯眼睛,迅速在人羣裡搜尋道,一邊小聲道:“她在哪兒啊?”
“剛纔就在那一堆人的後面,估計是怕你罵人,所以就躲起來了……”
“她混進來幹什麼?天啦,我要找到她現在就要教訓她了。”駱蕁皺着眉頭,直接朝着那堆人走了過去。
“過來了過來了……”有人看到駱蕁往這邊過來,小聲說道。
這邊一堆人看見駱蕁緩步走來,都屏住了呼吸。
駱蕁走進人堆中之後,伸手將躲在人羣后面的許妍輕輕一拍,然後轉身跟另外一個人寒暄起來,“小張,你也在啊。”
被叫到的那個人一愣,沒想到駱蕁會走過來跟她打招呼,頓時覺得十分有面子,小聲道:“對啊,今天公司舞會,咱們十一樓的人都來了。駱蕁啊,你今天真好看。”
“你們吃過晚飯了沒有啊?”駱蕁手下加重了些力氣拍在許妍身上。
許妍低聲叫喚着,想要擡頭,偏偏駱蕁將她按在角落裡,這個位置即使做了什麼也十分不顯眼。
“還沒有呢,怎麼駱蕁你餓了嗎?”看着駱蕁溫柔的樣子,衆人以爲駱蕁餓了,紛紛開始爲她推薦那些區域的東西好吃,那些區域的東西不好吃。
駱蕁道謝之後,轉身朝着衆人推薦的方向走去了,離開的時候看了許妍一眼。
許妍看懂了那個眼神,在衆人都開始恢復正常活動的時候,這次啊不情願地朝着駱蕁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幹嘛呀?”駱蕁小聲問道。
“還不是你太不讓人省心了,我擔心你啊,萬一要再出事怎麼辦?又被人下藥了怎麼辦?”許妍可是有十分正當的理由踩過來的。
不過看到文淵在這裡,她又撇了撇嘴,低聲繼續說道:“誰知道你已經帶了護花使者文律師,我還以爲你那天之後就沒和他聯繫了呢?要是知道他會陪着你過來,我今天才不過來了呢!”都不知道她爲了那一張邀請函,花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