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安習之只是停頓了一小會兒,直接掀開了紫色的帷幔,朝着遠處的人影,緩緩逼近。
“你…你…”駱蕁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忽然靈機一動,“你剛剛跟平萍,我可都看見了,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此刻,安習之跟駱蕁之間,只隔着一層紗幔,彼此的呼吸讓中間的一層紗幔緩緩的搖晃。
安習之的嘴角微微勾起,“誰是平萍?”
“就是……就是那個超模。”駱蕁低着頭,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覺侷促極了。
“我只是告訴她,我已經結婚了,不打算髮生婚內出軌行爲。”
駱蕁正愣着,“嘩啦”一聲,面前的紗幔被一直大手一手扯掉,倆人之間的一道阻隔徹底消失,彼此看清對方的模樣。
安習之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胸膛上還沾着水珠,駱蕁也是,頭髮盤起,脖頸上低落這細密的水珠,她嚥了咽口水,忽然沒來由的一陣緊張。
“這……這衣服,肯定是許妍,許妍這個死丫頭準備的,我……不是這種風格。”
她低着頭悶聲解釋道,聲音卻越來越小了。
“我沒有別的想法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結婚了,這也不是第一次,所以,所以這樣其實挺沒意思的是吧,都怪妍妍。”
安習之一直沒說話,聽着駱蕁各種語無倫次的解釋。
駱蕁咬了咬自己的嘴脣,“我就是覺得,穿着總比不穿好吧,所以,就,哎呀……”
“有時候,穿了,比不穿還要能引誘我。”
安習之低着頭,居高臨下地看着駱蕁,聲音沙啞,彷彿已經隱忍了很久一樣。
駱蕁猛地擡起頭,對上一雙泛着紅光的雙眸。
“啊……”
她驚呼了一聲,身子凌空而起,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撈到懷裡,撥開重重帷幔朝着那張紅色的沙發大牀上走去。
牀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最讓人無奈的是花瓣中央,放着一把黑色的小皮鞭。
駱蕁羞愧地幾乎說不出話來,只得在安習之的懷裡把頭埋的更深。
駱蕁被放在花瓣中央,小皮鞭被她“隨手”扔到牀下。
安習之把她的這一小動作收到眼底,雙手扣着她的十指,高高的舉過頭頂,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黑色蕾絲花邊將雪白的胸口襯托的更加誘人,一寸一寸的肌膚上彷彿發散着淡淡的花香,讓人沉迷。
駱蕁忽然響起昏睡之前,許妍給自己吃的藥,叫什麼陰陽合歡散的。
可是這會兒,自己身體好像也沒什麼別的奇怪反應啊。
她來不及多想,安習之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撫弄,讓她一陣陣的顫慄。
這一晚,安習之彷彿跟往常不太一樣,比起平時的溫柔,這一晚,他很暴虐,一晚上要了駱蕁很多次,一直到凌晨,窗簾縫隙裡面透着微光,他還是不肯停歇,翻過駱蕁疲憊柔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體裡衝擊。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駱蕁的指甲幾乎要嵌進安習之的胳膊裡面,她死死地握着安習之的臂膀,雪白的皮膚在紅色的牀單上起伏不斷,喉嚨裡發出沙啞的呼喊。
而她身上的男人卻像是不知道累一樣,吻着她的脖頸,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聲線讓她再度陷入無止盡的呻吟。
在視頻關掉的那會兒,林子徹跟餘秋麗一羣人衝進平萍的房間裡面看到的景象是安習之把她摁在浴缸上,差點勒死人家。
平萍後來穿着睡衣出來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臉的心有餘悸,“天哪,我這脖子上的傷痕,得找保險公司賠錢了,我過段時間還得走秀呢。”
安習之則是一臉陰沉地在浴室裡面穿衣服,林子徹隔着浴室門忙着賠不是,順帶給許妍打電話。
“趕緊的,差點兒玩出人命,你那邊準備好了沒?”
“放心,很快。”
林子徹把房卡塞到安習之的手上,“這次保證不開玩笑,好好享受吧,洞房花燭夜。”
安習之冷冷的掃了林子徹一眼,“以後的日子還很長。”
這句話讓林子徹臉上的笑容猛地僵住,惹惱了安習之的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後來許妍從樓下下去,看到一臉恐懼的林子徹之後問明瞭情況,得意地大手一揮。
“想什麼呢?今晚過後,我保證安習之絕對沒空追殺你,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力氣。”
“爲什麼?”
林子徹一臉的不解。
許妍笑的一臉的狡黠。
陰陽合歡散,喝下去的人沒事,對女人沒作用,但是男人一見到喝了這種藥的女人,就會覺得她格外迷人,如果那人是自己心愛之人的話,效果加倍,環境氛圍良好,再加倍。
安習之跟駱蕁兩個人從“洞房”裡面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婚禮的三天之後,這段時間他們就一直在房間裡面待着,哪兒也沒去,一天三頓飯,酒店的人準時送過來。
一直到三天之後,兩個人走出酒店,所有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已經全都離開了。
“駱蕁,不要太感謝我,說好的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洞房花燭夜,我沒食言吧!”
語音留言裡面只有許妍的這條信息,駱蕁氣得跳腳,偏偏兩條腿走路都打顫。
這的確是終身難忘了。
安習之在某些方面本來就很強,再加上許妍藥物催化,她被折騰了整整三天,恨不得連吃飯的時間都省了,但是,真的很享受。
直升機晚上過來接他們倆,坐在酒店大堂看着外面的海景,駱蕁心裡面有些抱怨。
“說好順便來度假的,都還沒出去走走呢,好可惜。”
“現在去,還來得及。”安習之放下咖啡杯,攥緊了駱蕁的手。
“我走不動。”駱蕁埋怨地看着安習之,“都怪你。”
“怪我?”安習之皺起眉,“那以後少做?”
“我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嫌棄我沒有滿足你?”
“是適量,適量好不好。”駱蕁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安習之在那方面的思維還真是跟常人不太一樣。
“適量是指?”
“算了不說了,我們出去吧。”駱蕁一臉黑線地扶着額頭,拉着安習之的手,躲避着酒店服務員偷着笑的目光,低頭走出酒店大門。35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