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穆帆挑了挑眉毛,道:“早辦了。”
“啊?”江天朗誇張的張着嘴,而唐穆帆卻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終於,江天朗爆發了,他捶了下唐穆帆的肩,道:“你禽獸呀你!你說,你是不是禽獸?不是說人家小姑娘纔剛上大學嗎?你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
“哪麼?”唐穆帆不以爲意的白了他一眼,道:“她年輕、漂亮又是個乾淨的丫頭,就是討我喜歡。外面的女人太髒,我不會碰。”
江天朗怎麼聽怎麼鄙視他,深深地鄙視他。把老子派去非洲風裡來雨裡去的幫你談合同,你卻在這裡跟漂亮妹子亂搞。搞就搞吧,你也不給我留一個!
爲了‘報復’他這種見色忘義的行爲,江天朗竊笑了兩聲道:“我聽他們說那姑娘好像才十八,這麼說來,你不是比她大了七歲?哎,那小丫頭真是虧大發了,本來該好好兒享受一下大學校園裡浪漫的愛情,卻被你這個大叔給……”
話還未說完,唐穆帆一記刀眼掃過來,江天朗怕他再公報私仇,把自己派去像非洲那樣的鬼地方,只好乖乖閉嘴。
不知怎麼的,江天朗剛纔那句“比她大七歲”還有“大叔”這兩個字,都讓唐穆帆的心有些不是滋味兒。七歲怎麼了?大叔又怎麼了?他是唐穆帆,所以他就是這麼任性,誰也管不了!
至於剛纔江天朗說她本來可以享受純潔的愛情,唐穆帆就不由自主的想起寧惜做夢都在想的那個男人……齊文。
唐穆帆一貫是佔有慾極強的,既然寧惜現在是他的女人,不管他喜不喜歡她,愛不愛她,她都必須只想着自己。其餘的男人,若是她敢想,他就會斷了他的念想。
後來又跟江天朗喝了點兒酒,因爲這丫剛從非洲回來,滿身的疲憊,也沒接着玩兒,便嚷着要回家睡覺。所以不到八點,唐穆帆和江天朗便各回各家了。
回到別墅時,唐穆帆見客廳裡空蕩蕩的,便直接上樓去房間看看。
一進臥室,唐穆帆便看到牀上的被窩裡一個小小的身子,微微發抖,就連那呼吸都是急促的。
他皺眉,緩緩走了過去,大概是才意識到他進來了,寧惜嚇了一跳,從被子裡探出小腦袋驚恐的看着他。
“怎麼了你?”
唐穆帆坐在牀邊,探了探她的額頭,不發燒。便道:“臉色怎麼這麼差?生病了麼?”
寧惜趕緊搖了搖頭,覺得不對,又趕緊點了點頭,小聲道:“我……我肚子痛。”
唐穆帆一聽便猜到大概是週期來了,看着她蒼白的小臉,道:“你太瘦了,營養不良,來那個纔會痛。”
寧惜從來沒有跟哪個男人討論過這種問題,她的思想一貫是保守的,聽他這麼說,她的臉紅得像蝦子。
唐穆帆倒是一臉正經的神色,他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對她道:“等我一下。”
寧惜茫然的看着他走出臥室,心裡忐忑不安的想,他該不會先去洗個澡,然後……想到這兒,她心裡暗暗咒罵,禽獸,禽獸啊,就連這樣都不肯放過她。如果他馬上真要對她怎麼樣,她就是死,也要跟他抗爭到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