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強寵 做你女人100天
秦淮看着宋衍一臉的疑惑,知道她必定是不知道的,他說,“那是我唯一的女兒啊……從小跟着我這個當司機的受罪,被你們欺負……後來我終於能給她一個好的生活了,所以,不管她做什麼,我都依着她,她想當明星,我就讓他去當,她想要做萬衆矚目的公主,我也讓她去做,但是,現在她竟然不見了。”
宋衍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淮說,“哎,也罷,不見了就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也就算了……”他的目光,忽然移到了宋衍的臉上,“你爸爸死之前的事情,你可還記得呢?”
宋衍愣了愣,遙遙頭。
他笑,笑起來的樣子讓人覺得有些不安沲。
他說,“那時你都多大了,你不可能不記得。”他找了個破敗的椅子坐下來,“你肯定是記得的,就是不想告訴我。”
宋衍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抓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可不可以直接告訴我。”
他低頭,貼近了她,“你爸爸是不是留了什麼東西給你?鄒”
宋衍愣了愣,想起了銀行裡的那個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說,“別跟我裝傻,不然,你來這邊,是爲了什麼。”
宋衍低下頭去,腦袋飛快的轉着,爸爸留給她東西的時候,她只以爲是錢或者是什麼,所以害怕那真的是爸爸貪污來的東西,所以她不敢來看,也不想來拿,但是,如果是錢或者是貪污來的東西,那麼這個秦淮,爲什麼這麼感興趣?
看來並不是她所想的東西。
秦淮感興趣的東西……會是什麼?
嘭的一聲,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難道是關乎秦淮的事情?
當年秦淮本是宋遠程的司機,卻忽然之間,一躍成爲高官,一點一點做大,終於成就了今天的地位,而他的後臺,正是當初檢舉了爸爸的人,他可以說,是踩着爸爸,向上攀登的人。
難道其中,有什麼不能爲外人道的貓膩?
宋衍猛然想起了這個,便再也不能平靜,擡起頭來,看着秦淮,灼灼的目光,帶着質問,“我爸爸,根本就沒有貪污過,是不是!”
秦淮靜靜的看着她,忽然嗤笑了一聲,“那個東西,果然在你那裡嗎?”
宋衍眼睛動了動,微笑,“沒錯,在我這裡。”
秦淮呵呵的笑起來,忽然上前來,“乖,東西給我,我放你出去。”
宋衍向後退去,“我爲什麼要相信你的話?不,我不給你,我知道,我給了你,我就是死路一條,你會殺了我的。”
秦淮眯着的眼中,閃過怒氣,“你不給我,你會死的更快!”
宋衍反而呵呵的笑起來,“你確定東西現在還在我這裡,而不是被我交給了誰?你想要的東西,是能證明我爸爸不是貪污犯,而貪污的另有其人的吧!”
秦淮眼神一變,猛然一把抓住了宋衍,將她拎起來,“你別給我耍花樣!”
宋衍卻一口吐沫吐在了他臉上,惡狠狠的,嫌惡的看着他,“我爸爸是被你害死的!”
“你……”秦淮暴怒,擦了下臉上,隨即一腳向宋衍踢過來。
宋衍胸口捱了一下,吃痛,向後退去,捂着胸口,咳嗽了幾聲。
秦淮說,“大小姐,我不想對你動粗的,你最好老實給我叫出來!”
宋衍冷笑,“我不要命了嗎?我幹嘛要交出來給你。”
“你……你……你別以爲我就治不了你,除了死,我還有更多的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宋衍擡起頭看着他,呵呵的笑起來,“生不如死,我也經歷過多少回了,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給我的生不如死,能不能抵的上!”
秦淮於是冷笑着看着她,“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大小姐,我一直對你很好,小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很善良,很天真,是個好孩子,別人都瞧不起我們家秦末,就你願意跟她玩,還記得我家秦末打破了你得回來的獎盃,你怕秦末被責怪,就說是你打破的,你媽媽氣壞了,還打了你一巴掌,不過你爸爸疼你,回來又說了你媽媽,鬧的個天翻地覆,所以以後我都想,就算你爸爸倒了,我也好好對你,絕對不斬草除根,你看,你現在活的好好的……你該感激我。”
宋衍卻看着他,“現在是想說什麼,感激你,所以把東西交給你嗎?你真當我還是那個三歲孩子是嗎,但是我不會這麼輕易上你的當的。”
她怎麼可能交出來,如果真如他所說,裡面的東西,是父親留下的,秦淮的犯罪證據,那麼宋衍不可能交出去,她要讓證據被公諸於衆,還父親一個清白。
況且,這種情況下,她交出去,就等於在宣判自己死刑,交出去的那一刻,也就是被撕票的那一刻。
她怎麼會那麼蠢的聽他哄騙。
秦淮狠狠的瞪着她,“我看你真的要……”
這時,外面有人進來,小心翼翼的來到他面前,“局長,有件事……”
秦淮眼睛閃了閃,回頭看了眼宋衍,還是急忙的走了出去。
宋衍鬆了口氣,坐在那裡,想着,現在該怎麼辦纔好,不交出去,也不過是緩兵之計,不會死,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放了她。
程言語正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雙腿搭在了茶几上,不安分的來回動着,這是他從來慣有的,緩解心裡焦慮的方式。
這時,外面的門突然推開,聲音很大,程言語忙起身,走出去,“暮沉,回來了?”
然而他看到的,卻是被兩個人夾在中間的林暮沉,他似乎受了傷,腿上原本還沒痊癒的傷口,此刻再次流着血,手臂上現在也滿是鮮血。
他一愣,忙快步走過去幫忙,隨後,叫來了他們的醫生,進行救治,程言語看着他,一臉隱忍的痛苦,躺在牀上,渾身不像樣子。
轉頭問林暮沉的保鏢,“怎麼回事。”
保鏢說,“跟警方碰面,他們忽然要抓先生,原本可以叫律師來辦,想來也不過是耽誤些時間,先生一向做事嚴謹,並沒有留下什麼弊端,律師出面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不過像往常一樣走走形式,但是先生當即說,現在不是時候,一刻也不能耽誤,所以就跟警方打了起來,因爲先生身上本來就有傷,撤退的時候不方便,手臂中了一彈……”
程言語一驚,“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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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卻是一拍桌子,“狗屁警方,知道不可能告倒了林暮沉,那些傢伙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次的虧了,怎麼可能還沒事來耽誤時間,肯定是那個勞什子秦淮做的,他媽的衣冠禽獸,拿着公糧當狗。知道不能把暮沉怎麼樣,故意來拖延時間,暮沉當然知道他的目的,所以……”
所以,知道現在不能耽誤一點時間,纔會去抵抗。
真是個,執拗的傢伙。
保鏢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看着牀上,醫生打了麻藥,在助手的幫主下,給林暮沉切開傷口,取子彈。
儘管打了麻藥,但是也不是全無痛覺,在開刀的夾出子彈的那一刻,他仍舊換疼的供了一下身子,被助手壓住了,他側過頭去,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流下來,他抿着慘白的脣,終於沒再動一下。
之後林暮沉在裡面休息,程言語則走出去,想要繼續統籌。
這時,秦沐勳忽然從外面進來,看見程言語,他大步走過來,“暮沉在哪?”
程言語看着他,說,“你來幹什麼。”
秦沐勳顯然不想跟他多說,只是又問了一遍,“暮沉,在哪裡?”
程言語最討厭這種人,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跟他說話的樣子,讓他特別的討厭,於是翻了個白眼,“我不知道。”
秦沐勳知道程言語這個傢伙向來吃軟不吃硬,誰說也不聽,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卻因爲確實着急,就說,“關乎宋衍的事情,我現在急需要見到他。”
程言語一聽,呵呵的笑了聲,“宋衍的事情跟暮沉無關吧?現在他們又沒什麼關係,更何況,暮沉生病了,現在不能見任何人!”
“宋衍,什麼事情。”
這時,裡面忽然傳來了聲音。
兩個人回過頭去,看見林暮沉已經站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