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宋嘯不知道轉了多少圈,這個程言語,跳舞真的不怎麼樣,完全就是在拉着她到處竄,到處玩。
宋嘯簡直覺得自己是在遊樂園一樣,漸漸的,就放下了所有的芥蒂,只當做是一次末日的狂歡,今天過今天的,明天怎麼樣,放到明天去說就是了。
因爲是學校辦的宴會,所以沒有什麼喝酒這一類的,有調皮的男同學倒是拿來了酒,偷偷的分給大家,宋嘯也喝了點,卻實在不多,但是怎麼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暈了,已經喝多了,已經不能自已了一樣。
直到程言語要拉她到臺前去,宋嘯實在不敢,就藉口要去廁所,『尿』遁了出去。
程言語無奈的看着她逃跑的背影,笑了笑,從一邊拿了東西來喝,以爲是啤酒,但是喝了一口發現是飲料,不禁皺眉,尼瑪什麼破宴會,連點酒都沒有汊。
這時,一邊忽然蹭上來一個人,拿着一瓶酒說,“是不是想要這個。”
程言語擡起頭來,看見是常亦如,他笑笑,說,“嗯,謝謝。”
常亦如說,“在等小嘯嗎?朕”
程言語皺眉,看她,“你認識小嘯?”
常亦如於是整張臉都僵了一下,他,他竟然又忘了她……
她難道辨識度有那麼低嗎?見了幾次的面,竟然每一次都好像第一次見她一樣。
但是她還努力的保持着臉上那勾人的笑容,說,“我是,小嘯的朋友啊。”
程言語說,“哦,原來是這樣。”想了一下他說,“那以後要幫我多關照小嘯啊。”
常亦如心裡暗罵,是啊,關照,關照,一定關照,表面上卻還是笑着說,“當然了,小嘯也不需要別人關照拉,她在我們學校可是名人呢。”
程言語很感興趣的樣子,“是嗎。”
“是啊,她學習很好大家都知道啊,還有一點呢,她特別的勇敢。”
是啊,這個丫頭是勇敢,程言語想,又笑着問,“怎麼勇敢呢。”
“就像上一次,她跟成鑫交往的事情,被老師發現了,找她談話的時候,她就非常勇敢的承認了,而且老師怎麼勸她,她都不分手呢,我們學校都說,她真是我們的典範,學習戀愛都不誤,成鑫也特別的感動,說她特別對待自己愛的人特別的勇敢。”
程言語一聽,臉上馬上暗了一片。
常亦如看着,心中竊喜。
然而程言語擡起眸子來,看着常亦如,“後來呢。”
常亦如說,“後來啊……後來不知道爲什麼分手了……”
程言語忽然起身,盯着常亦如,那眼神冷冰冰的,看的常亦如卻覺得心裡怕怕的,她努力眨着自己的大眼睛,想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的。
卻聽程言語呵呵的一笑,說,“你是想說,認識了我了,所以就分手了是嗎?非常好,說明我家小嘯還是有一定的眼光的,知道哪個男人是好的。”
常亦如眼神一落。
程言語哼了一聲,再看常亦如,已然沒了剛剛的興致,而是充滿了厭惡。
這些個女人的小把戲,這麼多年,沒看過上千,也見過成百了,可惜還是太小了,那些老油子的把戲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何況是她呢。
這時,宋嘯回來了,看見常亦如站在那裡,低頭,臉上紅的跟什麼似的,而程言語只是向她走來。
她看了眼常亦如,哼了一聲,擡起頭問程言語,“怎麼了?”
程言語翹起脣角,說,“沒有,你的朋友,在跟我說你的歷史。”
宋嘯冷哼,常亦如什麼時候成了她朋友了。
擡起頭又看着程言語,“什麼歷史……”從常亦如口中說出來的,能是什麼好玩意呢。
程言語颳了下她的鼻子,“當然是說你的光榮史,說你怎麼勇敢的跟別的男的分手,選擇了我。”
她吐血,她什麼時候,選擇他了。
程言語卻纔不管她,只是扳着她的雙肩,“爲了獎勵你的好眼光,能從千萬人中相中了我這樣的人中龍鳳,我決定獎勵你一個東西。”
宋嘯哧了聲,這個男人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但是程言語也不管,只是自顧自的,從裡面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絲絨的盒子。
宋嘯看着,奇怪,這是什麼?
程言語打開了,只見裡面原來是一個鑽石吊墜,『裸』鑽包裹在一塊銀『色』的白金墜子上,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又幹淨。
宋嘯說,“這個幹嘛……”
程言語說,“衣服是很漂亮,但是不覺得少點什麼嗎。”
宋嘯看着他一笑,將吊墜給宋嘯戴上。
宋嘯感到他動作十分的輕盈,轉眼,吊墜落在身前,點綴了她十分好看的脖頸。
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着一股魔力。
“鑽石很適合你,不是因爲鑽石貴重,而是因爲鑽石的堅硬,宋嘯,你是不可摧毀的女孩!”
宋嘯心裡一動,回頭看着程言語。
而那邊的常亦如卻氣的一跺腳,走了。
這個程言語,腦子有『毛』病!
那邊容漣跟劉菁自然早就看見了,劉菁說,“真漂亮。”
容漣說,“所以說常亦如那個傻帽,其實臺灣小言裡也有一些可取的,比如說啊,總裁爲什麼都喜歡天真妹呢?因爲總裁特別聰明才能當上總裁,然後總是遇到一些像常亦如這樣自以爲是的女人來擺弄手段,然後總裁一眼就看出來了,心裡一定覺得很搞笑,所以總裁喜歡天真妹就是因爲天真妹不會刷手段嗎,有人說總裁太傻了喜歡天真妹,其實總裁就是太聰明瞭,所以纔會選擇天真妹,嗯嗯,就是這樣的。”
宴會還沒結束,宋嘯就被程言語拉了出去。
宋嘯說,“去哪裡,還沒結束呢。”
程言語說,“好多人在看你,我不自在。”
嘿,看的是她,他不自在什麼。
他只是拉着她上了車,發動了車子,又說,“而且宴會上不能喝酒,走,帶你去個能一醉方休的地方。
所謂一醉方休的地方,竟然就是旁邊的一個小館子,那小館子看起來並不起眼,他進去也十分自在,叫了酒菜來,看着宋嘯奇怪的表情,笑了笑,說,“我知道你那個腦袋殼子裡在想什麼,是不是想,我這麼有錢,怎麼沒去什麼五星級大酒店什麼的,而是跑到這裡喝酒,我跟你說,去大酒店什麼的地方,那是泡妞,我以前,想喝酒了就會跟暮沉一起來,在這裡,才真的是喝酒。”
說着,他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對宋嘯說,“你也來喝啊。”
宋嘯看着那酒,說,“喝酒不太好吧,我以前都是不得已了,才喝一點。”
他說,“應酬上的那種喝酒不是喝酒,是應酬,咱們自己這個才叫喝酒,懂嗎。”
宋嘯倒是還從沒試過,只是看他喝的很開心,也端起來喝了一口。
可是喝的猛了些,一不小心就嗆到了,他看着她,哈哈大笑起來。
受不了他的嘲笑,她又拿起酒杯來繼續喝,兩個人你一下我一下的,一來二去,竟然也喝光了一瓶子的酒。
宋嘯喝醉了,她覺得暈乎乎的,但是也不是想象中那種失去理智的醉,
原來喝醉是這種感覺,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一切都很清晰,只是手腳有些不穩。
程言語看着她歪歪斜斜的樣子,在那笑起來,兩個人站在馬路上,宋嘯看着他,說,“你笑什麼,我問你,你笑什麼呢……”
程言語抽着煙,“好學生喝醉的樣子就是好笑。”
宋嘯討厭好學生這三個字,“好學生在學校裡是好學生,只要學習的好就行了,跟別的有什麼關係,誰規定了好學生就不可以喝酒,就不能喝醉?不能早戀,不能看電視劇,不能玩遊戲?學習跟生活應該是兩種事情吧。”
他似乎能想到她在辦公室裡說早戀有理,絕不分手的那種感覺了,一定把老師氣的半死。
她看程言語還在笑,有些不服氣,上去一把拉過了他嘴裡的香菸,放在了自己的脣瓣裡。
深吸了一口。
原來香菸是這種味道,一點,也不好玩,爲什麼男人總喜歡吸個沒完。
而程言語,卻只是看着她的脣,朱脣一點點,破損的妝容掛在脣邊,看起來,卻彷彿是一種殘破的誘『惑』。
尤其她吸菸的那個動作……
等她再睜開眼睛,卻忽然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來到了自己的身邊,用那麼一種,幽深的,帶着顏『色』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幾乎深陷進去。
她說,“你……你過來幹什麼……”
他的大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靠近了她馨香的身體,“剛剛,那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她愣了一下,才忽然想起來,看着手裡的半根菸,忙扔在地上,呸了聲,“誰要跟你間接接吻!”
他目光閃爍着,盯着她,“好,那來直接接吻!”
然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吻住了他已經想了很久,想的整個身子都在發燒的嘴脣。
宋嘯徹底愣在那裡,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突然貼近的臉。
他輕輕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鋪在了眼下,看起來,忽然沒有了往日的凌厲,反而是那麼的溫柔。
他咬住了她的脣,輕輕的一吸,她嗯了一聲,雙脣微啓,於是他的舌尖,正防風暴雨一樣席捲進去。
她控制不住,渾身軟了下來,她想,或者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所以讓她覺得此刻渾身的火熱,幾乎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只能靠着他堅-挺的身體,纔不至於倒下來。
他急切的吻着她,舌尖刷過她的貝齒,吮-吸着她齒間的芳華,她青澀的不懂得該怎麼迴應,只能收縮了舌尖,躲避着他,彷彿是一場嬉戲追逐一樣,他樂此不彼,卻又覺得煎熬,只想抓住這隻滑膩的小泥鰍,好好的抱在懷裡心疼。
她輕『吟』一聲,更激發了他心上的熱點。
更用力的抱住了她,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再也不許她逃跑。
她覺得他就好像是吸血鬼一樣,幾乎要吸乾了她所有的思想,但是那種感覺很特別,她不抗拒,她還想要更多。
他忽然一把抱起了她來,抱着她,進了車裡。
他向下壓着她,手指輕盈的移動到車座的一邊,一碰按鈕,椅背向下倒去,她也跟着向下倒去,他便壓上來,盯着她紅的好像蘋果一樣的臉頰,再次更加火熱的吻下去。
跟她以前偷偷看過的片子裡的情景很不一樣啊,那裡不是很,很緩慢,好像是故意的折磨一樣?
她知道她此刻不應該想起那個,但是混『亂』的腦袋裡,就是不知道下一刻會甭到哪裡去。
他動作絲毫不會停滯,就好像一隻豹子在獵食一樣,一刻的閒暇也沒有,只是那麼熱情的纏繞着她。
慢慢的,便不分你我了一樣,他的手拉下了她的衣服,啃噬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起了她的裙襬,抓住了她的小腿,向上一拉,她感覺中間一空,隨即,他整個人便跪坐在了下面,低頭看着她。
狹小的空間裡,灰暗的天空下,她看不清他的臉。
他只覺得渾身的意志都已經被她佔據,再也不想管什麼有的沒的,他現在很想要了她。
把她變成他的女人,然後,好好的疼惜……
她沒有父親,他便給她男,她沒有人疼惜,他就給她最大的寵愛,她想要什麼,他想,就算爲她編織一整個世界,他也有這個能力。
窄小的接到,前後都停着車,因爲已經快到凌晨,周圍沒有任何人。
但是她還是覺得,這個場景,實在有些害怕。
感到他的手指好像精靈一樣,在她的身體上跳躍着,磨蹭着她的雙腿,她渾身燥熱難耐,卻還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低聲的說,“不……不行……”
他放開了她的手,貼在她的耳邊,『舔』舐着她的耳垂,“不怕,不怕,不疼的……”
她搖頭,臉紅的發燙,“還是……不行……”然而下一刻,他更賣力的取悅着她,拉開了的衣服,手指捻着胸口的櫻桃,來回的擺弄了一下。
“唔……”她別過頭去,不敢看他的臉。
他低頭乞求般的說,“乖,你看,我都要炸掉了……”然後他拉起了她的手,向下伸去。
在『摸』到下面那硬的已經不像話的東西時,她的手禁不住那麼一抖。
幾乎要衝破了褲子出來了一樣。
他說,“你看,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她哭喪着臉,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