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有些恍惚的模樣,他一把拉下了她來。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看着她,皺眉。
她笑的恍然,“能出什麼事,沒事的……哦,小嘯在叫我,我要趕快回去。”
說着,她起身,向外走去。
夏佑看了眼那邊沉靜如初的林暮沉,他只是微微抿了口酒,沒有看任何人。懶
定了定,他跟了出去。
天已經晚了,黑幕一般的天際,撒着霓虹,街上車很少。
她一個人站在路邊,手裡拉着她的手提袋,衣服被風吹的有些凌亂,髮絲間,那張蒼白的小臉,無聲的對着前方,宛如透明一般。
他頓了頓,終於走過去。
“小衍。”
她回過頭,看見是夏佑,似乎鬆了口氣。
原本她會以爲出來的是誰?
“你臉色,真的太好。”
宋衍淡淡的握着自己的手,“大概是,不太習慣這種場合。”
夏佑雖然狐疑,卻沒說什麼,只是側着臉看着她,“我們來玩小時候的遊戲吧。”
“嗯?”
“還記得嗎,猜石頭,你來猜,石頭在哪個手裡,猜錯了,你要告訴我你現在爲什麼在擔心。”
宋衍無奈的看着他,“怎麼這麼孩子氣。”
“讓你猜呢。”他伸出兩隻拳頭,放在她面前。
眼前似乎也飛掠過小時候的光景,很爛漫,很清新。蟲
她笑了笑,無奈的點了一個手,“這裡。”
他眼睛跳着,伸開手,“你猜錯了。”裡面是空的。
“說吧,在爲什麼擔心?”他問她。
她撫了把頭髮,“真的沒有。”
他拉住了她的手,在她面前,攤開了另一個手掌,裡面仍舊是空的,“你看,你都恍惚成了什麼樣子,還跟我猜石頭,你什麼時候看見我撿了石頭,你還真敢猜!”
這時她纔想起來,臉上一紅,“吼,你在騙我,小景哥哥真的變壞了!”她打他的肩膀。
他呵呵的笑起來,“才發現,真是越長大越笨了!”
這時,他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是他的經紀人。
“什麼事。”他聽着電話,眉頭越皺越緊了起來,“不能自己解決嗎?”
“夏大少爺,我求你了,快回來吧,這邊投資商鬧分裂,嚷着見到你才行,我真有辦法的話給他們做牛做馬我也不敢打擾夏大少爺啊……”那邊經紀人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她聽見一些零碎的話,知道是短片投資商突然變卦什麼的,讓他緊急回去。
“你快回去吧,小景哥哥。”
他看着她,“你一個人可以嗎?”
她點頭,“沒問題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快走,下次我們再聊。”
看着夏佑離開了,她才緩緩的,舒了口氣,眉宇間,笑意慢慢的落了下去。
看了看時間,疲倦讓她想要一個人找個地方蜷縮起來,但是,又不想回到那個他的公寓去。
有他的味道。
她討厭他的味道,討厭她身上,始終留着他的味道。
一個人默默的在街道邊走着,擡起頭,仰望着天空,可是天空沒有星星。
城市的繁忙,已經遮蓋住了一切的純真。
她覺得自己就彷彿被覆蓋在着霓虹下的一隻螞蟻,沉悶的無處可去。
這時,車的引擎聲在身後響起,他的邁巴-赫停在了她身邊。
車窗搖下來,他握着方向盤,沉悶的臉,看着前方,“上車。”
他強硬的命令。
看了他一眼,她不出聲,也不上車,繼續向前走着。
方向盤上,他的手微微一緊,“別讓我再多說一遍。”
她握着手裡的手提袋,仍舊倔強的仰着頭,看向前方。
後視鏡裡,他的眉頭一擰,猛然停了下來,繞過車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悶不作聲的,將她拉到了車邊,頂着她的後背,將她強硬的塞進去。
“林暮沉,你幹什麼!”她怒聲呵道。
林暮沉轉身坐到了駕駛座上,冷哼一聲,“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的青梅竹馬一樣那麼體貼溫柔,所以凡事,不要讓我有機會說第二遍,我沒他的耐性,可以把你當小孩子一樣哄!”
“你……”
她話音沒落,他忽然踩了油門,車子猛然向前,她幾乎撞到了前面。
捂着自己的額頭,她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車子就着向前開去,朝着夜色,朝着她也不知道的方向。
夏佑回到片場的時候,摔上了車門,將額前的發撫上去,看着自己的經紀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經濟人一臉無奈,“誰知道怎麼了,投資方的張總突然打電話過來,說非要見到你,也不知道爲什麼……”
夏佑環胸,“你不是說出了大事?”
經紀人支吾,“不這麼說你能回來嗎。”
夏佑深深的吸了口氣,“所以,那個什麼張總,又爲什麼說要見我!”
經紀人的頭低到不能再低,“誰知道……大概是突發奇想,這些人不都是……”
夏佑卻沉着眉,站在那裡,定了定。
林暮沉?是林暮沉做的?
呵,他還真是不嫌麻煩,這麼拐彎抹角,就是爲了讓他離開小衍?
公寓的燈啪的被人打開。
房間依舊是一片清冷,即使住了這麼多天,仍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陌生感。
他先大步邁了進去,沒換
鞋,直接踩在了昂貴的羊毛毯上,將外套脫下,扔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整個人靠在了沙發上,仰頭,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她卻不管他,安安靜靜換了鞋,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向裡走去。
“回來。”他閉着眼睛,命令着。
她卻繼續向前走着,恍若根本沒聽到。
驀的一怒,他上前拉住了她,看着她正眼也不看他一眼,寧願低頭去看冰冷的地板。
你就不能有一天,老老實實聽我的話,不用我再多說,不用我使用這樣強硬的手法?
他抿着嘴,這一句,自然是不會說出來,但是卻緊緊的盯着她,恨不得一口將她吞進去,這樣,她就不會再亂跑了吧?
抓着她,將她強硬的按到了沙發上。
她掙扎着起身,他卻死死的盯着她,強硬的壓到了她的身上。
“別動……”他攥着她的手腕,低低的看着她。
她一個皺眉,“放開……”
他看着她蒼白的臉,想起之前怒氣之下,對她毫不憐惜的佔有。
“弄痛你了?”他小心的解開了她的衣服,她嫩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的青色,臉上驀的一黑,回身去拿了藥箱。
再回頭,她又收拾起了衣服要走。
他沉着臉拉回了宋衍,再次將她按在沙發上。
暴躁的撕去了藥水的外殼,推開了她的衣服,擦在青痕上。
上下,輕柔的揉着,從肚皮,到腰肢,再到胸口……
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起來十分可人。
這五年的時光,彷彿在她身上停滯,她仍舊如少女一般稚嫩。
推揉她的肌膚,卻讓他覺察到一股異樣的氣流。
忍不住,將她的胸衣也推了上去,藥香混合着她身體的芬芳,他俯身,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舌尖,旋轉着舔舐,一手抓住了她肩頭,撫摸着她的脊背。
“不……”她推他的胸口,他含糊的說,“別怕,小衍……不會痛了……”
說着,他放開了她,扣住了她的後腦,吻上了她的脣。
深深的,纏綿的一個吻。
他吮-吸着她所有的芬芳,輕柔的撫摸着她嬌嫩的身體。
好像是撫慰一般,每一個動作,都輕盈如翼,小心的,婉轉的,勾勒着她的身體。
感到她輕微的呻吟出聲,身體伴隨着他的指尖,微微戰慄。
他擡起了她的雙腿,向上推去,讓她直坐到了沙發背上。
他環着她的脊背,輕輕靠在她的胸口。
她的心跳聲,讓他莫名的覺得心安。
身體繼續下移,他向她的身下探去。
然而,他的眼睛,忽然停留在了她的胸口。
忘記了是誰說過,“只有生過孩子的女人,那乳暈,才能那麼寬,那麼黑……”
記憶深處,宋衍身體的每一處,他都看過不下數百次。
她粉嫩的乳暈,晶瑩剔透。
但是明顯能感到與從前的不同。
只有生過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