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年度規劃會議上,邵天遲的手機頻繁震動,他置之不理,持續開會,直到一個半小時的會議結束,他纔拿出手機,看着屏幕上不斷閃爍的名字,神色陰冷的接起。.,
“天遲,你在忙麼?怎麼好久不接我電話呀?”
一道女音急切的傳入耳膜,聽得出她情緒明顯焦躁,甚至嗓音裡還夾雜着一抹哭腔,柔柔弱弱的,令人心生憐惜。
然而,邵天遲冷硬的心,卻不爲所動,他冰冷無溫的開口,“有事?”
“天遲……”謝安然因他的冷漠怔了幾秒鐘,才梨花帶雨的哭道:“剛剛不久前,《青鐲》劇組給我打電話,說是把我的角色臨時又換回女三號了,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可以解約,他們會支付我解約金。這是怎麼回事呀?天遲,你不是已經給我定下女二號了麼?”
“是麼?”邵天遲淡淡的反問,語氣不疾不徐,“我不太清楚。”
謝安然一聽,急的都要嚎啕大哭了,“天遲,你幫我再跟郭總溝通一下好麼?拜託你了!”
“很忙,沒時間。”邵天遲迴道。
“天遲,你不幫我了麼?你……你是生我氣,以爲那張照片是我搞的鬼麼?你怎麼能不信我呢?這個角色明明就定好了,又突然變化,你肯定是知道的,或者就是你不讓我演女二號的!”謝安然驚愕片刻後,語氣從可憐變得逐漸尖銳起來,在邵天遲看不到的那端,她精緻的臉龐都有些扭曲的可怕。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邵天遲冷冷的勾脣,眼角眉梢一抹沁寒,冰如霜凍。
聞言,謝安然一震,繼而激動的吼叫起來,“我沒有做,我什麼也沒做,邵天遲你不能冤枉我!”
“除夕那晚,你大衣口袋裡裝的是什麼?是隱形攝像機吧?故意抱住我拍照,然後在b市藍天網吧發的貼子,對麼?你想緋聞炒作,給你揚名造勢,還是想拆散我和小杉?”邵天遲陰騖的深眸,微微眯起,揚脣冷笑。
“……”謝安然面如死灰,沉寂了不知多久後,她突然大吼,“沒有,我沒有什麼隱形攝像機,我大衣口袋是裝着東西,可我裝的是夜光小熊貓,是個飾品,邵天遲你憑空猜測的冤枉我!”
邵天遲冷凝的眸,一分分愈發的陰駭,“呵,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所以我也沒打算逼你承認。只是安然,我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不管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對你最後的一份朋友之情到此爲止!不要再跟任何人說我們認識,你我之間,這是最後一次通電話,從此以後,就是陌生人,沒有任何關係!”
“天遲!”謝安然驚呼,下意識的想要挽回,“天遲我錯了,我……”
“這次的角色替換,是我的決定,任何一個敢得罪我的人,我都不會手軟!但對於你謝安然,我已經不屑多看你一眼,我不知道以前那個清高的你哪裡去了,僅僅幾年的時間,竟然變得這麼下作齷齪,自我墮落,讓我都覺得噁心!我不屑懲罰你,對你趕盡殺絕,但是也不會再幫你上位,所以讓你迴歸原位,這已經是我的底線,同時,這個警告,希望你能牢記,如果有第二次,國內娛樂圈裡,將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好自爲之!”。
邵天遲冷厲的說完,直接掛機,並將謝安然的號碼拉入黑名單,從此山水不相逢!
陰會手議。那一端,謝安然臉色慘白跌坐在地上,手機掉落,發出碎裂的響聲,她一動不動……
……
由於加班,邵天遲晚上八點纔回到家,李媽和張嫂已經下班回去了,做好的飯菜在保溫箱裡,洛杉一一端出來,招呼着他,“洗手吃飯。”
邵天遲換了套居家服坐下,動筷子之前,先把洛杉上下打量了幾遍,弄的洛杉老不自在,“你,你幹嘛看我?”
“看你精神恢復得怎樣。”邵天遲微笑道。
洛杉眨巴着眼,語氣輕鬆道:“好了,我身體什麼事兒也沒有了,你別大驚小怪了。”
“哦,那就好。”邵天遲點點頭,拿起筷子,“陪我再吃點兒。”
“嗯。”洛杉盛了兩碗湯,遞給邵天遲一碗,順帶問出她關心的問題,“查到偷.拍照片的人了麼”
邵天遲說道:“差不多,據推斷,應該是謝安然自己,有收銀員看到她大衣口袋有類似閃光燈在閃爍,阿爵說可能是隱形攝像機,但是謝安然不承認,說那是夜光小熊貓的飾品。”
洛杉愕然,“呃,怎麼這樣啊?那你是怎麼處理的?”
“讓郭總取消她的女二號,換回原來的女三,我跟她斷決一切關係,你也不要再跟她有任何來往。”邵天遲吃了口米飯,等嚥進肚子才說道。
聞言,洛杉皺眉,“哦。她不承認,你沒直接證據,也沒法肯定的定罪呢。”
邵天遲冷哼道:“對的,但我直覺就是她做的,可證據不足,所以從輕處置,給她個小小的教訓,希望她能就此收心務正,踏踏實實的演戲,憑真本事闖出一條星光大道。如果她執迷不悟,最終毀的是她自己!”
“嗯,咱不提她了,吃飯吧。”洛杉燦然一笑,心情敞開了些,謝安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把她在邵天遲心裡最後的一絲好印象都抹掉了,只能算她活該了!
飯畢,洛杉歪在沙發上看美劇,邵天遲進書房整理了些東西出來,擡腕看看錶,已經十點了,便出聲催促,“小杉,洗澡睡覺了。”
“你先睡吧,我白天睡多了,不困。”洛杉頭也不回的說道。
“唔,我一個人怎麼睡?”邵天遲皺眉,走過來俯身抱住她,魅惑的男音,如大提琴般好聽,“美劇有我重要麼?”
“不要這麼幼稚好麼?這有可比性麼?”洛杉翻了個白眼兒,把臉往旁邊偏了偏,有些受不住他的男性荷爾蒙的you惑。
邵天遲被深深的打擊了,他氣惱的扳回她的臉,義正嚴辭的說,“當然有可比性,你現在已經拋棄我選擇電視了,竟然還說我幼稚?”
“哎呀,我的意思是,我白天睡了很多,所以不困,睡不着,等我看完電視再睡嘛,這種醋有什麼好吃的?真是的!”洛杉很無語,越來越覺得這男人霸道的不可理喻。
邵天遲忽的笑了,“睡不着好辦,我們正好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啊?”洛杉嘴巴才一張,整個人便被男人打橫抱起,興沖沖的往浴室走去。
“喂,你幹嘛呀?邵天遲,你居心不良!”洛杉敏感的猜到了什麼,頓時臉紅耳燙,羞赧的嬌嗔。
邵天遲笑的邪肆,“我這顆絕世好白菜,送上門讓你這個豬頭杉拱,真是便宜你了呢!”
“你纔是豬!邵天遲,你要不要臉啊,我纔不要被你拱!”
洛杉氣的炸毛,可阻擋不了男人的決定,很快她便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扔進了浴缸裡。
邵天遲隨後脫衣進來,熱氣蒸騰中,他堵住她的脣,含糊不清的呢喃,“物以類聚,誰拱誰都一樣……”
“嗚嗚……”
洛杉無語凝噎,擋不住男人勢如破竹的攻擊,只能弱弱的提出條件,“你戴tt,我不想吃避孕藥。”
邵天遲伸手從玻璃架上拿過一盒東西給她看,“明白,我早準備好了。”
洛杉氣暈,“流氓……”
“我再流氓也只對你流氓,小杉,今晚你別想逃掉……”
男人滾燙的吻,鋪天蓋地侵襲而下,洛杉僵硬的身體,逐漸軟癱如水,迷醉在晴欲的浪海中……
……
週五下午,邵天遲提早下班,當他到達彼岸咖啡廳時,約的人已經到了,待他走近,對方站起,禮貌的伸出手,微笑道:“邵總,您好!”
“王醫師,你好!”邵天遲與這位漂亮的女醫師握手,淡淡的打完招呼,便相互落座。
“邵總,是邵小姐的抑鬱症又加重了麼?我聽說邵小姐結婚了,應該病情穩定些了吧?”王醫師不太明白邵天遲約她的目的,猜測着問道。
邵天遲沉吟幾許,緩緩開口,“我妹妹的病情現在很穩定,我今天找王醫師,是因爲我太太,幾個月前,她受到過很重的心理傷害……”
與此同時,洛杉的身影,出現在第一醫院。
她掛了婦科,排隊看診,輪到她時,面對眼前這位男婦科醫生,她很尷尬的抽着嘴角,“醫生,我……我的問題就是……就是我十一月份時流產過一個孩子,自從流產後,我月經就一直不規律,有時兩個月來一次,有時一個月來兩次,這要怎麼辦啊?”
“別緊張,先做個b超檢查。”男醫生和煦的笑了笑,拿起筆問,“叫什麼名字,幾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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