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溫亦陽,在聽到這三個字後,明顯楞住了,回過神之後才問道:“嫣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即墨嫣嫣也不再矯情,大大方方的承認:“我當然知道,我愛的人就是你。。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溫亦陽此時都快要喜極而泣了,手機差點一個拿不穩,他說着:“嫣嫣,你可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多久?”
即墨嫣嫣的臉這才漸漸紅了,“我不知道。”
“我等你十幾年了。之前你失憶不記得,不知你如今可有映象?”溫亦陽的聲音愈發溫柔了,似乎讓人沉醉。
即墨嫣嫣想了想,卻是無奈說着:“我沒有映象,畢竟那個時候還是個傻子,實在是記不得了。”
“不記得不要緊,關鍵是我們兩個人現在在一起,那就已經足夠了。”
“嗯。”即墨嫣嫣重新又揚起微笑。
“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們兩個一起努力,爭取一起拍完戲後,你能離婚成功。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名正言順在一起。”
“我知道。”即墨嫣嫣抹了抹因爲幸福而流下的眼淚,“晚安,陽。”
“晚安。”溫亦陽說完就強‘逼’自己掛了電話,他現在必須得儘早結束拍戲,好早點回去整理資料,以幫助即墨嫣嫣能夠順利離婚成功。
即墨嫣嫣直到現在臉都是紅的,眼裡心裡只想着溫亦陽。
看來,她必須得讓自己儘快成長起來,不說能爲他帶來什麼太大的幫助,起碼也不要拖他的後‘腿’。
接下來的幾天,即墨嫣嫣幾乎都在爲旁白做貢獻,時常在錄音棚裡一呆就是一整天。而這個時候,由雪蘭飾演的衛子夫卻是要準備出宮了。
原來,自建元二年入宮以來,這時隔一年多的時間裡,衛子夫竟然再也沒有受到漢武帝的召幸。顧此,在建元三年,也就是公元前138年,當漢武帝再次選擇宮中年邁、體弱等無用處的宮人釋放出宮之時,衛子夫纔有這個機會得見漢武帝。
雪蘭穿着普通宮人的衣服,哭着請求漢武帝釋放她出宮回家。
漢武帝見她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甚是憐愛衛子夫,再一次臨幸了她,而衛子夫亦因此而懷孕。從此,漢武帝對衛子夫的尊寵也一天勝過一天。
然而好景不長,當時的皇后陳氏陳阿嬌,是大長公主也就是館陶公主劉嫖的‘女’兒。
在漢武帝尚爲膠東王之時,劉嫖爲了漢武帝劉徹被立爲太子,可是出了很大力氣的,陳皇后亦以此原因而驕橫高貴。當陳阿嬌聽說衛子夫因爲得到漢武帝的寵幸而懷孕,可她自己卻是數年也沒能生孩子之時,便很是嫉妒衛子夫。
其母館陶公主亦因‘女’兒不孕而嫉妒衛子夫,所以便派了人去抓捕衛子夫的弟弟,也就是當時在建章當差的衛青。
館陶公主‘欲’殺衛青以用來恐嚇衛子夫。
所幸衛青的朋友公孫敖帶領了一干壯士及時相救,這才使得衛青免於一死。
漢武帝得知此事後,便召衛青爲建章監,還加封爲‘侍’中。而衛子夫的兄長衛長君也得到顯貴,也加爲‘侍’中。
數日之內,漢武帝賜給衛家的賞金累計竟達到千金之多。
衛子夫也因此而受到漢武帝的大寵,封爲夫人。那時正是公元前138年。
即墨嫣嫣因爲錄製累了而出來,剛好看到雪蘭她們把這一場戲演完,正想回錄音棚的時候,張歷然卻是叫住了她,“紀如,你來得正好,我剛準備叫個人去找你呢。你今天有一場戲,快跟着化妝師去化妝間化妝吧。”
“好的。”即墨嫣嫣點點頭,乖乖跟着化妝師走。
化妝間內,化妝師正在爲即墨嫣嫣細細打着粉底,她卻是想起今天要演哪一齣了。
那就是,平陽公主的丈夫,曹壽快死的那幾場。
根據現在歷史研究的結果來看,關於平陽公主嫁給曹壽的具體時間,是已經無法考證的,但可以確定的是,在漢武帝元光四年,也就是公元前131年,曹壽去世,平陽公主已經成爲寡‘婦’。而平陽公主和曹壽生有一子,名叫曹襄。曹壽死後,曹襄繼承了平陽侯的爵位。順帶一提,曹襄的妻子還是平陽公主的弟弟漢武帝劉徹與皇后衛子夫的長‘女’衛長公主。
根據史記上記載,曹壽是因病返回封地,當了二十三年的侯爺纔去世,諡號夷侯。
“好了,你可以出去演公主了。”化妝師打斷即墨嫣嫣的思緒,這樣說着。
即墨嫣嫣朝鏡子的方向看去,只見這次的裝扮與前面幾次略顯不同,更顯得臉‘色’蒼白一些。
“謝謝。”
演戲雖然在妝面上也有關聯,可更重要的是演技!即墨嫣嫣此時充滿了自信,好幾天沒有演戲了,她可得小心應對,不要丟臉纔是。
即墨嫣嫣穿着戲服,剛好遇到才化好妝走出來的杜驍,兩人相視一笑。
“我說紀如啊,你這身打扮恐怕不行吧?”杜驍站定,一臉的調笑表情。
“怎麼不行了?”即墨嫣嫣一頭霧水的。
“你這太漂亮了,哪像什麼要演喪夫的人哦!”杜驍面‘色’不改,說出的話卻是讓即墨嫣嫣有那麼一剎那的無語。
即墨嫣嫣都不知道是用什麼語氣來回復他的,“你少貧嘴了,沒個正經的!”
“嘻嘻,老是在錄音棚裡陪着你,現在我都快要走了,也不給我一點福利嗎?”杜驍這才變了點臉‘色’,雖然是越變越沒個正型。
“咳咳,你要什麼福利,還不快點拍完早點回家?”張歷然從不遠處走過來,剛好聽到這一句,便開口說着。
“張導演。”杜驍一見張歷然,就像是那老鼠見了貓一般。恨不得想把自己給隱身起來,降低他的存在感。
“看來你們兩個都準備的很充分了,還有時間調笑。既然如此,那就一次過關,如果ng,必定有懲罰!”
聽完張歷然的話,即墨嫣嫣很是幽怨的望着杜驍,似乎在用眼神告訴他,她的無辜。
當然,即墨嫣嫣也的確無辜,可謂是躺着也中槍,純屬被連累。
杜驍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向張歷然據已力爭道:“導演,剛纔都是我在沒事找事,你要罰的話,就罰我一個人吧?”
只可惜,張歷然說話向來就是說一不二的,他自然不會買杜驍的賬:“我說過的話容不得更改,沒有二話!你們兩個快去各自的地方站好,馬上要準備開拍了!”
“是。”杜驍像極了剛泄氣的氣球,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即墨嫣嫣倒是沒什麼在乎的,向張歷然點了點頭後,便往她們家的平陽府上走。
見他們兩個人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張歷然這才宣佈開拍。
話音剛落,由杜驍飾演的曹壽就回來了,看起來搖搖晃晃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喝酒去了。
張歷然看見此幕也是笑了,杜驍演的雖然有那麼一點點的浮誇,可是架不住他的演技好,硬是有那麼幾分在硬撐着的感覺,這倒是很符合夏櫻熙書中的描寫。
在遠處看着這一幕的夏櫻熙也是很有安慰。平陽公主與曹壽其實還是很好的,唯一的可惜就是曹壽死得太早了。他要是還活着,平陽公主根本就不用經歷那些,嫁了這個又嫁那個,結果一個兩個都早死,成就了她有些悲催的下場。
可夏櫻熙不知,杜驍能演的這麼出彩,全是因爲她的緣故。因爲,他知道他們兩個人可能是有緣無分,可是他想把曹壽的角‘色’給演好,畢竟,這是她寫的人物。
隨着劇情發展,曹壽在回來之後已有病容,嚇得平陽公主趕緊去請大夫,結果卻不盡人意。
“平陽……”杜驍躺在‘牀’上叫喚着,明明此時沒有配音,卻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對平陽公主的呼喚。
“我在這,我在這,曹壽。”即墨嫣嫣連忙附身在‘牀’畔,臉上的表情明顯告訴別人,她很害怕,她快要哭了。
“公主,我怕是不行了,原諒我這麼一直以來,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這個堂堂的公主,還要時常爲我‘操’心。”杜驍的聲音已經不是很洪亮了,嘴‘脣’也有些發白。
“不,我不許你這麼說!你是平陽的駙馬,是平陽的天!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們母子兩個不管!”即墨嫣嫣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讓在場的觀衆無不爲之動容!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即墨嫣嫣演這出的時候,爲了達到演出效果,是故意‘逼’自己回想他父親即墨磊去世的那一幕的話,估計就有些醉了。尤其是杜驍,估計要炸‘毛’!
“平陽,對不起,我真的是撐不下去了。你要好好帶大我們兩個的兒子,其實爲夫一直以你爲榮。”杜驍唸到這句臺詞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他好像覺得,自己跟曹壽還真有點像呢!都是自己作爲男人沒什麼大作爲,‘女’人卻是……
即墨嫣嫣按照劇情抱住了杜驍,說自己再怎麼樣也是個‘女’人,能給他們母子幸福的,唯有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