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她往上微微一提,對準之後再將她往下放——
正沉浸在即將離別的愁緒裡的小女人從心不在焉裡猛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將他吞了一半,頓時感覺被他撐得好疼好難受,於是被攻佔的地方反射性地收緊,將他死死咬住……
“嗯……”男人悶哼一聲,大手不由得將她的腰肢掐得更緊,情不自禁地將她整個人往下摁,讓自己能進得更深,同時粗嘎着嗓音哄她,“放鬆,別夾,讓我進去就不疼了。”
“不不……疼……”小女人緊蹙着眉頭,微張着小嘴兒急促地喘息,兩隻小手本能地緊緊掐住男人的肩膀,一副泫然若滴的可憐模樣。
“乖,放鬆。”岺子睿湊上去輕吻她緊緊皺在一起的眉心,看她好像很難受,而自己陷入一半進不去也痛苦得快爆炸,連忙騰出一隻手探向她的下面,指尖在她那處輕捻慢捏,同時極盡溫柔的哄着。
他指尖上的動作讓她渾身一僵,“啊”地驚叫一聲,想躲。他卻趁她扭動的這一瞬將她整個人往下一摁,同時將自己往上一頂——
“啊——”
盡根沒入!
被他完全充滿的那瞬,司徒允惠被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小腦袋不由自主地靠在他的肩上,小臉深深埋在他的頸窩裡大口大口地狠狠喘息。
經過幾次抵死纏綿,她雖然可以容納他,但他剛進去時依舊會把她撐得很脹很難受。
“好了,進去了,不疼了對不對?”他將她的小臉從頸窩裡擡起來,噙着愉悅的魅笑深深凝視着楚楚可憐的她,溫柔地啄了啄她的紅脣。
“難受……”她委屈地癟着小嘴兒,目光哀怨地瞪他一眼,無辜又可憐地嘟囔一聲。
“嗯,我也難受,動動就舒服了……唔……”岺子睿一本正經地點頭說道,然而下一秒就被羞得滿臉通紅的小女人一把捂住了嘴。
司徒允惠羞惱地大罵,“岺子睿你閉——啊……”
話未說完,就被他出其不意地狠狠頂了一下,那滅頂般的撞擊讓她頓時沒了力氣叫囂,整個人立馬又老老實實地癱軟在他的懷裡。
“現在是不是舒服了,嗯?”男人噙着壞笑,銜着她的耳垂輕輕吮了吮,然後再往她耳朵裡曖昧地呵氣道。
“唔,討厭……”小女人撅着紅脣,報復性地在他的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
岺子睿眸色一沉,被脖頸間那微微的刺痛感給逼得全身一緊,本想再逗弄她一會兒,可如此一來,他再也忍不住了。
兩隻大手立刻掐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提起,重重放下,每次在將她往下摁的同時他狠狠地往上挺……
“啊……”她驚顫,用力咬着紅脣喘息不已,沒幾下就楚楚可憐地哀求,“慢……啊,慢一……一點啊……”
他箍緊她,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逼迫着她與他上上下下不停地重複着這單一的動作。
聽到她的哀求,他勾着一抹邪魅輕笑吻上她的脣,在她嬌豔欲滴的脣瓣上壞壞地說:“想慢一點?行!那你來,快慢深淺由你掌控,好不好?”
“唔……”小女人又驚又羞,慌忙搖頭。要她主動?不不不,她做不到。
“很簡單的,乖,我教你。”他輕輕提着她的腰肢,一邊深深凝視着她的小臉觀察着她的表情,一邊引導着她上下活動。
“我不……不要……”她嬌喘吁吁,一張小臉紅若桃李,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即便滿心羞澀,可被他半強迫地引導着做了一會兒,她慢慢地適應了他的存在,也被他撩起了內心深處最本能的渴望。於是她的雙手像有自己的意識一般,自動自發地摟着他的脖頸,忍着羞乖巧主動地含緊他吞吐起來……
“嗯,對,就是這樣……可以再深一點,別怕……嗯,很好……”岺子睿慵懶愜意地靠在椅背上,微微瞌閉着雙眼享受着小女人的主動,由衷地讚美着,“寶貝兒真棒,做得真好……嗯,好舒服……”
司徒允惠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羞惱地嬌嗔,“討厭,你別說話……”
“爲什麼不說話?我若不告訴你我的感覺,以後你又怎能做得更好呢?”他睜開雙眼,勾着邪魅的笑意一瞬不瞬地凝視着她緋紅的小臉,好心情地戲謔道。
“你——”她羞憤欲絕,攥緊拳頭就在他肩上狠狠捶了一記。還想有以後?他想得可真美!
“別害羞,你做得很好,我喜歡你主動。”他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小臉拉近他的臉龐,努起嘴在她微微撅起的紅脣上吮了一口,噙着魅笑鼓勵着。
一聲“我喜歡”,讓害羞的小女人心裡添上幾分欣喜,立馬忘了自己前一秒還怨憤地腹誹他想得美。都說女人的心“善變”,果然不假。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小女人在男人的引導下,迷迷糊糊間做了許多讓男人各種舒坦的事……
狹小封閉的空間內,滿是曖昧的氣息,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呤交匯在一起,猶如世間最動人的交響曲,久久不息。
………………
處於熱戀中的男女,最難熬的莫過於分別,哪怕只是短短的幾天,哪怕每隔幾個小時就通一次電話,可心裡依舊想念得不行。
岺子睿一個星期的出差行程。從他走的那一天開始,司徒允惠就覺得時間突然過得好慢好慢,感覺自己頭髮都快熬白了,可掐指一算纔過去五天而已。
還有兩天,還有兩天他纔會回來,還有四十八小時才能看到他。唔,爲什麼這時間就過得這麼這麼慢呢?
他沒出差之前,她對他的感覺還不曾這麼強烈,可這突然幾天不見他,她發現……沒了他的糾纏,好不習慣。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對他的想念也在不停地疊加,即便她用盡全力去剋制,可滿腦子裡依舊是他那雙充滿邪氣的桃花眼,彷彿不管他身在何處,距離她有多遠,他都在看着她一般。
心不在焉地工作到十點,司徒允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后,跟老闆打了聲招呼就下班了。
寒冬的夜,沒有了那個男人在身邊,突然覺得特別的孤單和寂寞,於是心裡就越加想他了。
他這次出差,讓她清晰地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對他的依賴和眷念已經多到出乎她的意料。除了老爸,她從未如此思念過一個男人,連被她奉爲白馬王子的岺子寒都不曾讓她如此想念過。
其實以他們現在的關係,這樣去依賴他和想念他也沒什麼不可以對吧?他們都已經那麼親密了,什麼該做的什麼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如果她心裡還裝着其他男人的話,豈不顯得她水性楊花麼?!
所以,她的心裡現在只有岺子睿,這纔是正確的,這纔是一個好女孩該具備的情操,專一而堅定!
兩天,還有兩天,司徒允惠,再熬兩天你的男人就回來了!
她的男人……
嗯,這樣稱呼他……蠻好的!她喜歡!
微微垂着小臉,偷偷抿着幸福甜蜜的笑靨,司徒允惠豎起衣領縮着脖子,迎着寒風走出岺氏大樓。
拾梯而下,她隨意擡起小臉,卻意外地看到幾米遠的路邊停着一輛黑色汽車,一個熟悉而英俊的男人正優雅從容地倚在車門邊,噙着溫煦如風的微笑看着她。
是岺子寒。
司徒允惠的腳步頓時一僵,怔怔地看着岺子寒。在看到他的那一瞬,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岺子睿飽含怒氣的俊臉……心,狠狠一抽。
很顯然岺子寒這是在等她,雖然她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但直覺告訴她,她的猜測一定正確。
司徒允惠用力抿着紅脣,心裡泛起一抹爲難,一時間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現在這樣的狀況,若要她假裝沒看到他而轉頭走掉是不太可能的,畢竟岺子寒是岺紫迪的哥哥,也是岺子睿的弟弟,她不想把關係弄僵,搞得以後大家見面都尷尬就很不好了。
她僵在原地,猶豫着要不要假裝不知道他來此的目的而打個招呼就走人。而就在她猶豫不決之時,岺子寒噙着微笑朝她走了過來。
“下班了。”他風度翩翩地來到她的面前,眉目深幽地看着她,柔聲開口。
“嗯。”司徒允惠極盡艱難地扯出一抹訕笑,靦腆地輕輕點頭。經過上次在校門口的事情,她現在見到他真的覺得很抱歉很尷尬。爲了掩飾心裡的不自在,她連忙沒話找話,“你來找岺子睿嗎?他出差——”
“我來找你!”他卻不待她把話說完,就堅定而溫柔地說道。
“呃……找,找我啊,那……有事?”司徒允惠心臟一緊,臉上的訕笑變得有些僵硬,不由自主地結巴了。
要命,果然被她猜中了。
“嗯!有事!”岺子寒深深看着她,認真嚴肅地說道。說完之後還刻意補上一句,“很重要的事!”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司徒允惠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泛起一股好奇和不安,於是下意識地追問,“什麼事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菇涼們,淼的電腦壞了,要換掉顯示屏,需要五到七天的時間,這幾天淼要在網吧碼字,各種不方便和各種沒狀態,爲了保證文文的質量,淼這幾天只能每天3000字,等過幾天本本修好了就會恢復正常更新了,抱歉了菇涼們,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