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難耐,她被下藥了
你的兒子?……
安聖基盯着懷裡在慾火中掙扎着的藍心湄。∥?
她在說,你的兒子?是在跟他說嗎?
“湄湄……壯壯是誰的兒子?壯壯的爸爸到底是誰?”安聖基有些着急,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仍然有些期盼,畢竟他跟藍心湄曾經也在一起過。
“壯壯……救壯壯……”藍心湄意識越來越迷離,聲音越來越小,循着聲音,靠過去。
感覺整個身體都被一種非常熟悉的味道包裹着。
很好聞,是安聖基嗎?
湊近磨蹭着他頸上的肌膚,滑滑的,涼涼的……
“救壯壯……”
“好,我會救他。湄湄,你告訴我,壯壯的爸爸是誰?”
聽到安聖基說,他會救她的兒子,藍心湄終於可以放心了。
“我好難受……好難受……”
可是,身體好難受。
涼涼的感覺,好舒服,將整個臉都貼在那裡,還不夠……
嗓子快要着火了,張開嘴,貼在那裡,大口的喘氣,可是……
對藍心湄,安聖基總覺得要她再多也不夠。
而此刻,懷中的人兒緊緊貼着他的脖子。
軟軟綿綿的脣瓣,在脖子上蠕動。
溫溫熱熱的氣息,在脖子上點火。
湄湄……
藍心湄身上燃起的火,很快就燒到了安聖基的身上。
別墅就在附近,保鏢開車,安聖基抱了藍心湄一路。
一路上,安聖基都極力剋制着被挑撥到旺盛頂端的慾望,她被下了藥,不可以太粗魯。
終於到了別墅,安聖基直接將藍心湄抱進了房間裡的洗浴間。
他將藍心湄抱在了淋浴頭下,打開了水龍頭,涼水急速地流在了她的身上。
撕爛掛在她身上的衣服扔了出去。
藍心湄覺得渾身一陣冰冷,熱量瞬間消散,她打了個寒戰,猛然地睜了一下眼睛,意識漸漸地恢復了。
冷水不斷地從她的肩頭擊落,飛濺起來的水花兒,將安聖基的衣服也淋溼了。
安聖基天覺得有些冷,才發現衣服已經溼透了,他低頭看了看溼漉漉的衣服,無奈地解開了衣襟,一件件地脫下來,扔在了地上。
抹了一下滿臉的冷水,他的目光向藍心湄看去。
水流中的藍心湄長髮溼漉漉的,緊貼在面頰和肩頭上,她揚起了面頰,尖細的下巴微微地翹着,脖頸上的水流汩汩地流動着。
她就像出浴的芙蓉花一般,清新,雅緻,迷人心魄。
藍心湄迷濛地睜開了眼睛,似乎看見了,又似乎沒有看見,冷水讓她的呼吸漸漸自然,燥熱的感覺沒有了。
她的人也清醒了許多,微弱的光線中,她看到了安聖基。
安聖基必須扶着藍心湄,不能放開,生怕她睡倒了,他的褲子也溼透了,只好一隻手扶着藍心湄,一隻手脫褲子,上身赤果的肌緊繃着。
那些男人沒有了?
藍心湄驚愕地睜大了眼睛,回憶着,思索着。
是安聖基救了她。
“聖基……”她的聲音粗啞,腦袋也是昏沉沉的。
“你沒事吧?”安聖基將她抱回房間,放到牀上。
想幫弄些水幫她擦洗臉上的傷,其實這種時候,他知道該怎麼做。
但慾火面前,人會變的粗魯,他不想讓藍心湄再受傷。
等拿了水和藥箱,藍心湄已經將身上的被單撕碎了,手臂上都抓出了血痕。ptiw。
那些身上的肌膚,被她這一陣亂抓,竟在流血。
藍心湄身體裡的燥熱也隨着迸發出來,冷水只是暫時壓制了她的藥力,肢體的接觸再次點燃了它。
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從裡向外興奮襲來,眼睛地眨動着,喉間的難堪之聲充耳而來。
她看着安聖基,竟然渴望他的身體接觸,越激烈越好。
“我……”
藍心湄無法說出話來,她伏在了安聖基健碩的胸肌上,張開了小嘴巴,伸出了小舌頭。
她好想要安聖基抱着她,好想……
就像每次壯壯要她抱抱一樣的渴求着安聖基的懷抱。
“湄湄……我在這裡,別怕……”安聖基心痛的將她摟在懷裡。
拿藥棉幫她擦着臉上,胳膊上的傷口。
“難受……好難受……”藍心湄從安聖基的懷裡掙出兩隻手,摟上了安聖基的脖子。
眼淚裡甚至摻雜些染色的血絲,忘情的吻上他得脣。
這一刻,她是清醒的。
她感覺不到傷口的痛,只覺得很空虛,只有安聖基的懷抱才能填補這份空虛。
脣齒交纏,接下來的事,她越來越迷離。
那是一種可以讓人癲狂致死的迷幻藥,只需要一顆,就可以縱情許久,而那些人竟然給她吃了足有四、五顆。
藍心湄感受到了自己的放縱,這讓她羞恥難當,可是身體的需要控制了意識,她徹底的沉淪了。
她需要的是更深入,更猛烈。
冷水經過她的身軀,已經不再冰冷,她攀爬着,扭動着,原本壓制的叫聲逐漸失去了控制。
那一夜,藍心湄狂浪輕浮,她的被動很快變成了主動,猶如靈蛇癡纏着安聖基。
興奮稍稍減退,又再次迭起,讓她已經體力透支,卻仍舊索要不斷。
安聖基疲憊地看着被最後狂潮席捲陶醉的藍心湄,疲憊地喘息着,如果不是身體強壯,他真的應付不了了。
藍心湄微微地眯着眼睛,泛紅的身體顫抖着,意識和行爲最終統合,不再矛盾,片刻之後,她再次爬起,舔舐着小嘴巴,摟住了安聖基的腰身。
面對被藥物控制的女人,安聖基已經無法反客爲主了,他任由小女人優雅的身體在他的身體上放肆着。
長長的秀髮猶如瀑布一般傾下來,髮絲遮擋着晶瑩剔透的身子,若隱若現,一對柔白從髮絲中彈跳出來,伴隨着的聲音,讓他無法推開這種放肆。
那張寬大的英倫大牀,一直吱吱呀呀有節奏地響着。
清晨陽光明媚,香飄鳥鳴,幾縷晨光透出了窗簾的縫隙,偷窺着別墅裡的祥和。
安聖基疲憊地睜開了眼睛,用力地甩了一下頭,濃密的黑髮隨着一起甩動着,他覺得頭疼,不覺捏住了額頭,擡頭環視着房間,這是他跟藍心湄的房間,昨夜兩人一直大戰到天明。
不知道是大牀不舒服,還是昨夜太過勞碌,此時他腰痠背痛。
“該死的,我的腰……”
安聖基暗咒一聲,這才注意到,手臂和胸前都是青色的痕跡,還有小爪子的抓痕,他一時無語了,看起來昨夜的那場戰鬥,似乎他被強/暴了,成了她發泄的對象。
藍心湄柔軟小身子緊貼着他,傾瀉四散的長髮下,露出了半張的面頰,她正睡得香甜,紅潤的小嘴脣微微地翹着。
難以想象,這樣的小女人昨夜會反撲上來。
晨睡的藍心湄竟然如此動人,安聖基愣愣地看出了神。
但很快又有個問題襲上他的心頭。
那些人爲什麼要對她下藥,他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害她?
還有壯壯,藍心湄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求他救他。
壯壯現在怎麼樣了?他手下的人有沒有把他救出來?
目光移開,飄向了窗外,安聖基面頰上的溫柔逐漸冷卻,看來還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去做。
拿開了藍心湄的手臂,安聖基起身下牀。
藍心湄換了個姿勢,繼續沉睡着。
安聖基進入浴室,沖洗着自己的身體,洗完後,換了身新衣服出門。
他跟劉嫂交代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藍心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看着皺巴巴的牀單,想起昨夜的瘋狂,她的臉羞的通紅。
但很快,腦海裡,有一個急切的聲音。
壯壯,壯壯被人抓了!
藍心湄身子一震,飛快地坐起來,下牀。
可是她全身痠痛的厲害,兩腿更是顫抖,根本就邁不出一步。
該死,昨晚他們太瘋狂了,縱慾過度,現在連骨頭都痠麻了。
“藍小姐,你醒了!”劉嫂在門外見藍心湄摔下牀,連忙過來扶。
“劉嫂,壯壯呢?壯壯回來了嗎?”藍心湄忙迫不及待的問。
“藍小姐,安總已經去接壯壯了,他臨走時特別囑咐我,叫你不要擔心,他一定能夠把壯壯帶回來。”劉嫂這樣安慰。
藍心湄雖然不放心,但無奈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只能暫時寄希望於安聖基。
但願他能早點將壯壯帶回來。
“聖基,沒上班嗎?怎麼一大早有空來找我?”喬麗約了朋友打算去做個皮膚護理,剛要出門,迎面就碰到了安聖基。
還真是難得,這個兒子,長大了,她這個當媽的想見一面都難。
可今兒,太陽打那邊出來的,一大早就來看她。
“你這是什麼態度,媽在問你話呢!”對安聖基沉默的態度,喬麗表示不悅。
安聖基黑着一張臉,看着喬麗想要說什麼,沒說的出口。只小來冷。
他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小就是家裡的小皇帝。
但對於喬麗,總覺得爸爸安東放的心沒在喬麗的身上,喬麗雖然是安氏董事長的夫人,但她不過是表面光鮮,不知心裡藏着多大的委屈。
在安東放的心裡,還是深愛着前妻江綺夢。
當初娶喬麗,不過是看在她這些年一直默默支持他的份上。
但喬麗是真心喜歡安東放,嫁給他這麼些年,沒有再生孩子,對安聖基也不錯。
但安東放就四處留情,花邊新聞不斷。
喬麗也算是個可憐的女人,安聖基一直尊她爲長輩。
可是,這一次她也太過分了,他無法原諒,她對藍心湄做出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