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你的幸福已不是我能給
久久過去。
深深的眸合上,江格希似陷入複雜的沉睡。
糾結的沉眠。
只是不管奇不奇怪,誰叫他愛剎了他的寶貝老婆湄湄呢。
再一次輕舔而過,安聖基又眯了眯眼嘗在嘴裡。
淡淡的帶着馨香的透明脣膏被安聖基吞入口中。
全是一堆的庸姿俗粉而已。
再見,吾愛??
他不耐煩,也很沒有耐心。
看到兩個人吻着,尤其是舌吻,他一直覺得很髒,覺得沒有必要,做就做,還搞什麼。
“我要離開了,你知道嗎?”她擡頭,閉上眼,默默的問,輕輕的問。
揚脣,藍心湄淡淡的微笑,轉過身,背靠着陽臺,在夜色裡,在微微暈黃的燈光下,在萬家燈火的溫暖裡,在冬日凜烈的寒風中,溫柔淡淡的笑,笑出一抹小小的梨渦在臉頰上。
只要看着湄湄,他就會想要吻她,抱着她,有一種從內心裡涌出來的情感,還有悸動和說不出的感覺。讓他恨不能一直吻,一直抱着,是一種戒不掉,也不願意戒掉的美好感受。
若有來世,我定不再傷害不再辜負,不再錯過……
沒有答紊。
打破了兩人之間火熱的氣氛。
被藍心湄回吻鼻尖,又回吻了一下的安聖基哭笑不得,他發現他的老婆越來越狡猾了,看着眼下粉嫩的嬌顏,如玉的肌膚,嫣紅的小嘴,恨不能撲了下去,發泄心裡又喜又愛,又恨的情緒。
就地壓下。
很奇怪,
不知道爲什麼,他非常喜歡吻他的湄湄。
他第一次認真吻的女人,便是藍心湄。
短暫的一瞬。
“很甜?”眯了眯眼,安聖基睥過被他圈在懷裡的女人,低沉而磁魅的聲音更爲低,魅然的吐在藍心湄的耳邊,眯眼過後,是吹在她臉上男姓的氣息,性感的笑容。
他的眉皺得很深,很沉,深深的……
不再見面。
江格希會知道嗎?
會給她帶回來答案?
再見……
或許更誘人了。
“你猜猜看啊?”藍心湄在安聖基圈住的懷抱裡懶懶的挪了挪,翻了個身,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用手撐着頭,起身幾分,仍舊靠在欄杆上,不過換成了雙目相對。
也許風會帶給他。
目光相視,對着對方呼吸。
客廳裡,安聖基擡頭間也望見了藍心湄嘴邊的這一抹笑。
“你,你……”藍心湄哭笑不得,還來不及開口。
堅硬的,明顯的挺立。
連帶着,眉,眼,耳鼻,脣。
被他吻得的半合的眸,扣着她的腰,深深的吻着,再一次掃過寶貝的口腔,然後,旋身,翻坐上了陽臺的躺椅上。
他的嘴角也是淡淡的揚起。
對其它過往的那些俗不可耐的還是各有不同的女人,別說接吻,就連撫摸也很少,上牀的話也是直接辦事。
夜裡,望着萬家溫暖的燈火,藍心湄任風吹過裙襬,吹過她懶懶的長卷發,看着夜色裡的A市,再閉上眼,張開雙手,伸開了手臂,很直,她知道她有遺憾。
聲音隨着風消散。
但在藍心湄的身上,他卻相反的只覺得美好。
漫長的幾十年。
他知道嗎?
有的東西只適合藏在心裡,鎖着它,任它蔓延一生。
男下女上。
隨後,俯身下來,脣觸到藍心湄的耳邊,輕輕的吹,也輕輕的若有若無的吹過:“告訴我是什麼?嗯?”
而藍心湄的笑,是因爲安聖基此時的狼狽,不能怪她。
他擡頭,舔了舔口入的甜蜜,不同於脣齒間交融產生的甜,而是一股清新淡雅的甜味。
而他如此想,也如此做了。
一生……
真的很甜。
“要是我說我是在想你呢?”藍心湄也並不直接回答,學着他也回親了一下安聖基的鼻尖,淡笑道。
安聖基頭深深的埋在她的脣上,一陣的吻過,往下,脣又埋在了她胸前,高聳的還被鎖在胸衣裡的軟玉里。
口中也不再相纏,只是彼此的舌停在對方的口中,突然之間,藍心湄撲哧一笑,臉紅的別開了頭,有羞澀在裡面。
也知道她對某個地方,某個人或許會記得一輩子。
不長不短。
不像是女人用的脣彩,很甜,不帶別的味道。
在安聖基被她一笑而停滯時,她撐起了身體,撐在他的上方,然後眼晴慢慢的下移,下移到那讓她笑出來,安聖基的狼狽之處。甜在深過。
安聖基當然也順着藍心湄的目光看到了,看到了他自己的慾望,同時嘴角勾起一抹笑,邪邪的笑意。
若有來世,我定要第一個和你相遇。
安聖基的眸中神秘一笑,他笑着吻了吻她的鼻尖。
可是如今,他們也只能割捨了。
凝着藍心湄含笑眸,他開口問:“這是什麼?”
如果說是因爲他喜歡接吻,卻又不是。
那裡很明顯的已經站了起來。
躺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脣上晶瑩少了一層,但仍然很亮麗與誘人。
從沒有接過吻。
直接再吻住圈在懷裡的紅脣,真的很甜,手也牢牢的抱住她,安聖基含着藍心湄的脣一陣輾轉,先是激烈的如狂風襲過,激情的吻着,然後,是激烈過後溫柔的吻。T7sh。
情也罷,愛也罷,恨也罷。
只見在他結實的裹在襯衣和深色衣褲下,小腹的下面。
“我怎麼?嗯?老婆?這可是你自找的,可不是我願意的,誰讓你要撩撥我?”一句話說完,安聖基邪笑着,直接的就覆到了藍心湄被他脫得白雪如玉的身體上。
他從內心裡是感謝江格希的,感謝他的成全,今後他會加倍對藍心湄好的,把江格希的那份愛,一起補償給她?
“味道怎麼樣?”藍心湄對安聖基的問話,彎了彎嘴角。
看着她,他就會產生想要吻她的衝動。
若有來世,我必不相忘,我會把你的笑顏刻入骨,一定會來尋你來生。
安聖基深色的眸子鎖着眼前放大的微微嫣紅的面容,“老婆……”他聲音沙啞的低喚了一聲。
她跟安聖基已經決定,去新加坡接壯壯,然後一家三口去美國生活,永遠的離開中國了?
淡淡的溫暖的笑。
希望你幸福,如你所願,放手,放手,放手成全,就算再痛,只要你幸福,我會離得遠遠,遠遠的知道你開心就好。
注視着她的眼晴,安聖基勾着脣角。
猛然間,一把扣過坐在他的身上正注意着某個部位的女人,一個翻身。
閉上眼的江格希,嘴角忽然滑下一抹血色,滑落,隨着嘴角滑到白色的枕頭上,形成了一滴淚的同時,他的眼角也是一絲的紅。
不論是深吻,舌吻還是溫情的吻。
淡淡香味的脣膏讓安聖基嘴脣一滯。
壓在了藍心湄的身上。
安聖基都一一印下一個個的吻。
“我發現你這裡變大了,寶貝,比以前的變大了不少,一隻手也握不住了,看來都是我的功勞,你該怎麼感放我呢?嗯寶貝?嘖嘖真美,又白,又細膩,又大?”
很甜,讓他情不自禁的沉入。
閃亮欲滴的紅。
“不會吧,女人用的脣膏而已。”藍心湄笑了笑,確實是脣膏,不過是加了料的脣膏,她在裡面加了水果的清甜。
被她的話,被她的吻,眼神挑起的想要渲泄的感情,還有蠢蠢欲動的心癢癢的心動。
雙手一動,動作熟練間,本就被他撫弄得極亂的藍心湄身上的針織外套讓他脫下扔到了一邊的桌上,針織衫裡面的緊身長裙更是被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攻下。
猶記得,在認識藍心湄之前,他年少輕狂的時候,跟女人之間,有的不過是赤果果的交易,肉體的金錢的,純粹的交易,或者是男人本姓身休的慾望而已,他從未真正吻過任何一個女人。
安聖基邊說着還不忘邪惡的揉捏了幾下,一邊彈着,一邊用嘴含着。
令他愛而不捨,令他時時想要吻住那讓他悸動的紅脣。
而藍心湄則被安聖基攬在懷裡。
誰又沒有欠下的,還不了債?
只不知爲何,深色的眸中,劃過一抹光,那光卻有一絲不捨和沉鬱,不過,轉瞬即逝?
“老婆,你……”
只見,安聖基突然之間,圈抱着藍心湄的手一收一緊,擋在她頭上方的頭也跟着落了下去,直直的落到了她了額上,落到了她的眉心,臉頰,最後印在了她的嘴脣之上。
今生的你,已不是我能給你幸福,已經錯過了,是他的錯。
剛剛的頂在藍心湄的小腹上。
不過——
再見,相見不如不見,再也不見?
有的只肉體交易。
“我要老婆自己告訴我。”
沒有聲音。
“是嗎?”安聖基沒有再多問,雖然他覺得和他以往接觸到的讓他反胃和噁心的脣膏不一樣,不過也是,那些女人怎麼可以和他的老婆相提並論呢?
他知道她是捨不得江格希,放不下的?
眼對眼,鼻對鼻,口對口呼吸……
“老婆,在想什麼?”他也走到陽臺上,忽然開口問,眸光閃過,眸色變得深藍,低頭,手臂一把圈住依靠在欄杆上面柔軟馨香的藍心湄的身體,低頭問。
“討厭啦,不要……”藍心湄被他撩撥的嘴裡抑制不住的發出幾聲輕呤,臉頰已經羞的通紅。
“女人在這個時候說不要,通常的意思都是要,我知道的?”安聖基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邪惡的笑更深了。
陽臺上無限,一室火熱纏綿。